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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日没有吃饭,脑子记不清了。” 听到男子这么说,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付子龙的脸色也煞白了。 “哈哈哈......”南笙突然间大笑起来。 男子道:“你笑什么?”不知道为何,他听到罗南笙的笑容是那么的毛骨悚然。 南笙收起笑意,目光炯炯的看着男子,淡淡道:“我笑什么,你问问抓你来的付大人就好了。” 男子惊恐的对上付子龙的眼睛,却见他的表情已是大骇。 王居楚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男子,道:“行凶的刺客一共有二十九人,郡主少说了两人,就是要戳穿你的谎言。” 谎言已大白于天下,男子颤抖的身体突然就如烂泥一般瘫软了下来,王居楚与罗超面露喜色,王居楚望着罗南笙,看着她坚毅的表情,心中暗叹,若是身为男子,那便有一番大作为。 付子龙双拳紧紧的握住,眼神如箭一般紧紧的盯着罗南笙,这罗南笙果然厉害,如此精心设计的谎言,就被她三言两语给瓦解了。他有些不甘心,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事情真想不言而喻,他做什么都是徒劳,反而会将火引在自己身上。 召尊的脸色黑了几分,冷冷的看着地上跪着的男子,不说话,众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王居楚望了召尊一眼,神色一变,对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呵斥道:“还不快说,是谁指示你诬陷郡主的?” 男子不说话,只是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只是他的身体微微颤栗,看的出他害怕极了。 南笙淡淡对着男子道:“你可是诬陷郡主是什么罪名?诬陷罗家军又是什么罪名?欺瞒陛下是什么罪名?” 男子不语。 南笙接着道:“我看你这伤,都是牢里被打得吧,肯定很疼吧,你可知你犯的这些罪,又该得到怎么样的处罚?”南笙带着戏虐的声音道,那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她缓缓道:“你是要受千刀万剐之刑的,比这痛苦一千倍,你眼睁睁看着你的身上的rou一片一片被割下来,但是你就是不死,直到割够一千片为止。” 男子看着南笙,一个女子,说出这么恐怖话还面不改色,她就是恶魔。 突然见,男子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奋力刺向南笙,大喊道:“你就是恶鬼,你去死吧。” ☆、覆手为雨1 南笙脸色未变,起身抬起一脚便将男子踹飞,付子龙见状,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出封喉,那男子变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一切发展的太快,让众人都猝不及防。 南笙冷冷的看向付子龙,道:“付大人真是好快的身手啊。” 付子龙收回长剑,表情一变,嘴角一扬,道:“这个刺客,竟然敢公然行凶,下官也是一时情急才杀了他,请陛下赎罪。” 召尊看着溅了一地板的血渍,表情厌恶道:“快收拾干净,拖下去。” 南笙道:“竟然没想到这秘密关押的犯人身上竟然藏着匕首,看来今日就是想取我的性命啊。”她语气淡然,似乎刚才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不是她。南笙心中冷笑,那个男子说的对,她是恶鬼,她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这地府怎么敢收呢。 王居楚看着罗南笙,心中万分佩服,对着付子龙道:“付大人,这犯人一直都是你看押的,竟然堂而皇之的将凶器带进龙德殿,你怎么解释?” 付子龙立马跪下请罪道:“陛下赎罪,是微臣办事不周,还请陛下赎罪。”他说着,但是额头的青筋已经暴起,他竟然没有想到最后的一击竟然没有杀了罗南笙,恨的牙齿咯咯作响。 召尊见事已如此,便顺着付子龙给的台阶下来,愤然道:“你看看你做的什么糊涂事,害得朕冤枉了罗家,更是冤枉了安乐郡主,你可知罪?” 付子龙立马磕头道:“臣知罪,臣也是一心想为陛下分忧,找出刺杀陛下与三皇子之人,可是却让居心叵测之人钻了空子,是臣失察。”这次没有扳倒罗家,没有除掉罗南笙,让他很是不甘。 南笙冷眼看着做戏的两人,没有说话,她望向一旁的长孙忆之,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安静的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一直盯着罗南笙,嘴角还带着一丝笑容。 “陛下,公主求见。”李公公上前轻声道,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她来干什么?”召尊蹙眉,道,心思似乎很是不悦。 “公主似乎很着急,而且还绑了一个人。”李公公继续道,表情有些怪异。 “宣进来吧。”召尊不耐烦道。 南笙心中疑惑,也不知道欧阳倩这时来干什么,心中一个不好的预感骤然燃起,目光在看向长孙忆之时,见他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 欧阳倩疾步进来,后面侍卫压着一个身穿官府的男子,那男子一进来便扑哧跪在召尊面前,嘴里念叨着:“陛下饶命啊,陛下开恩啊。” 南笙疑惑的望向欧阳倩,却见她刻意躲开自己的视线,对着召尊行礼道:“参见父皇。” 召尊看了一眼地上跪着带着哭腔的男子,那男子竟然有些面熟,仔细一看,却是礼部的六品管辖宴会的俞侍郎,俞章柳。 召尊道:“这是干什么?” 欧阳倩指着下跪的男子,道:“父皇,这位俞侍郎可是礼部管辖皇宫宴席之礼的侍郎,可是就在前几日,他竟然带着妻儿,拿着所有家当要跑路,也不知为何?所以儿臣带来给您问问,是不是这礼部的俸禄不太高啊,所以这位俞侍郎想要不告而别。”欧阳倩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道。 再看看那位俞侍郎,脸色铁青,冷汗直流。 召尊看了那俞侍郎一眼,眼中露出怒意,本来就在罗南笙这件事情上没有讨到好处,这胸口正憋着一口闷气,这撒气筒便自动送了上来。 “俞章柳!你竟然敢私自罢官潜逃,你可知这是何罪?”召尊厉声道,岸上的茶杯便摔在俞侍郎的面前,应声而碎,一些玻璃渣打在俞侍郎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细小的口子。 俞侍郎一个机灵,连忙磕头道:“陛下开恩,只是家中年迈的母亲病重,所以微臣走的急了些。” “撒谎!”欧阳倩厉声打断他,道:“母亲病重何须带这所有家当跑路,明明就是你做贼心虚,还不快向父皇一一禀报,也许还能饶你的夫人孩子,若是欺瞒父皇,那可是抄九族的大罪!” 俞侍郎浑身颤抖着,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地上,最后只是一味的磕头,道:“陛下开恩啊,微臣也是被钱财迷了心窍,才做出如此的事情。” 众人一听更是疑惑。 欧阳倩冷冷的扫过俞侍郎,道:“你这可不是什么财迷心窍,我看是胆大妄为,敢刺杀吴越国皇子。”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