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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这是唯一想到的反应。毕竟花痴一时爽,误会了就火葬场,她还是先把情况搞清楚为好。 九头身当即笑出声,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对着安谣说:“所以你最后的选择是?” “什么选择?是什么意思?”安谣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 小酒窝和九头身同时向她发出了灵魂拷问的眼神,安谣的心一紧,总觉得大祸临头了。 九头身:“把头埋进沙子里并不能解决问题。” 小酒窝:“其实你不用烦恼太多的,选我就对了。” 他们两个都没有回答安谣的问题,这让安谣有些崩溃。 两人看安谣默不作声,接着发动攻势,喋喋不休。 “做个选择吧。” “别再拖了,选我好不好。我可是你的死党。” “请你不要干扰她!” …… 安谣被吵得有些烦,眼神在九头身和小酒窝身上来回切换,频道的单一让她绝望,要是能来个新台拯救她就好了。 大概她今天触发了幸运卡,新台说来就来。 护士小jiejie推门走进来,礼貌地制止了他们两个人,转而对安谣说:“您今天可以出院了,您的家属已经在帮您办出院手续。” 安谣说了声谢谢,护士小jiejie便推门出去了,没过一会儿,门外又进来一个男生。 他有着和之前那两位同款的长腿和不相上下的颜值。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 小酒窝似乎跟他很熟,一见他进来就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膀。 “安彦老弟啊,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做你的姐夫。” 听得安谣瞪大了眼睛,她好像确定了之前九头身和小酒窝在让她做什么选择。原来不是她色胆包天,胡思乱想啊。 “你得看安谣姐的意思,她想选谁我都支持她。” 安谣心里得意,她的弟弟还真是颜值与人品俱佳,不错不错。 安彦说完后,拿开了小酒窝的放在自己肩头上的手臂,他略过九头身,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地上,拿起床边柜子上的玻璃杯和水壶,倒了杯水。 他喝了一小口,尝了尝水温,觉得合适才递给安谣。“安遥姐,喝水吧。” 长腿弟弟喊她的时候总是要加上她的名字,听起来很有距离感,感觉不像是亲生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喊我姐,难道你不是我亲弟弟?” 安谣说完,就恨不得把自己捶到地底下去。 长腿弟弟回说:“我的确不是你亲弟弟。” 九头身皱着眉头,就在安谣问完这个问题的一瞬,他好像猜到了什么。他看着安谣,神色有些紧张问她:“你是不是经历完车祸失忆了?” “你说什么呢?”小酒窝不可置信地看着九头身,又探寻地问安谣,“还是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 安谣接过安彦手里的杯子,将水一饮而尽。她和犯了错的孩子面对家长的审问一样,缩着脖子小声说:“我真的对你们好像没什么印象。” 小酒窝当下就炸了,他凑到安谣跟前,眼睛里是深深的怀疑和绝望。 “那我和你十几年美好的回忆就这么没了。天杀的,那个撞你的司机是谁,我要揍他一顿!” 九头身嘴角飞快地勾起,又恢复面瘫状态,漫不经意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安谣预见到了一场新的唇枪舌战,她已经做好了要捂耳朵的准备。 “安谣姐,你先去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回家了。”安彦说完,从地上拿起一个袋子递给她,“这是我给你带的要换的衣服。” 安谣接过袋子匆匆爬下床,穿上拖鞋,逃难一样地离开了病房。再回来时,她已经将衣服换好了。 小酒窝和九头身的目光让安谣感到头顶一片乌云,压迫感就像是摇摇欲坠的吊灯,让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格外艰难。 毕竟两个对她来说几乎是陌生的人,非要她在他们之间选一个。就算他俩长得帅,可是她是个有原则的人。感情这种事万万马虎不得。 安谣一直低着头走,面前突然多出来一个身影,她没注意,头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膛。她立马说了句对不起,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她的长腿弟弟。 长腿弟弟对她笑着,露出晃人眼的大白牙,安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上面了。 安彦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就像一阵微风吹过。 “疼吗?安谣姐。” 安谣怔住了。原来她拿到的剧版是如此的玛丽苏,两个帅气的追求者,加一个乖巧体贴的弟弟。 她反复跟自己强调,一定要淡定。毕竟她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暂时将它忘记了而已,千万要绷住。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早就被他拉着。 “我们回家吧。” 长腿弟弟的手也是滑滑的,就是有些冰凉,像是果冻。安谣的玩心跳了出来,唆使她捏了捏长腿弟弟的手。 的确和果冻一样,还有点弹性呢。 安谣沉浸在果冻弹滑的触感中,安彦不忍心打扰她的游戏,就一直静静地看着她,手上不做任何挣扎。 安谣不经意地抬头,直直对上他的目光,和月光一样的,纯净柔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幼稚,尴尬地笑着,说:“我们回家,回家。” 说完,她松开手,却在下一秒被重新握住。 这速度让安谣小小地吃了一惊,也让她不得不邪恶了那么一下下。 长腿弟弟对她好像……打住打住,她在想什么呢,她可是正派得不能再正派,传统得不能再传统,怎么可以想这么羞耻的事,打住打住! 安谣忙着义正言辞地批评自己内心的邪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跟着安彦走出了医院。 安彦停在路边,安谣仍保持着惯性,脚下没停,又撞了上去。安彦被撞得向前踉跄了几步,他转过身,正要抬手却被安谣抓着手臂。 “我没事。” 所以你他么别在摸我的额头了,我会失血过多,晕过去的。 安彦的表情一时间复杂起来,他低头看着安谣,撅起了小嘴:“可是我被撞的挺疼的。” 喵了个咪!安彦的话就是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不安分地在她怀里动着小爪子。 血槽不足的警报在耳边响起,安谣茫然地摇了摇脑袋。 面前突然多了张脸,吓了她一跳,她惊慌道:“你离这么近,我有些不适应。” “你会适应的。”安彦说着又笑了,他就直直看着安谣,看得安谣心慌,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我刚刚其实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不疼。” 不疼,一点都不疼。只要是来自她的触碰,就让他心动。他站起身说:“看来这附近不好打车,我们走回去吧。” 安谣点了点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