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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官宦人家的小姐,那也是不差的。 哼哼,李义府居然明晃晃地在自己面前耍聪明! 林暖暖眼睛一眯,心里想着那信,兴味地看向秋菊。她知秋菊丫头对自己敬重顺从,若她说让她往后莫要同李义府见面或言语,只是因着自己不喜李义府,那秋菊能即刻就扔了手中的信笺,再往后见着李义府时保管比初见还要初见! “秋菊,” 林暖暖清了清嗓子,目送着李清浅窈窕的身影远去后淡淡地逡巡了下四周,见屋子里统共不过主仆四人,那些个二三等的丫鬟早已被秋葵给打发了去!一时心下满意。 林暖暖冲秋葵点了点头,心道:要不怎么说最稳妥是秋葵呢!秋葵见她看过来,忙也笑着走近,小声说着自己的思量: “小姐,可是那李义府图谋不轨?” 方才含含混混的话她也是听了一耳朵,并不需要多加斟酌,就能看得出李义府的心思。她就说难怪后面这些时日,薛世子一来林国公府李义府并不跟着薛世子,就只缠着秋菊,同她斗嘴儿,有时还帮着秋菊给豆包儿沐浴,前些时候更是抖抖索索地跟在了花豹子的身后走上几圈子,对秋葵那也是敬重得很,口口声声必称“秋葵jiejie”秋葵当初还道这人太过客气,敢情人家这不过是爱屋子就喜欢上乌鸦呢! “爱屋及乌!” 林暖暖无奈地应声,秋葵再不似从前那般说错话、脸皮子薄,见自家小姐莫可奈何地纠正着自己,只觉得这样子的小姐分外让人喜欢、更加让她心安,她不由自主地又追了一句,装蒜地懵懂着说:“小姐,为何是爱乌及乌呢?难道说都喜欢墨色?” 说完就眼巴巴地盯着林暖暖看, “不知道!” 林暖暖有些啼笑皆非地一语堵了秋葵的话,见她只是憨憨地笑,又心软地从善如流说了一遍:“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 秋葵忙作势露出一副讶然的神色,林暖暖见不得她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点了她额头罚她:“待会儿就让你给我们雕花瓜!” 薛明睿不在京城,她的花瓜做给谁看?林暖暖是失了兴致了。 “小姐,依着奴婢看您还是自己做的好。” 秋葵觑着林暖暖,柔声细语地劝她: “听说去岁乞巧节,一家子人都叹,若是您在还不知怎么样的玲珑,雕出来的花瓜不说是巧夺天工那也是少有人能及。” “定是爹爹说的!” 林暖暖想起小时自己胡乱雕了个胡瓜,摸着上头模糊的形状就差没有指鹿为马。可林宇泽却硬生生地赞自己做的简直就是天上有地下无的。 “是,就是世子爷说的” 秋葵忙忙接着劝:“小姐您就应了他们吧!” 不说林老夫人、薛明珠,只窦婆婆也在眼巴巴地看着呢,秋葵想起去岁,窦婆婆不动声色地让人将瓜果摆好,却不料小姐看都不看一眼就回了内室,睡了整整一日,那窦婆婆可是生生在葡萄架下等了一晚上,那日更深露重的,窦婆婆可是第二日就咳嗽了起来。 “也可!” 林暖暖也想起去年的乞巧节,想起窦婆婆病恹恹地躺了三日,直到自己端了秋葵熬好的紫米粥,这才渐渐好了起来。 “那奴婢给您拿瓜果,小姐,您看您要用什么?” 秋葵一尝所愿就异常的热络殷勤! 谁说秋葵老实? 这丫头可不简单,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将自己劝服了,还让自己忘了再寻秋菊问一问李义府。 林暖暖其实很懂秋葵的心思,秋菊同秋葵两个是前后脚至了自己身侧,这么多年来,二人从不分彼此,亲密无间。秋葵眼看着自己找寻到了归宿,可秋菊却仍旧是一副不更事的模样, 如今难得有人看得上她,但观秋菊方才的举止,可见她对李义府也非无心,最不济,她对李义府并不似待旁人那般的以貌取人。 是的,以貌取人的秋菊居然见李义府没有厌恶很让秋葵欣喜!因为秋菊这不算是短处的毛病,秋葵可是生生替她担了好些年的心,这丫头自小见着的都是自既主子和薛世子四皇子这些常人难及的貌美女郎、俊俏小郎君,眼界早就养得刁钻,寻常人等又哪里能入了她的法眼? 再有,这李义府可不是诚亲王府一普通的家仆,那可是薛世子的幕僚,还是诚亲王府的管家,这样的人,什么样儿的找不到? 一点不妄言:这京城里五六品的小官人家女郎,只要他露些行迹,巴巴儿地就会有人自送上门。 就是这样的人,居然看上了秋菊,秋葵真是一时喜来一时忧愁。 林暖暖可不管她那些个心思,只摇头:“不用拿瓜果,我自做些巧果” 第一千零二章 巧果与来客… “对,巧果就是要这般的七曲八弯,” 林暖暖手把手地教着秋浓,这巧果江南也有,只秋浓做得比较粗鄙,林暖暖做完一锅子,少不得过来提点秋浓一二。 要说秋浓的厨艺,也算很不错了,林暖暖曾戏言出银子给秋浓在东市开个点心铺子或是饭庄都可,只一说出来后,秋浓只一个劲儿地拒绝说出来的话同秋葵一模一样,甚至还将秋葵也搬来做了籍口,只说待秋葵嫁人后,林暖暖身边可心的人就少了一个,若她再不能随伺左右,让林暖暖随时随地吃上喜欢之物,那她秋浓还不若回江南帮着林暖暖守着庄子。 林暖暖倒也没有深劝,一人有一人的性子,秋浓是个喜静的人,让她开铺子,即便做得好,可是做得不舒心也没意思,她也不过是那么一说,见秋浓如此也就丢开了手。秋浓虽得了信儿,却仍旧提心吊胆了好些时日,待见着林暖暖不再提及,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人与人相处,那也是得要讲究个“缘”字,林暖暖之于秋浓那就是给了翻天覆地变化的人,对于秋浓来说,只有跟着林暖暖,她才能安心,也才能做得更好。 “小姐,您做得定比刘婆子弄得好吃。” 秋菊看着林暖暖亲手将生面放进了油锅,不禁咽了口唾沫谄媚的笑着凑到了自家主子跟前。 林暖暖也不理她,只同秋浓继续说着另几种做法:“我知道的巧果,还有旁的几种法子,不过也都是些异曲同工的。一种是水调面团时放入些许饴糖、芝麻、嫩豆腐跟少许的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