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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了,她可是自幼跟着林老夫人长大,富贵虽能迷人眼,只这里头的人却包括她林暖暖! 念头一起旋即又被她否决,她也太小瞧薛明睿了,他不是这样的人! 如此一想,林暖暖索性也不说话,只端看薛明睿下头如何说。 “暖暖,我从前曾告诉过你王皇后之事,这事只有你知晓,父王、母妃从不知道。你只怜我境遇,却不知我当年小小年岁就心思深沉,虽不曾杀了她,却给她下过毒…” 薛明睿先还皱着眉头,后头却是越说越顺。将当年他的狠啦手段、还有同文宗当年的种种秘辛一一说了出来,听得林暖暖瞠目结舌,渐渐有些不安地推了推他: “好了,不要说了!” 林暖暖见他后头居然将诚亲王府的秘药方子都说出来了,忙呵止。 “睿哥哥,你怎么了?这是要作甚?” 自己不过是要一个唯一罢了,这个薛明睿怎么就将他所有的底牌亮了出来,这同自己说的可不是一回事啊!薛明睿他这是要做什么!虽动容于他对自己的信赖,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暖儿,你说,我的银子、俸禄都归你,我的一切你都知道,这样的我往后是不是就得要依附于是你了?” 薛明睿的话一落音,林暖暖就懂了他的意思,这个薛明睿怎么如此之蠢,蠢得她动容,蠢得她欣喜,蠢得她心疼! 她立时就泪流满面地抱住了他:这个傻子,他这分明就是为了要安自己的心在倾他所有呢! “好了,傻丫头,不要哭了。我知我手里的好物件没你的多,不过你且放心往后我再多使劲儿给你多挣些,嗯?” 薛明睿忍着疼让林暖暖抓着伤处,脸上一派云淡风轻。 “傻子!” 林暖暖放开薛明睿,手忙脚乱地看着被自己抓过的地方沁出了血渍。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薛明睿却是一把攥住她手,严肃地说道:“暖儿,往后你若有什么,也需得似今日这般同我坦诚相见。” 这个薛明睿总是这么让人欲罢不能,这可如何是好啊! 林暖暖忍着感动,坏心眼地戳了戳薛明睿的手臂,见他倒抽口气,杏眸潋滟,又心疼地问:“怎么了,很疼?我没使劲啊!” 薛明睿却捉住她手:“暖儿,你且应我!” “登徒子,谁同你坦诚相见啊!” 林暖暖满心欢喜地同他瞎扯,又让薛明睿躺下接了他手里的秘药给他换起药来。 待秋菊和李义府进来、后头还跟着个小农女时,见到的就是林暖暖同薛明睿两个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地样子,只见一个温柔地换着药,间或往那一个看一眼,那一个却是傻傻地看人换药,一向冷冽的脸上居然露出温柔宠溺的笑来。 这两人男俊女美,端得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的神仙眷侣倒让几人皆不敢近前,好似生怕扰了他们,打破了这一室的温馨,坏了这好看的画面。 “天哪,那郎君会笑!” 说话的是自后头看过来的小农女,她眼睛微眯却掩盖不了灼灼的目光。秋菊厌憎地瞥了她一眼,李义府却莫名地觉得这个小农女的眼神很是眼熟。 待见着秋菊看向他们二人的目光越发不善,李义府这才后知后觉收敛了目光讪笑着讨好秋菊:“也不知秋浓小娘子做了什么好吃食,这边就能闻着香了,秋菊jiejie我们且去看看可好?” 他可没胆儿扰了世子和郡主的清净,说着还冲着秋菊努了下嘴,又仰着下颌微指了指。 秋浓所去的庖厨离此处可是有些远,也难为这人又睁眼说瞎话! “真是太丑了!” 秋嫌恶地目光这回落在了李义府的身上,这让他很有些不舒服了。可他这也是为了秋菊好,这丫头怎就不领情呢! 再说,他丑么? 李义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看了眼即便是在灰腾腾的农家小院里也显得出尘的世子。 嗯,自是不能同世子相提并论,可自己这副样子总也能当得起人家一句赞吧。他可是没少听人说,薛世子长得好,没想到身边之人也很清隽! 再说,这秋菊丫头怎的还似魏晋时人,总对人这一副皮囊参不透?这人再好看又有何用,想那些秦楼楚馆里有的是清俊的,可哪里能指着他们过日子? 秋菊虽说对李义府的话嗤之以鼻,只看了看林暖暖和薛明睿二人说说笑笑很是融洽,倒也歇了上前的心思,只摸了摸鼻子就走了出去。李义府心中一喜,他就知道秋菊丫头是个口硬心软的,看看,这不是很给面儿? 他忙颠颠儿地奔至秋菊身侧,眉飞色舞地同她说了一通,然后在秋菊的看傻子似的目光中,走至了小农女跟前,才想拉她,又想起什么,忙忙往后退了退,只说: “走吧,莫要在这儿扰了世子爷和郡主的清静!” “哦,” 小农女两眼放光地又看了遍林暖暖和薛明睿,颇有些恋恋不舍地跟在了李义府的后头,不死心地又问一句: “你们世子是真不能娶我?” 李义府跟看傻子似的看向小农女,别说娶她为妻了,即便是纳妾都是不能够的,端看如今这情势,自家世子可是对林国公府的小郡主那可是稀罕得紧,保不齐日后就同诚亲王一样是个情种也不一定。 “哦!拂来塞哉,撒提事!” 小农女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吴语,脸上居然露出轻松的神色,看向李义府:“那就算了!” 这就算了? 李义府斜睨了眼小农女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这个小农女莫不是被世子爷和郡主出尘的容光摄得不敢造次、心生退意了?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又狠又准 且不论李义府心中怎么想、那三人如何。林暖暖这会子倒是同薛明睿说起了正事儿。薛明睿这才知道林鹏跟着林暖暖一道来了江南,至于他父亲诚亲王爷和林宇泽,虽来了早早江南却还不曾得见。 要说这诚亲王那也是个护短之人,他来时心里且就带着三分怒意。想不到这江南郡的水既深且黑,居然敢让自己的嫡长子落水还受了重伤! 想这江南郡不仅水患多,这手也真是伸得够长,居然就能猖狂至此! 江南郡历来是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