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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作声。 她就知会如此,却不排斥;她有准备,却还是悸动了下。 “暖暖,还有半年,你我就可朝夕相伴。” 男人好听的低沉嗓音喟叹时带起脖颈处的阵阵酥痒,让人越发的有些不能自持!林暖暖忍耐着、却不肯挪动一步,为只为此时、此刻令人沉醉的温情脉脉。 “嗯,” 应了一声后,二人就又相顾无言。林暖暖缓缓睁开双眸凝视着天空明月,心里却兀自“嘭嘭”跳个不停,薛明睿目光如火,即便她不曾回头,也觉那灼热能将自己的后背烫到。 “睿哥哥,你且看那一片睡莲于月光下是不是更显童趣?跟白日比倒是另一番景象。” 林暖暖有个毛病,总是在慌乱时就会话很多。 “对!” 薛明睿言简意赅地应了一声后就拉着林暖暖的手,鉴定刚柔的一如既往的浑厚:“夜深了,天有点凉,我们进去赏月吧。” “进…进去?” 进去能赏什么月? 因着薛明睿这般毫不掩饰的司马昭之心,林暖暖腾的一下红了脸起来,迟疑了片刻,还是跟着薛明睿走了进去。 却见里头早就摆了酒菜,还有心地全都用了江鲜、说是千里莼羹也是不差的。边上还放着茶具、棋盘…看来这是早有准备啊! “给,暖暖手!” 薛明睿塞给林暖暖一个温热的燕窝盏,指着放了软垫的榻,让林暖暖坐,自己则是慢条斯理地做到了她的身旁。 身边的软垫被他高大的身躯坐过来立时就陷了进去,林暖暖的心也立时塌陷: 其实自己很应该说一句:“你怎么做了过来?” 或是娇嗔一句:“哎呀,睿哥哥你坏!”吧! 不,她说不出, 嗯,其实也舍不得说…… 不知不觉间用完了燕窝盏,接了薛明睿递过来的湿帕子才要擦拭却见薛世子卷好了袖子一般正经地接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给她擦拭起来,从拇指到小指不放过任何一处,那样郑重其事仿佛都嫩能擦出个花儿来。 “睿哥哥,好了,好了!不用如此!” 林暖暖绝不肯承认自己这是害羞了,她向来以为自己是个大方之人,却还是忍不住心头一热。只因为薛明睿的动作太过轻柔,神情专注得让她恍然觉得自己这手简直就是金枝玉叶本就需要细细呵护。 林暖暖这边只顾着端详薛明睿的动作感动着、羞涩着,却不知薛明睿额上早就渗满了汗,此时的薛世子目之所及都是林暖暖的青葱玉手、肤如凝脂的夷。 小丫头是长大了! 此时此刻,向来冷静自持的薛明睿居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和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想就做!更何况这可是他早就认定的妻子,是他将要冠之以姓、相伴终生的小暖暖! “唔…” 一个猝不及防,唇被噙住,接着就是深深地吮—吸,浅浅的疼爱。芳香、甜蜜、怡人都足以形容这甜美的滋味,甜甜软软、滑滑暖暖都不足以道出十分之一的丽,林暖暖也从起初的惊诧逐渐变作乖巧的顺从! 从没人告诉她,原来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就这么唇齿相交就能让人溺毙其中不能自拔。 渐渐的,林暖暖无意识地伸出了丁香舌试图往前探寻恰被正等着的薛世子截住,二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勾缠… 薛明睿的手自有主张地越过了外衫,修长的手指不过是略动了动就碰到了滑腻的肌肤,林暖暖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惊得清醒了几分,忙忙推开他,理了理外衫,扭头看向外头,小声地说道:“在外头不行!” 话一说完,林暖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在外头不行,在家里行? 这话果然让薛明睿的眼眸亮了起来,片刻,待平息了心气,薛明睿这才将满脸酡红似四月桃花、面若海棠的林暖暖轻揽入怀,又老生常谈地喟叹: “真想立时就将你娶进王府。” “那也得我想嫁不是。” 林暖暖正拿着他手放在手丽上下比划,听闻此言顺势就接了一句。 “小丫头,你这是不想嫁我?” 薛明睿不干了,捏着林暖暖的鼻头伏在她耳畔让她应承:“还不快收回方才之言。” 眼前的薛明睿满脸宠溺,哪里还有从前冷冽迫人的样子,更加不复平日里的老成,端得是年轻了几岁一脸的春风得意样儿。 “好,好,你别吹呀,我应了你就是。” 林暖暖自幼就不喜人靠近她脖颈处耳畔边,被薛明睿这么一番逗弄忙忙就讨饶起来。 “睿哥哥,你的手指真长又大” 林暖暖拨弄着二人的手指,说起闲话来:“听说亲近之人不能在一处比手大小。” 人都说相爱的男女在一处能说上几天几夜的话,有许多还都是废话,林暖暖从前对此很是嗤之以鼻,如今轮到她自己却是深以为是更是甘之如饴。 “为何?” 说话间薛明睿就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慢慢地抚着她的鬓发。 “老人家说,比手就是‘比寿’不吉利的。” 薛明睿从不信这个,却也绷紧了脸慢慢地将林暖暖的手攥住,拉着她坐直对视着认真说道: “暖儿放心,我会好好活着护你一生一世。” 他没说”生当同衾死亦同xue一生一世一对人“,却实实在在地用行动庇护着自己,他的话,林暖暖信! “好,拉钩!” 伸出白皙的小指勾上薛明睿修长黝黑的手指,一黑一白自此订下了契约,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相老! 他们要相伴相依、永不分离! “睿哥哥,你真好!” 好像除了说句“你真好”外就已是词穷,多余的话都显得有些苍白。所以,满心满怀都是感动的林暖暖就将一腔激荡尽数放在了口勿里, 这一口勿饱含着浓情蜜意,这一口勿里充满了炙热情愫… 薛明睿忍了又忍,还是将手慢慢地滑进了林暖暖的衣襟,男儿于此道上总是无师自通,不过是须臾,薛世子的手里就握住了沉甸甸的软—玉。 这一握彻底击垮了薛明睿紧绷着的那个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