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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买饰物送于妇人。只没想到这般适合姜王妃。 姜王妃脸上微热,别过头去也不说话。一向端庄的她竟现出不同以往的妩媚。 薛明玉看了看姜王妃只觉得好玩,诚郡王在这儿她也不敢造次。她想着:一会儿再找母妃说说吧。 不待她踏出门去只听得门口两声莺啼: “怎么不让进啊?我们是来拜见王妃的!” 薛王妃眉头一皱复又松开“让她们进来吧!” 诚郡王看了看薛王妃,不自然地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咳了咳:“咱们在这儿让她们进来做甚!” “那王爷稍等,妾身让她们回自己的屋子里等王爷吧!” 诚郡王听了面上不显,只拿手在嘴上咳了一下道:“不用了,既让进来说两句打发了吧!” “嗯!妾身知道了!”姜王妃恭敬地说。 诚郡王见刚刚还一脸笑意说不出温柔的姜王妃一瞬就恢复了平日里的端庄、恭敬有礼,只觉得说不出的刺目。 他悄悄地捏了捏姜王妃藏于宽袖下的手。 姜王妃见好就收,只做不知。只用手指在他手上重重地挠了一下收回了手。 诚郡王缩着手,一脸的笑。 “她还敢出来现眼呐?”薛明玉看着给诚郡王夫妇行礼的戴氏不禁嘴里悄声道。 “行了,不用多礼,起来吧。”姜王妃嗔了下薛明玉,又看了眼诚郡王。 “人家可是来找你的!” 诚郡王悄悄地道“我可没有去招她们!” 诚郡王暗地复又捏了捏姜王妃,用手轻轻的划了划她的手心,姜王妃抽开了手,也不看他。 姜王妃想起自她醒来后,诚郡王一次都没有去过那两人处,只守着她。等她大好了也从来不提西跨院里的那两个。 她只觉心中一软。其实,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诚郡王也是少去西跨院的。 这边厢王爷和王妃俩人打着眉眼官司,只是苦了这俩个妾室。 二人本就不得看重,不过以前一个月中王爷总能来个一、两次的。自打两年前王妃摔了一跤后,诚郡王就再没正眼瞧过她们。 本就不得宠,又无子。再这么下去可怎生是好。 “你们请过安就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诚郡王早就有点不耐了,见她们忸怩作态,更觉厌烦。 俞氏自从上次大着胆子献了一回糖莲子被斥“东施效颦”后就一直恹恹。 见诚郡王如是说,忙福了福下去。 只那戴氏是歌伎出生,生的倒是俊俏。虽比不上姜王妃的尊贵大气,到另有一番小家碧玉的娇柔。 她旁倒罢了,只嗓音婉转,一出口如黄沥血般的楚楚动人。 戴氏是旁人所赠,见王爷现今只要来了后宅就只到王妃处。不禁有些着急。 她今年十九了,眼看着年岁渐长,不趁着王爷如今没纳新人,分一分宠。这以后院子里再进人还有她什么事? “王爷!王妃仁慈免了敝妾的陈昏定省。可敝妾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 戴氏顿了顿见诚王爷夫妇没有言语便大着胆子道:“敝妾愿日日伺候王爷王妃!” 姜王妃噗嗤一笑,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要伺候她还是要去伺候谁呀。 最近王爷不去她处,这位显然是急了呀! 她可不敢要她伺候,旁人不了解戴氏。她可是知道的。现在看着老实她那是收了爪子,韬光隐慧呢! 前世她生了儿子后,那可是蠢蠢欲动啊! 诚郡王见姜王妃朝着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只觉老脸一红。 比起俞氏,他对戴氏要稍好些。以往每月总要多去一两日。 可这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自打姜王妃摔伤。起先他是焦急,见她迟迟不醒,也没心思。 后来姜王妃是醒了,可一日一日的竟变得比初识时更加让他丢不开手了,到现如今,诚郡王竟生出毛头小伙子的躁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故而见这戴氏在姜王妃面前作态,他倒是更觉脸红。 “行了,下去吧!王妃处自有人侍候!你们在内宅安分些少给王妃添乱就是好的了!” 戴氏泫然欲泪,头深低着只拿眼睛看着王妃。 姜氏深觉好笑,这会儿倒是想起她了。 “父王母妃,玉儿先告退了!”薛明玉见诚郡王和姜王妃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也不理她,只觉无趣,在戴氏走后,也施礼告退。 “青媛!”诚郡王的声音在郡王妃的耳后想起,他声音本就低沉。惹得姜王妃起了一脖子鸡皮疙瘩。 “不要放在心上!”诚郡王见姜王妃一向端庄的脸上飞起红晕,心中一荡。 他面上无甚表情,只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说:“昨儿不错,今儿再试试!” 姜王妃只觉轰的一下,脸上一片绯红“王爷,这是白日!” “青媛你想哪去了,我是说晚间试试,我,现如今我们到书房商量一些事情。当然你若有意,此间也可!”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姜王妃羞得不行,脑中冒出前世那人所说“白发谁家翁媪,相媚好!” 第三十六章 心悦 诚郡王和诚郡王妃说罢,两人一道去了书房。 “青媛,事情好歹有个眉目了。”到得书房诚郡王薛礼压低声音道。 “按说我们不该管人家的家务事,不过宇泽跟我关系不错,你又道和他家那个小闺女有缘分。” 他停了下喝了口茶水,“开始你说梦到那人会对他们不利,我就安排人跟着。哪成想几次都跟丢了。” “王爷,他发现我们了?”姜王妃紧张地说。 “你别紧张,青媛!”诚郡王握了握姜王妃的手。 “没事,没事!我让暗卫跟着。他不知道是我们王府的人,且他们很小心,那人并不知情。”薛礼安抚道。 “这都一年了,那人也是狡猾。以前根本看不出来。这几日可能有点急了。不过我们的人见他几次出入平巷。” “平巷?”姜王妃虽是重活一世但京里一些地方她也并不是都晓得。 “嗯,就是那样的地方。”诚郡王含糊地打岔过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