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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暖,她使劲地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个小娘,像是要把她刻在脑海里。这个只有四五岁的年纪的女孩子,这样狼狈之下,仍掩不住她的明眸皓齿。 如此聪慧美丽的小娘,以后顶会一辈子顺遂吧,秦新月想:“不论以后如何,我会倾全力报答她的!” “走!”陂脚男人走过来,抱起了林暖暖放在马上。 “伯伯!”林暖暖趴在陂脚男人耳处低低的说了几句。那男人看了看秦新月,想了想把林暖暖又抱了下来。自己走到不远处小屋子里拿了和包袱来。 “给!”陂脚男人抚了抚包袱,这才扔给秦新月:“这是我妻的,你穿吧!” 秦新月接过,忙低头福礼道谢。 陂脚也不理她,只示意她在暗处跟着。 他抱起林暖暖,自己也翻身上马,学了这么久的马终于用上了!男人想:“林大爷,今晚新仇旧恨一起报吧!” 陂脚男人把林暖暖放好,抖出一个斗篷来,让她躲在他衣服里,随即拍马,往门房奔去。 说是门房,实在离院子也没有多少的路。看门的章三毛子正睡在床上醒着酒。 “开门!”陂脚一声呵斥惊醒了章三毛子。好梦正酣被惊醒,气得他骂骂咧咧的出门来。 “呦!是您呀!”一见是陂脚章三毛子赶忙点头哈腰地堆出笑来。 “快点!门打开!我要到那位爷处!” 章三毛子心内腹诽:这么个窝囊废子,如今跟着个贵人也抖起来了! 他也不敢多说忙殷勤地打开了院门。 “不要说我没告诉你,杨老三处好像走水了,我还有事儿你快去看看!”陂脚慢条斯理地对着章三毛子道。 章三毛子一听,扔了锁头就跑。哎呀,真走水了!他忙撅着腚去喊睡着的其他人。 今晚杨老三早早地就打好了关照,不许几人胡闹。是以喝完酒后众人都早早入睡了。被这一通喊的几人都揉搓着眼睛出了房门。 陂脚见差不多了忙打了个响指。只见秦新月由暗处走了出来朝着他俩行了个礼走了! “感谢两位恩公,新月就此别过!”秦新月说完,对着林暖暖和陂脚二人磕了头,匆匆的走了。 林暖暖望着那个瘦弱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心内默默地道:“秦新月,一路顺风。” 不容她多想,不知过了多久,陂脚停下马。 “暖小姐再往前走到庄头,就到了,我回去了!你保重!”陂脚说完跳下马。 也不待林暖暖说什么,他朗声道:“暖暖,把我和翠娘埋在一起吧!我们很快就能团聚了!” 林暖暖心里一酸,“伯伯,你上来!” “不了,此生最后一个愿望实现,我就了无牵挂了!翠娘等我那么久该着急了!” 陂脚深深地看了看林暖暖一眼“暖暖,容我老蔫厣越,喊你一声暖暖,你怎么聪明,又这么好看,以后一定会有好前程的!” 林暖暖泪瞬间飞落:“伯伯,你等着暖暖长大,我会给你们报仇!” “暖暖,你一定要变得强大,这样才能保护你爱的人,这世道,男人难,女人更难!”陂脚最后看了林暖暖一眼,做了个揖。 “暖暖,我走了,最后的仇,我自己报,翠娘等着我!” “驾!”林暖暖看着陂脚深一脚,浅一脚的消失在夜幕里,擦了擦脸颊的泪,打马前行着…… 第五十九章 逝 大夏京城近郊的深夜,人们都在沉睡着,只余平巷深处火光冲天。 林宇恒到时,火已然将房子烧的差不多了。 “大爷您来了!”只见老蔫衣服被骗得破烂不堪,见他来了忙一瘸一拐的走了来。 “老蔫怎么回事?”林宇恒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不知怎么回事,不过,”老蔫看了看林宇恒身边的小厮,欲言又止。 “说!”林宇恒挥手让小厮下去,喝道。 “您看那里,”老蔫指了指后面一个黑乎乎的罐子说,“可能是麻油,烟硝和硫磺。您看,” 他拖着一条瘸腿,一拐一拐的向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林宇恒还待在原地。 老蔫在心里“呸”了一声,又走回了去,“大爷,我在那个罐子边上还看到了金链子!” “什么?金链子?”林宇恒心里一动,“林暖暖那丫头呢?” 老蔫指着前面火变小了的屋子,哑声道:“就在那个屋子里!大爷您派人救救她吧!我想就去,他们不让,说肯定是……” 老蔫说不下去了,浑浊的眼睛提到林暖暖时,蓦的一亮,复又暗了下来。 林宇恒借着火光,端详了他片刻,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不怪说诚郡王府的薛世子,去江南替母上香,到了萧县被这丫头迷得五迷三道得,哈哈……” 老蔫看着笑的收不住的林宇恒,垂下了眼眸,只将自己的两只手攥出水来。 “呦,还心疼上了呀,老蔫就你这怂样,难得还有血性啊!怎么,就这么个小丫头还护上啦!你不是就稀罕小翠娘嘛?哦,也是那样的贱货,玩过就撂开手了,哪有我这侄女有滋味呀,” 老蔫头垂得更低了,这个畜生,怎么能这样说一个几岁的女孩子!更遑论那还是他的亲侄女! “咂咂,就你这蔫样,也敢打大夏朝探花郎女儿的主意,我还真是要高看你啊,老蔫!”林宇恒一时兴起,边走边说着老蔫的笑话,再说他也想知道坛子边上是不是那条金链子。 也是得意忘形,他也忘了想,若有金链子,老蔫怎么就不拿给他。 “杨老三和范小脚让人送信,说你对这小丫头不一般时,我还不信,哈哈,看你这样,哈哈……” 林宇恒只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舒心,想想那个文才武略都压过他的林二爷,若是知道,自家捧在掌心里的闺女,被个低贱的陂脚男人惦记了,心里还有多高兴啊! “我说老蔫,咂咂,你说你蔫头巴脑的,人不怎样这阳光还是不错嘛!就说小翠娘,那一身的嫩rou,咂咂,可比范小脚舒服多了,……” 林宇恒絮絮叨叨地说着,说道高兴处,还比手画脚起来。 老蔫按捺住性子“林大爷,杨老三说您根本就不是西南的大将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