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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可若不让皇上高兴了她的心愿又如何提? “谢皇上!众位叔伯,前辈!”林暖暖声音没有了往日的甜美清澈,她哑声道:“本来我父深夜到堤上探查,不慎落入水中,如今失去联系,暖是不该抛头露面的……” 大臣们都知此女小小年纪,就父母具失,本就心生怜悯,更有沾亲带故如李相和诚郡王的,见她虽强忍悲痛,却仍掩不住哀色不由觉得心酸。 只有林国公林琨,心内波海滚滚:“怎么这丫头说什么失联,难道宇泽夫妇没有死?” 他这几日,本是称病在家的。谁曾想听说薛明睿带着林暖暖进了宫,心内不安,这才过来看看。果然,他的预感没错,今日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且皇上刚才连看他几眼,神情分明是有些不满。这在以前,可是没有过的。林琨不由瞥了眼这个素未谋面的孙女。 长得倒是如林老夫人所说,是个少有好看的小娘,只这性子,真真是让人不喜。来了京城,不好好呆在府内,倒住进了诚郡王府,如今竟然还跑到了金銮殿上,这个林暖暖,她想干什么! “这位使臣好!”林暖暖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林琨的沉思。 他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孙女,亭亭玉立的站在殿前对着高丽使臣弯了弯腰。 好似这就是高丽的礼节,那高丽使臣很是吃惊,忙回了一礼,面上倒是比之先前恭敬了许多。林琨看了看林暖暖,只见她的面上并无得色,只淡淡地笑了笑。四五岁的孩子,竟然有种清雅如兰的样子。 林琨不由瞟了眼李国栋,李相国。果然,李国栋的面上闪过了一丝既喜又悲的神色。 “今天只怕不能善了”见诚郡王等人俱都满含赞赏的看着林暖暖,虽不知林暖暖等人打算如何,林琨心中陡得生出了这个想法。 “这位使臣,您既然听得懂我大夏的话,就必然深知我大夏的文化。”林暖暖缓缓地接着说道。 “是!”高丽使臣虽不知她要说什么,只对着这么个玲珑精致的小娘,实在是不好言出厉色。 “我大夏乃礼仪之邦,讲究的是‘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非礼也!’还讲究‘人进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最紧要的是还有这么一句‘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林暖暖一字一句的话,让在场的各位朝臣都静默了一下,众人皆很诧异:这么点的小孩居然能说出如此铿锵有力的话来,众人带着些敬佩地看着殿中这个还带着点奶腔的四岁小娘。 只见林暖暖说完这句,并没有再多加纠缠,只朝着高丽使臣鞠了个恭,复又对着穆宗跪了下来:“臣女口无遮拦,请吾皇降罪!” 穆宗将手一拍,沉声道:“暖暖何罪之有?说得对,说的好!” “暖暖?”林琨闻言缩着脖子,脸颊快速地抖了一下。 他暗忖:“什么时候起,皇上对这丫头如此的熟稔了?” 一直在暗中端详他的薛明睿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心不在焉的林国公。 “不是说,告病在家的吗?” 第一百二十一章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是说,告病在家的吗?”薛明睿心道。 如此看来,林琨此人倒是有些让人捉摸不定了。到底他所为是何?是关心?不像!若是关心,也不能到如今未去诚郡王府一次;这么多天,也不见他来接林暖暖! 薛明睿没有想到自己想的两件事情最后都回到了原点。 他不禁点了点头:嗯,有意思!这个林国公倒是个有故事的,且还深藏不漏。为什么如此说,因为派去的暗卫调查出来的林国公乏味的让人都不想再查看第二遍。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林老夫人跟国公的嫡次子,一妻一妾。不宠妻灭妾,为人刻板,不喜喝酒,也不怎么去逛花楼…… 那么,这是为什么? 林宇泽只是次子,怎么也威胁不了林宇恒的位置。 难道林宇恒不是林国公的儿子? 也不大可能,因为薛夫人难道不知?且林国公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对那个唯一的妾,有什么偏颇的地方, 这简直就是一乱麻,不过这样理起来才有趣!薛明睿瞥了一眼林国公:正好他跟多年前大夏与蛮夷的一场战争有所牵连,于公于私,他们都要碰面的,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查看查看。 “林世叔,你不在,暖儿,还有这个谜团就都交给我吧!”薛明睿微眯着眼睛,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好了,林暖暖睨要说甚么?”高丽使臣显然有些不耐烦,他都让这个小丫头的几句话给绕晕了头,“来而不往非礼也,往而不来非礼也。”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一个会讲些大夏话的高丽人,可并不知道什么礼记啊孙记啊之类的。 “您别着急,我的意思就在这几句话里面。您送我们一个‘鸡兔同笼’我们还您一个‘李白上街去打酒’这就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若您答出来了,您再送我一题,这就叫做‘往而不来非礼也’如此才显公允,您说是不是?” 林暖暖的声里带着真诚,说完还歉意的对着使臣福了一礼。 她见高丽使臣支吾着没有回答,并不咄咄相逼只叹了口气道:“您是不是觉得题目有些太简单,不屑做?也是,这些都是平常我出给家里丫鬟做着玩的。她们都想讨我这个主子欢心,平常倒是经常让我出题,要不我再给您出一个老婆婆磨针数针的题目?” 下面的大臣听了此言,逗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诚郡王心想:“好么,这个丫头把个高丽使臣倒暗比作是大夏的丫鬟了!” 薛明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嘴角上扬。他心道:果然这丫头是从不喜吃亏的,嗯,像他薛明睿的meimei! “这……”高丽使臣闻言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听了下面大臣的哄笑,他这才发现自己被个将才四、五岁的小娘给暗讽了,也不怪他才想起来,实在是在他们高丽那儿,这个年纪有的刚刚断奶,才会说话呢。 大夏果然是个泱泱大国,人才辈出。没有想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娘都能想出如此刁钻的算题,这样想着,他的汗又汩汩的冒出来。 此行,本是国君借出题之名,行勒索之意。谁成想竟被一个黄口小儿给破了局!这还不打紧,要紧的是,他们高丽觉得很难的这个算题,不仅被破局,且还让人出了个算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