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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交口称赞,也只能说这个丫头贯会装腔作势,那些大人们只是未见过她的真面目罢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才女,什么虎父必有犬女…… 徐元贞将目光转向秋葵:说不准林暖暖所知所会俱都是这个丫头从旁教的吧。毕竟京里面也没有几家的婢女能如此的能出口成章,引经据典。 想必是林老夫人心疼自己的小辈,特特找了这么个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且通晓文墨的大丫鬟给了她的…… 想到这儿,徐元贞不由略略松了口气,若要承认自己不如林暖暖这么个小她五六岁的小娘子,总归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如果是林暖暖身边的这个大丫鬟…… 虽说比不上个丫头让人心里同样膈应,不过一个丫头,又不能扬名,聪慧过人又能怎样?最最紧要的是,若是让薛世子知道他疼爱有加的,林宇泽的嫡女,竟然是个沽名钓誉的虚伪之人…… 徐元贞侧着脸看向正被薛明睿按得正舒服的林暖暖……如此,看她林暖暖以后还能不能在薛世子面前恃宠而骄! 这样一想,徐元贞心里的火气不由就淡了些,可她并不打算如此就饶了林暖暖。徐元贞将拧着的帕子,摊开又拧上……见薛明睿仿佛有要停手得意思,忙清了清嗓子。想着说上两句刺刺林暖暖! “jiejie!”只见身边的庶妹笑着拉了拉她的衣袖,唤了她一声。 徐元贞被她一扰,本就心里有气,不禁微微侧目,又看了看众人,见几人或是看着林暖暖那边,或是看向徐思远,这才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不过徐大小姐自小就习女论语,且养得一身贞静娴雅的功夫,故而她这样轻轻一瞪即便被外人看到,那也是美人娇嗔,很有一番风味,不说别人至少站在林雅婷身后得林二小姐、林雅丽看得是津津有味,也学了个十成十…… 她这样子,别人不知,徐丽娟怎会不知自家嫡姐这是生气了,她忙低低地对徐元贞轻飘飘地说了三个字:“薛世子!”,又悄悄地指了指正对着林暖暖低低地说了什么,见林暖暖懒洋洋地指了指旁边,又换了一边继续揉捏着的薛明睿。 徐元贞一惊,是呀,薛明睿还在呢,都说他因着敬服林宇泽才对这个四表妹颇另眼相看,自己可不能轻易的就让他觉得自己轻浮,骄纵。 骄傲如薛明睿这样的,应是最不喜骄纵的女子吧。听说宫里面的四公主经常会借机找四皇子缠着薛世子,薛世子却从未给过她好脸色……就算林暖暖这个难缠的丫头,在薛明睿面前不也是装得一脸天真烂漫…… 徐元贞捏着帕子细细地擦了擦额角上的汗……自己也是气糊涂了亏得庶妹提醒,不然……徐元贞想明白了,就收起了帕子对着徐丽娟抿着嘴,温柔地笑了笑。 徐丽娟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对着徐元贞莞尔一笑。她本就生的珠圆玉润,肌肤莹白。虽比徐元贞小了一岁,长得却要比她成熟几分,平日里低眉敛目的并不怎么显眼,如今这样子灿然一笑,竟然有些晃眼。 这个庶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好看了?徐元贞本能的就有些不喜,她不由抬头看了眼薛明睿,见他只顾着给林暖暖揉着颞颥,这才松了口气,不由对徐丽娟又是一瞪。 徐丽娟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自己这个嫡姐,人人都说她是恭良温顺、温柔大方,知书达理,且一贯的怜老惜贫,只自己知道她的心有多窄。 “呵呵”徐丽娟自嘲地笑了笑,谁让自己是姨娘生养的呢,还是一个不得父亲喜爱的姨娘所生的庶女,如今唯有讨好嫡姐才是唯一出路。 至于薛世子……徐丽娟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嫡姐也是有趣,自己将薛世子当成个宝,就以为别人都如她一般的稀罕? 她虽没有什么见识,却也知道这大夏朝除了薛明睿,徐思远,有一个却是比他们还要尊贵得多,且不说那人地位尊崇,最最要紧的是那人真真是个谦谦如玉的君子。 犹记那日,嫡姐因为林暖暖的一首赋在薛世子面前丢了面子,心里不痛快,就找了借口说了她两句,她当时忍着,只是心里终究是意难平,就在小花园处稍稍逗留了些许时辰,没想到会遇到去而复返的那人,他是回来取扇子的。 那人见她郁郁寡欢,就柔柔地对她说了一句:“美人不宜郁郁,还是当巧笑倩目,顾盼生姿“然后就一拍扇子扬长而去。 只这短短一句话,却徐丽娟奇异地平复了心绪。她虽不年岁不大,却早就知道男女有别,更加知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姨娘虽没有什么见识,这句话却说得极是,当要为自己及早打算! 徐丽娟稍稍抬起头来,看了看闭眼正舒服着的林暖暖心里暗笑:这丫头不过是有个聪明的皮囊,驽钝的心。 第一百七十一章想念……你的菜! 徐丽娟有些不能理解,众人皆道林宇泽夫妇定是命丧黄泉,这个林暖暖不想着给自己将来做打算,却要回什么江南郡那样的一个小地方…… 别看现如今她名扬京城,可是一年、两年……几年过去,谁还会记得她?再过几年她年岁渐长,林老夫人年事已高,她能指望的不还是林宇恒林世子一家,如今对着自己的堂姐,如此的目中无人,将来可有她哭的时候。 就在徐丽娟和徐元贞各怀心思时,林暖暖睁开了眼睛,先看了看秋葵,薛明睿察觉,停了手下的动作,淡淡地问道:“怎么了?力道大了?” 林暖暖忙吐了吐舌,实在是方才在悠然居里面待得有些久了,又看了那么血腥的一幕,心里有些不舒服。 方才逗个小龟凑凑趣儿,又碰到这几个让人不喜的。幸而薛明睿来了,不然她头可真的要疼了。让薛明睿给自己按按颞颥处,不过是不想听她们呱罢了。 秋葵见自家主子看她,这才对着徐思远福了福礼,沉声说道:“方才奴婢所说的意思就是:主子被人侮辱了,做奴婢的即使是死了也还是有罪的,要是想做一个孝子,那么用父母留给自己的身子去冒险,即使死了那也是有罪责的!” “说的好!”徐思远并不介意林暖暖的态度,他本就是个清风朗月之人,方才没话找话已是极限,如今见林暖暖的这个大丫鬟将如此生涩之语解释的透彻通顺,不由真心赞叹起来。 他笑着对林暖暖说道:“四meimei果然是个玲珑之人,身边的奴婢也是如此的博学!” 林暖暖一想,俗话说“伸手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