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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从不怨天尤人,自己不过是随手相帮,却换来了他的生死相报…… 这一路,他们归来,跌跌撞撞…… 若不是萧逸,林暖暖不知还能否见到李清浅。 李清浅虽不愿提及往事,但林暖暖可以断定,没有萧逸相帮,李清浅的日子定会很难。 就算是如此,萧逸见她居然半点居功自傲也无,居然还只觉得羞愧…… 林暖暖默然低头,自己不是矫情之人,但见萧逸如此,眼眶早已润湿。 身后传来林宇泽和刘茉弱的对话,好似说让给她逍遥丸,就将一些秘辛告之林宇泽。 林暖暖也顾不上这些,只是猛地吸了口气, 萧逸有些担心地唤了一声: “暖meimei” 她眨了眨眼睛,眼睛往上使劲儿看,这才收了了眼中的泪,眼眸清澈地看向萧逸: “谢谢你,萧大哥。” 见萧逸腼腆地笑红了脸,林暖暖也露出了自听到秋葵伤重后的第一缕微笑, 她沉重了一早上的心,此时豁然开朗:身边有这许多关心之人,就算是前路漫漫,一路艰辛,又如何? “你不怪我?” 这个比从前寡言稳重了许多的青年郎君,居然露出了孩童般的腼腆和忐忑不安…… 是怎样的不自信,才让如此他忐忑? 又是怎样的对自己一家子的看重,才会让他如此不安! “自然不是!” 林暖暖不由笑了,她眼珠子转了转,故作轻松地说道: “原来在我萧大哥的眼中,我林暖暖就是如此一个小气之人。” 见萧逸诚惶诚恐地摇头,林暖暖心中一酸,她掩饰地看向旁出,故意说道: “萧大哥如此,也是难免,你这都回来许多时日了,我都未曾做过荠菜春饼、芥菜馄饨给你用,也是难怪你如此想我.……” 萧逸闻听此言,不由眼眸深深地看了看林暖暖,又露出了林暖暖从前所熟悉的那般模样:清澈、质朴、还带着一丝腼腆。 被林暖暖如此插科打诨乱说一气,萧逸一直以来浮浮沉沉的心,终于落下, 他感激地看着自己年前的明眸皓齿的林暖暖,忘了这是在柴房,只喃喃说道: “暖meimei,你比我亲生…” 话未说完,萧逸突见白光一闪,他心中一动,忙大声喝道: “暖meimei小心!” 第四百六十章扯头发,指甲挠…… 林暖暖此时正背转身子跟萧逸说着话,听他如此一喊,忙回头去看, 就见正同林宇泽说话的刘茉弱正眼睛迷离地看着林宇泽,而林宇泽则是圆睁着了眼睛,往自己这边飞奔过来。 不是刘茉弱! 林暖暖一愣,忙往右看去,就见方才还被绑着手脚的玉妍,已不知何时解开了绳索,正手拿白刃往自己扑了过来。 不过只一息功夫,白刃就已靠近了她。 事到临头,林暖暖心中倒是不怕了,她忙往后一躲,玉妍手中的白刃就擦着她的手边,贴着她的身子扑了个空, 不及林暖暖喘息,玉妍头发散乱,面带疯狂地又捅过来,林暖暖才想躲开,只觉得头皮一阵疼,才发觉自己及腰的长发已然受制于人。 “我要你死,贱人。” 随着一声怒吼,林暖暖的头皮就被她猛的一拽,林暖暖吸了口冷气,正待要躲,就听“哐当”一声,林暖暖只觉头皮一松,白刃就已落到了地上。 她忙回头去看,就见才在自己身后的萧逸已夺了玉妍手中的白刃,将她反剪在侧。 “为什么,为什么?” 玉妍声嘶力竭地在萧逸手下挣扎,再没有了一贯的柔顺模样,整个人面目狰狞,怒吼着、扭动着… 看她这般副模样,林暖暖简直都要以为她这也是用上逍遥丸了。 “暖meimei,你无事吧。” 林宇泽忙拉住了林暖暖的手一番查看。 说起来,连着林暖暖闪躲,玉妍扑过来拽了她的头发,中间也不过是短短数息玉妍就被萧逸给擒住了, 可是对于一个父亲来讲,当着自己的面,自己的掌珠差点儿就受伤,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宇泽早已将那些谦谦君子不对妇人动手的底线抛到了脑后,只见他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向玉妍,玉妍饶是被萧逸反剪在手,仍旧被他飞起一脚,踢至了墙角。 林宇泽又追过去,正待一脚又起,林暖暖忙拽住了他,她冷冷地瞥了眼玉妍,真是看不出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女娘还真狠,这个白刃只怕是早就准备好了吧,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林暖暖劝道:“爹爹,打她脏了您的手。” 林宇泽只是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一对母女,眼中寒光闪闪, 萧逸知道林宇泽对这母女二人起了杀心,他忙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 “林伯父,这边交给我,我定会让她们一字不差地吐出来。” 说着,他缓缓从身上掏出荷包,倒出一个瓶子,拔开瓶塞后手心里马上现出了几粒溜圆的药丸… “逍遥丸!是逍遥丸!” 刘茉弱躁动着就要往前走,奈何手脚被捆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表哥,给我…林二爷,给我吧,求求你了。” 如此反复念了几遍,见林宇泽根本就理她,不由气急,对着离她几步之遥的玉妍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小…” “住口!” 耳听着刘茉弱如此污言秽语,林宇泽不由怒喝一声,又对着林暖暖柔声道: “暖暖,快些出去吧,这里有我跟萧逸。” 林暖暖经此一打岔,早就失了讯问之心,只恹恹不快地点了点头,把左手往袖笼里缩了缩。 林宇泽自责地看着闺女,若不是方才刘茉弱说的那一番话让他惊住,他又怎会看不到自己对面的玉妍脱了绑,冲了过来? 此时再顾不得才听了一半儿的事,林宇泽忙要拉住林暖暖的手,想要送送她。 “不用。” 慌忙躲开了林宇泽的手,林暖暖的手在袖笼里又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