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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只会更加固执己见。从前听这丫头如此说,林暖暖只当是玩笑话,如今看来,她是当真的。 “好,那咱们就等等。” 林暖暖握住秋浓的手,一脸温和的应了。 “就是,就是。” 半晌没吭声的秋菊也过来扯着林暖暖的袖子凑热闹。 “好了,你还是快些去将豆包的尺素拖出来吧,晌午未至,这都第几个了?” 林暖暖没好气地指着被花豹子扯得横七竖八的尺素,揶揄秋菊。 薛明玉极其喜欢秋菊,喜欢她的法子便是逗她,使劲儿地逗她… “秋菊,你也同秋浓一样,要在我们王府找婚配?” 秋菊很实诚地点头,面上还露出一丝困扰, “若不是我家小姐逼得紧迫,奴婢是不想成亲的。玉郡主能否劝一劝我们小姐” 秋菊从前就说立誓要自梳不嫁,一直跟着林暖暖的。 却不料自家主子不依,被林暖暖训斥几回后,这才无奈地将心思藏于腹中,不然自加小姐生气起来,她可就没好吃的了。 薛明玉也知,在秋菊心中,说不准吃食都比找个夫婿更紧要些。 她见秋菊一脸憨笑,小眼却神采奕奕透着一股子狡黠,不由“噗嗤”一笑。随即又打趣: “要我说,这丫头才应该找老胡这样的厨子。” 这话一说出口,薛明玉就懊恼不已! 自己当真是口无遮拦了,这老胡如今看来分明是有些不对劲儿,这中间更是还关着林暖暖的另一个大丫鬟秋浓,自己这般说,岂不是挑事儿么! 林暖暖斜睨了眼薛明玉,只觉得玉郡主这些日子人变美了,脑子倒是蠢了。 果然陷入情爱的人,蠢笨不可同日而语。 她想还是说些旁的将这个话头扯过, 心下暗忖: 天色不早了,十远羹大约得了,待会儿锣鼓敲响,好戏将要开场,自己这也没工夫同玉小郡主掰扯。却不料秋菊听薛明玉如此说辞,微眯着小眼,居然露出一副“你怎知道”的样子,口中更是直接嚷道: “郡主怎知老胡前些日子也找过我?” 秋菊的话犹如重锤砸向秋浓,秋浓忙抬头看她,薛明玉也收起了脸上的戏谑,颇有些意外地看向秋菊。 她真的是说着玩的,算她多嘴还不行么! 林暖暖的嘴角闪过一丝兴味,好么,看着很有些,自己身边的大丫鬟任由那老胡可劲儿挑选的意思? “暖暖,看来这个老胡还真有些不妥当。” 这会子薛明玉是愈发觉得这个老胡不是个好人了。 “算了,妥不妥当的,咱们一会儿便见分晓。” 林暖暖打断了薛明玉的嗟叹,却是直面秋浓: “秋浓你怎么看?” 她身边的人,可以老实,却不能是非不分,好赖不知,更不能任人欺侮,还不知还击! 第九百二十章 鸿门宴?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不及秋菊jiejie多矣。往后,奴婢再不会只待在庖厨不出,也会同秋菊jiejie一道儿照料豆包儿…” 秋浓咽了口唾沫,看了眼不亦乐乎玩着尺素的花豹子,还是掠过了它,往下说: “多学、多思、多想,往后奴婢会同秋菊jiejie一般的明事理,不给小姐抹黑。” 秋浓虽涨红了脸,只说话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自家主子待他们几个这般好,可不能给主子丢脸。 从前她在心里偶有些黯然,总觉得小姐待秋菊更好更疼宠,秋浓心里虽不至生出嫉妒之心,可不解疑惑却是的。 如今看来,还是小姐看人独到,秋菊可不是他们几个之中最聪慧的? 秋浓话说得诚恳,只秋菊却不买账,她小眼睛一眯,不客气地冲着秋浓道:“上回我就让你那狐狸远些,那人长得丑,做出的吃食忒难吃。” 不要以为她秋菊什么都吃,那些个庖厨谁能有自家小姐这般手艺? 在秋菊的心中,长得好又心思灵巧兼而有之的,在大夏大约也就只有林暖暖。 见薛明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秋菊小眼睛微眯,怎么,不同意?谁不同意她怼谁! 这世上安能有自家小姐这样的奇女子?谁家小姐能有自家小姐长得好?谁家小娘子能有自家小姐做膳好? 毕竟,在秋菊心中,长得也好,做膳也好,聪慧得天下无双、凤毛麟角的,也唯有主子! 秋菊挺着胸脯说了这一番大实话,直说得薛明玉无异议对,大笑出声,连日来的愁闷更是一扫而空。 “暖暖,你这丫头是何处寻来的,怎的这般好玩,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林暖暖的眉眼间也氤氲着笑意,虽未说话,只面上尽染宠溺。 “敝帚自珍”于她如此,秋菊她们亦然。 薛明玉也暗赞,“大智若愚”在秋菊这丫头身上真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好了,秋菊也莫要再多说了,秋浓是个实心眼子的,往后你带带她,也将你的本事教教她。” 也是看出了秋浓的转变,林暖暖从前可未曾说过让秋菊带带秋浓这样的话,毕竟,秋浓心思太过敏感,林暖暖还是有些怕她多心。 此言一出,秋浓才还沮丧的脸上,立时露出了灿若艳阳的笑,让她本有些平淡的面容马上生动了起来。 她一脸笑意地看向林暖暖,心里更是感动得无以复加,想说什么,可出口的不过是哽咽着的一声唤: “小姐” 没想到自己这般犯蠢之下,小姐却还是待自己一如从前,如今更是让秋菊给自己指点!这么说小姐是将自己视若秋菊、秋葵两人,待自己同她们一般无二了。 秋菊在秋菊、秋葵面前其实是有些自惭形秽的,每每小家或是嗔怪秋葵,或是训斥秋菊,她其实很有些艳羡的,虽感念林暖暖待她之恩,更是将她视若神。 但是在秋菊心里,却更希冀主子能若待秋菊、秋葵那般对自己呼来喝去。 没想自己这回犯蠢居然能得林暖暖如此对待,秋浓不觉喜出望外起来,方才还因着为才冒出来的那点子对老胡的欢喜心思而起的羞窘心思,也跟着烟消云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