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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第一美男子的风采。披头散发的,身上的衣服也因他的暴虐而撕破好几道口子,露出里头白色的里衣,显得不伦不类。阴柔的面容,落满深沉的疲惫,看起来,完全没有了当初的英气勃发。 “世子爷,暮染姑娘她……”扶住慕容夜的手腕,刘伯无奈的摇了摇头,正想说出实情。猛的被身后的春景一下子打断,从刘伯身后走出来,春景扶住慕容夜的另外一支手腕,轻声道, “世子爷,你瞧外头的太阳多好,暮染姑娘去外头玩儿去了。不如,您先把自己收拾干净,我们一起出去找暮染姑娘好不好。” 春景的声音落下后,慕容夜果真安静下来,拍着掌应和起春景, “好呀好呀,我们去找暮染,我们去找暮染。” “可是世子爷,您看你的头发乱了,衣服也脏了。我们先去清洗干净,然后再去找暮染姑娘。不然,姑娘会笑话您不爱干净的。”扶住慕容夜的手,春景循循善诱的哄骗着。 总算将慕容夜哄骗的安静下来,又是命下人进来,带慕容夜下去好好收拾收拾。又叫人入内来,将房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 等的房里安静下来后,刘伯不解的看着春景, “春景丫头,你这是?” “刘伯,如今看来,世子爷跟当初的暮染姑娘犯的是一样的病了。这样的病在心里,不在病上。我们只能顺着他呢。”在暮染神志不清的时候,一直是春景在身旁伺候的,所以对这情形,春景心里隐约记得清楚。 无奈之下,只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片刻的安静后,被下人们收拾的妥当的慕容夜,又回到春景跟前来。并没有忘却春景答应他的事情,他径直走到春景跟前,问, “暮染呢,你不是说带我去找暮染么?” “世子爷别急,我们这就去找暮染姑娘。”看到慕容夜的眸底,隐约闪现过几缕暴虐的青芒,春景不敢刺激他,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哄着。 “走。”拉着春景,慕容夜走出房门。 “春景丫头,世子爷毕竟不是暮染姑娘,你这是……”看着一脸固执又暴虐的慕容夜,刘伯满脸的担忧,不忘小声在春景身边嘀咕一句。没等暮染做出回应,慕容夜趁着刘伯跟春景不备,一下子跑了出去。 “世子爷。”春景惊呼一声,追了上去。 只见的慕容夜钻进狗洞中,探出头去,呼喊着暮染的名字, “暮染,你去哪儿了,夜哥哥来了。夜哥哥会保护你的,别怕,夜哥哥会保护你的。” “世子爷,您怎么能?”慕容夜如此尊贵的身份,春景看到他情景,心疼的几乎滴血。蹲下身子就要去拉他,却被突然从狗洞里爬出来的慕容夜,撞到在地上。 但是,慕容夜理会都不理会春景一下,自顾的道, “暮染不在这里,不在这里。”说完,又抬脚往别的地方跑了去。 “春景丫头,你怎么样了?”看着春景被慕容夜撞倒,刘伯急忙过去,将春景扶了起来。 起身后,春景跟刘伯,又追着慕容夜的身影跑了过去。 这回,让春景跟刘伯更加的崩溃。慕容夜居然跑到猪圈中,在里头不停的呼喊起来。被圈养在猪圈里头的猪被忽然闯入的慕容夜惊动,胡乱的窜动起来,慕容夜的呼喊声,还有群猪的嘶鸣声,搅和到一处。 显得尤为热闹。 “世子爷!”见此情形,春景一弯柳眉蹙的紧紧的,就要过去猪圈里将慕容夜拉出去,却被刘伯给拉住, “别进去,你进去只会越来越乱。”紧接着,刘伯找来看管猪圈的婆子,命她将猪全部赶了出去。 这才带着春景,走到慕容夜跟前。 方才才换好的衣服,哪里禁的住慕容夜如此折腾,早已一身的泥泞。慕容夜的头发,也因又是钻狗洞,钻猪圈的,又脏又臭。丝毫不见了,一个世子爷应有的体面。 没有找到暮染,慕容夜仿佛灰了心,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暮染,你到底在哪儿,你不要夜哥哥了么。暮染,暮染!” 压根无力招架慕容夜的千变万化,春景蹲在慕容夜身旁,无声的落泪。 而偷偷潜入到安国侯府的柳承珩,恰巧就见到这一幕。坐在猪圈里失声痛哭着寻找暮染的慕容夜,一旁还有两个无可奈何的下人。看到眼前情景,柳承珩的心里头,满满的全是难以置信。 慕容夜,居然疯了。 正文 第153章看望世子 日暮时分,天边的残霞如被火焰烧开一样。 耀眼的彤红染红了天幕,那一片旖旎的霞彩落下来,有些像用胭脂织开的布匹。 七彩的霞光从天边漫漫落下,洪武殿金色的瓦顶,也被染成绚丽的七彩。 皇甫延半趴在桌案上,伏低着身子,脚下的宫砖上,横七竖八的落满了酒坛。深沉的酒气,从酒坛子里漫出来,将温暖馨香的宫殿,熏的一片臭烘烘的酒气。被皇甫延骂的怕了,宫人们皆是不敢靠近,只要桑珠一人,不怕骂的挨近过来, “王爷,您节哀。” 暮染的事情,在宫里头都传遍了,桑珠自然也知道的清楚。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皇甫延的伤心,所以只能低低的诉一句。 其实,暮染死了,桑珠的心里,与皇甫延一般难过。只是,她没有办法。 手中紧紧捏着一个酒坛子,皇甫延没有去回桑珠的话,目光暗沉的盯着手中的酒坛子,不言不语。 没有办法,桑珠只能放任皇甫延,起身出去。在走到门口时,恰巧见到入内来的柳承珩。低头福了福身,桑珠给柳承珩见了一礼, “见过柳公子。” “嗯。”颔了颔首,柳承珩越过桑珠,踱步到皇甫延身旁来。挑在皇甫延身旁的位子,坐了下来,看着皇甫延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柳承珩满脸的难以理解。仔细端凝了一下皇甫延的面色后,柳承珩才是开口, “阿延,你这是做什么?” “阿珩。”听到柳承珩的声音好久,皇甫延陷入深思的沉默中,好久好久,方是仰起头。喉结微微一动,那沙哑的声音好似从很久远的深渊而来。几乎让柳承珩生出一丝错觉, “阿珩,小染死了。”没有多余的哀嚎,也没有多余的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