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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暮染面前,重重的磕下头。 暮染只觉得好笑,偏生还得忍住,道, “若真是如此重大的事情,你该是跟陛下禀报才是。” “皇子妃,奴婢人微言轻,无论说什么,陛下都是不会信的。若是主子出了事情,那所有的蛛丝马迹,皇后娘娘还不得藏的严严实实的。皇子妃,时间紧迫,还请您出手相助。”知道之间紧迫,紫儿没敢跟暮染解释的太多,低低哀求起来。 暮染当然知道时间紧迫,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既然紫儿说的如此歇斯底里,暮染不好在装聋作哑,当即起身。 “既然如此,那我就随你过去瞧瞧。” “多谢皇子妃。”得到暮染的答应,紫儿喜出望外,连连扣头,才是起来,带着暮染往柳莺宫赶。 暮染到的时候,柳莺宫内好生的热闹。莲儿一身绯红色九凤罗衣,端坐在正殿的软榻上。内殿不时传来,柳依依撕心裂肺的喊声。 大步跨入到殿内,迎着莲儿的面,暮染微微福了福礼, “见过皇后娘娘。” 见到暮染,莲儿的面色也是一凛,但很快那抹凛色就消逝了去。回给暮染一个浅浅的笑容,道, “皇子妃怎么来了。” 暮染也不瞒着,如实回答, “听说柳妃娘娘昨个儿身子不适,我过来瞧瞧。也不辜负平日里,柳妃娘娘的照顾。” “皇子妃真是好心肠,不过皇子妃放心,柳妃meimei有宫里的太医照顾着,没什么事情。眼下太医正在给柳妃诊脉,皇子妃,就不要进去了。”见暮染要踱步入内殿,莲儿忙忙挡在暮染跟前。 岂能不知莲儿的心思,暮染又岂会给她镇住,眉梢隐约一勾,嘴角挑起一缕凉凉的笑意, “娘娘,陛下很快就到。有些事情,娘娘需要三思才好。” 着实没想到,暮染会有这一招,身躯明显一僵。乘着莲儿发愣的的空当,暮染迈步入到内殿。团子刚刚伸手拨开挡在身前的珠帘,殿内的情景,一五一十全呈现在暮染眼前。 躺在床榻上的柳依依,正被几个宫人钳制着,在给她灌着一碗漆黑的药汁。那难闻的药味,暮染觉得似曾相似。 好像明白了什么,暮染大步上前,一手将宫人手中的药碗拍落,大声喝道, “你们在做什么?” 一旁的太医讪讪的跪下来,跪在暮染脚下, “启禀皇子妃,这,这是给柳妃娘娘治病的药。”虽然说暮染只是月隐国的皇子妃,与他们日照国的事情,没有太过的干涉权力。但是自己此番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是要诛九族的,太医的神色里,闪落着惊恐跟慌张。 岂会被太医给糊弄了,暮染神色一冷,神色也冷下来, “于太医,听说您府上的如夫人眼下正有了身孕,不如,将这药也给她尝一尝?” 暮染能说出这话,说明她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于太医不敢多言,不停的磕头在地,求饶, “皇子妃,还请高抬贵手,饶命呀。” 随着于太医吐出此言,一屋子的宫女太监们也一起跪了下来,纷纷求饶。 没等的莲儿进来处理,外殿已经传来太监的一声高唱, “皇上驾到!” 正文 第185章阿延归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排山倒海的呼声从殿前传来,外殿内殿,乌压压的跪了一地的宫人。 听到声音,正是躺在床上的柳依依,拖着浑身血迹的身子的,从床上跌落下来。边哭边喊着, “陛下,救命呀,陛下!” 暮染是月隐国的皇子妃,因此不需要向皇甫冥行跪拜之礼,只是屈了屈身。听的耳边有珠帘撞击的声音,一道明黄的身影从眼前掠过去,暮染知道,是皇甫冥进来了。但在看见柳依依那一身血迹的时候,皇甫冥的表情明显怔了怔。 一脚踹想一旁跪在地上的于太医,大声喝问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临着帝王盛怒,于太医身上冷汗直流。战战兢兢的磕着头,结结巴巴的回着皇甫冥的话,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理会于太医言语里的战战兢兢,皇甫冥对着他的胸口,又是一脚。 “陛下,陛下,救救臣妾,陛下!”柳依依已经爬到皇甫冥脚旁,伸手拉住皇甫冥的衣角。那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的小脸上,布满泪痕,加上惊恐过度的表情,显得格外惹人心疼。 她身上的堇色宫装,也被血迹染红。被窗外的阳光照凉,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皇甫冥眉头轻轻一皱,俯身下去将柳依依扶回到床榻上。 于太医支吾许久,到底是没敢将实情告诉皇甫冥。 “回禀陛下,柳妃娘娘暑气过盛,许是经期疼痛。只要用些药,就会……” 见于太医还是不老实,暮染眉梢一勾,挑起冷笑,截断于太医的话, “于太医,陛下跟前您都不说实话,看来,你们日照国的规矩还真是有趣。到底柳妃娘娘是月事疼痛,还是小产,不如让我们月隐国的医官,过来瞧瞧?” “陛下饶命!”暮染的话一出,于太医即便想瞒,也瞒不住了。只能急急忙忙的磕头下去,请求着皇甫冥的饶恕,慌张到极致,脱口而出, “这一切不是微臣的本意,是皇后……” “于太医,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压根没给机会于太医将话说完,在外殿的莲儿踱步进来,冷冷的瞥于太医一眼,清脆中带着冷意的嗓音,吐出口, “是你跟本宫说柳妃身子不舒服,是女人问题。本宫才一大早过来,瞧瞧柳妃meimei的。如今是你自己医术不佳,诊断错误,如今倒是推到本宫身上来,这是何道理。”说到气愤处,莲儿一下子也跪在皇甫冥面前,自己替自己喊起冤屈来。 “陛下,您要替臣妾做主呀,如若不然,柳妃meimei该是恨死臣妾了。陛下与臣妾认识多年,臣妾又岂会是那心狠手辣的人。若是知道柳妃meimei有喜了,臣妾只会将柳妃meimei当成祖宗供起来才是,又怎么会让这庸医,让她受如此苦楚。那毕竟,是陛下的骨rou。”说话间,莲儿清泠的泪水也一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