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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他们了。”靠在皇甫冥的怀里,莲儿睁着眼,不敢入睡。没一会儿,却是猛然吐出一句。 “谁?”皇甫冥微微一愣。 “柳嫔,还有柳丞相跟安国侯。柳嫔的事情,确实是臣妾所为。陛下说臣妾小气也好,狠毒也罢。臣妾都认了,因为臣妾爱陛下,臣妾不能容忍有别的女人来与臣妾分享陛下的爱。所以,臣妾才会狠心的毒杀了柳嫔。可是陛下,柳丞相与安国侯着实与臣妾无关,他们为何也来找臣妾偿命。”柔弱的倚靠到皇甫冥的怀里,莲儿的声音柔媚如水。 却在话落时,蓄满在眼眶里的盈盈清泪,也一并溢出眼眶。打湿白皙的双颊,由皇甫冥的角度看来,尤为楚楚动人。 那梨花春带雨的模样,如钩子一般,轻而易举的勾住了皇甫冥的心。 “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别怕,朕会保护你的,朕一定会保护你的。”皇甫冥心里当然清楚,柳浩与安国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莲儿为此所扰,心里更加心疼,声音又是柔和几分。 在皇甫冥的用心哄下,莲儿总算再次进入到梦中。 皇甫冥却是一夜难眠,在天亮之后,皇甫冥立马命人将国师濂安宣到御书房。 国师濂安其实只是一个江湖术士,因为阴差阳错下,治好了莲儿的病,又懂一些歧黄八卦之术。又得莲儿的推荐,所以才被皇甫冥封为国师,安置在钦天监。因莲儿的关系,濂安非常得皇甫冥的看重。 虽然一大早被皇甫冥召见,濂安还是来的很快。 一入御书房,先是走到皇甫冥的跟前,恭恭敬敬的给他行了一个大礼,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因是夜里没有睡好,皇甫冥的脸上浮现着疲倦之色。微微抬了抬衣袖,皇甫冥让濂安起身。 濂安这才敢站起身,问, “不知陛下召见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叫你前来,确实有一桩棘手的事情。”濂安的话,让皇甫冥沉吟片刻,皱了皱眉,甫又抬头,眼瞳浮闪着亮色,看向濂安。 “陛下请吩咐。”眉目一潋,濂安低下头,不敢接皇甫冥的目光。 皇甫冥这才开口, “这几日来,皇后一直做噩梦。太医也看过了,竟是没查出是何病因。你是国师,你且想想,还有何法子。” “敢问陛下,娘娘所做的噩梦,跟何有关?”问出此言的时候,濂安仍旧不敢去看皇甫冥的眼,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小声开口。 濂安所问之事,算不得光彩,何况有关皇室颜面。皇甫冥自然不能如实相告,顿默一会儿,才道, “乃是一些,已故之人。” 瞬间,濂安就懂了,仰头看向皇甫冥,再开口, “陛下,已故之人叨扰娘娘,想来是因为娘娘因前些日子凤体违和,损了阳气。才是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只要在昭阳殿内供奉一尊佛像,兴许他们就不敢来了。” “是么,那好,朕立马命人去请佛像。”濂安的话,皇甫冥甚是相信。等的濂安话一说完,皇甫冥立马就要将王恩唤进来。可还没等的皇甫冥开口,濂安再次出声,打断了皇甫冥的话。 “启禀陛下,不可着急。那些已故之人心有怨恨,只怕不是普通的佛像能够镇压的。如若不然,他们也不会三番五次的叨扰娘娘。” “你的意思是?”听濂安的意思,皇甫冥语句骤停,凝眸细细的盯着濂安。 被皇甫冥的目光盯的心头顿一怔,濂安吸了口气,才继续开口, “回陛下话,这供奉在昭阳殿的佛像,必须由纯金打造,并且且是千足金。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瑕疵,如若不然,必定镇压不住那些邪祟。用纯金熔炼成的佛像,自有一股正气,届时微臣再将佛像带到法华寺去开光。如此一来,便能护佑娘娘安康。” “纯金,千足金。虽然不好找,但是可以炼。行。”想到濂安所说的纯金,皇甫冥的脸色滞了滞,但也只是片刻,就缓和过来。应下濂安的话后,皇甫冥随即将王恩给传唤入内来, “王恩,拟旨。” “是。”皇甫冥话才出口,门口站着的王恩即刻战战兢兢入内来。依照皇甫冥的旨意,拟下圣旨。 等的圣旨发布出去,濂安才是从御书房离开,来到昭阳殿内。 一入昭阳殿,殿内除了琳琅,其他的宫人全部被遣散到宫外。等的宫人全部出去后,琳琅也自请到门口,帮莲儿及濂安把风。 看着濂安满脸春风的模样,莲儿隐隐猜出一些,便是笑道, “看你如此春风满面的,事情是达成了?” “那是自然,有关你的事情,皇甫冥素来是言听计从。”不似在皇甫冥跟前的畏畏缩缩,到莲儿跟前,濂安显得有些高深莫测。话落下后,濂安又似探究一样,细细的打量起莲儿的眉目, “说来也是奇怪,到底你给皇甫冥灌了什么迷魂药。为何他会被你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的?” “噗。”濂安这话,让莲儿好生的骄傲。压不住嘴角的笑意,莲儿“噗嗤”笑出声。浅笑着朝濂安摆了摆手,媚笑道, “这女人收服男人的手段,公子自然是不会明白的。等有朝一日,公子遇着可以收服您的男人,兴许,您就能明白其中奥妙了。” “呵呵。”对于莲儿的此番话,濂安只是冷冷一笑。 正文 第225章契机已到 怜惜株洲城内的百姓将士,池墨命大军驻扎在杳水城内,并没有强行发起进攻。 只是一等,就等到来年的开春。 沉寂了整整一个冬季的烟水河,又开始波涛汹涌,日夜咆哮。隔着呼啸的烟水河,株洲城落入到池墨等人的眼中,仿佛是水雾勾勒出来的一幅山水墨画。似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接连几个月的等待,让将领们心里,着实的憋闷。 “我说殿下,若是咱们不继续打下株洲城,咱们在这儿耗着做什么。还不如回月隐去呢,这烟水河,如何比得上咱们的澜沧江好看。”城主府内的议事厅立,素来心直口快的图云按捺不住满心的不满,向池墨提出抗议。 “等,等一个契机。”面对着图云的不满,池墨没有恼,也没有慌。一直看着山川模拟图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