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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我使了小伎俩,让父皇将药给吐出来。但是被百里千辰给发现了,现在父皇还是每日都在喝毒药。这毒药也是奇怪的紧,似乎并不会立刻致命。但是却是会让父皇口齿不伶俐,手脚也不能走动。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只能靠你了。” “好。”见暮染如此的着急,池墨不忍心驳她的意,便是跟着暮染,偷偷摸摸的潜入到乾坤殿的正殿去。 这个时候,夜已经深了,守夜的宫人皆是在打瞌睡。暮染跟池墨,轻而易举的进入到内殿去。 轻轻的,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没有惊动睡梦中的皇帝,池墨跟暮染来到皇帝跟前。池墨给皇帝把了一下脉,面色微微沉了沉,看着暮染,小声道, “陛下确实是中了毒,不过这毒素已经累积的太久,只怕就算吃下解药,也无济于事。” “那可怎么是好?”池墨的话一出口,暮染就急了。拉住池墨的衣袖,问。 池墨也反手握住暮染的手,摸了摸她的头, “别担心,先让他吃下解毒丹。虽然不能彻底的解毒,但是多少能够缓解一下。出去后,我再配一些药给你。陛下的情况看起来,算不得好,若是照此下去,只怕陛下活不到明年。” “呵。”脸色原本就不怎么好,听下池墨的话后,暮染脸上更是血色尽失。 看着暮染这样,池墨心里也不好受,自知是吓着她了,道, “小染你别怕,有我在。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将陛下治好的。” 自然是相信池墨的,暮染含泪看着池墨,点了点头, “池墨,我自幼无父无母,可是陛下待我,果真是如女儿一样。那日,为了救我,陛下他居然……”想到那日与百里千辰的对抗,病重的皇帝为了自己女儿,所坚持的让步与守护,让暮染非常感动。 前世的她,生母对她恨之入骨,还为了一个男人,害她性命。她没有体会到骨rou亲情,可是在病重的皇帝身上,暮染深刻的感受到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 哪怕暮染不知道,皇帝到底是不是她的父亲,在暮染看来,他就是她的父亲。可如今,池墨说了,他就是她的父亲,所以皇帝的病,越发牵动着暮染的心。她已经没有亲人了,他们说皇后为了救她,已经死了。 皇帝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亲人,她不能再失去他了。 暮染的心情,池墨是非常可以理解的。上前抱着暮染,池墨安慰着, “小染你放心,我答应你,我答应。陛下一定会没事的。 得到池墨的保证后,暮染的脸色才是缓和一些。两人趁着没人发现,又偷偷溜回到偏殿去。池墨还想跟暮染多呆一会儿,可是明洵派人的人,已经在窗外轻声的提醒着, “公子,时辰不早了,该离开了。如若不然,让别人发现,对殿下非常不利。” 池墨心里当然也清楚,所以也不敢多留。抱住暮染,在她额头留下一个深深的吻后,深情的道, “小染你别怕,等着我,我会来带你走的。”说完,池墨才与明洵派来的人,一同消失在夜空中。 正文 第350章蛇蝎美人 与暮染别后一连几日,池墨皆是呆在别院中。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看着院子里的花开的如火如荼,看着天边的残霞,烧的如一团炙热的烈火。那美艳而绝丽的风景,也褪之不去,池墨满心的冰冷。既然暮染是雪国的公主,那么不仅暮染的安危,就连雪国,池墨也是需要保住的。 还有百里千辰的野心。 那夜暮染与池墨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皆是落在池墨的心上。如同烙印一般,刻印在心口。 不仅雪国的皇帝中了毒,连同暮染,也中了毒。想来百里千辰是狠了心的,想要将暮染还有雪国的皇帝,置于死地。想到这儿,池墨就不能镇定。 在池墨沉思之际,天边烧成火的云霞,已经慢慢消退干净。最后一缕霞光褪去的时候,夜幕如斯降临。那本是五颜六色的祥云被黑夜轻轻一拢,如数染成寂静的漆黑。如同一张幕布铺天盖地的盖下来,四方天地,皆是被笼罩在黑暗中。 屋檐四角的风灯缓缓掌起来,那微弱的光,就像是投入到水里的石子,只能惊奇两圈轻微的涟漪。 池墨的身影沐浴在浅浅的光影里,看起来寂寞而单薄。 隐隐约约中,耳边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池墨顺声转眸,冷不丁瞧见一衣着轻盈的女子,慢慢靠近到自己身旁。待的女子走的近了,池墨才是看清她的容颜。正是那日宴席上,百里千辰送到池墨身边来的香凝无疑。 “香凝姑娘!”沉下眉目,池墨冷冷的唤香凝一声。 香凝撇唇盈盈一笑,在池墨跟前缓缓拜了拜。在身躯低下来的时候,身上裹着的轻纱被风轻轻一撩,褪下一些。不偏不倚,正好将胸前的一片大好春光,泄露出来。呈现在池墨眼前,池墨只是嫌恶一样的,转开头。 “香凝见过陛下。香凝知道陛下心里只有娘娘一人,但是相爷的旨意,香凝不敢不从。若是不能伺候陛下,香凝唯有一条路可以走。”看到池墨对自己的不理会,香凝好看的小脸戚了戚,一对柳眉蹙成一团小山。氤氲在眸底的雨雾立刻化作雨滴,溢出眼眸。 最是厌烦看到女子哭泣,池墨也皱起眉头,却还是按捺下性子,上前去将香凝给扶起来, “朕不是想冷落姑娘,只是眼下仍然在雪国,朕没有法子给姑娘名分。若是就在这儿要了姑娘的身子,对姑娘而言,那是莫大的不公平。朕不过是想,等到回到月隐后,给了姑娘名分,再行夫妻之实也不晚。” 池墨说的在情在理,香凝即便知道池墨是编来骗自己的,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盈盈一笑,看着池墨再继续道, “陛下的厚爱,香凝铭记于心。只是陛下,我们何故还不回月隐?” “朕此番前来,乃是参加相爷与公主殿下的婚礼的。眼下相爷跟公主还未成婚,朕哪能就此离去呢。姑娘你说,是不?”绕了个弯儿,又将香凝的话给绕回去,池墨淡淡的道。 “陛下说的是。”香凝无话可说,只得附和着池墨的话。 正在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敷衍着,猛然一道狠厉的杀意掠过。池墨瞬间闪身起来,拉着香凝避到一旁。刚刚躲开,就见几柄飞镖穿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