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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站起身,要走。忽然间只觉得腿间有一道力道,拉住自己。低头一看,果然是凝落,于是皇太后又笑了, “不必拉着我,我不会将你放在这儿的。我也不会,让你死的。放心,我会将你带回宫里,让你好好的看着,当初你们欠的我,我是如何一点一点的拿回来。” 皇太后的语气越来越阴沉,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仿佛被皇太后周身的冷意冻伤一样,凝落惊骇的松开手。 皇太后这才顺利的,走出了了染居。一出来,玉瑶儿已经在门口候着。 “太后,那女人……” 玉瑶儿话还没说完,就收到皇太后一记警告的眼神。骇的玉瑶儿不敢再多话下去,只能将欲出口的话,生生压回到喉咙间。默不作声的跟着皇太后,回到仙霞居。 一入到房中,碧霄跟碧玉立马合上房门,在门口守着。玉瑶儿则是跟着皇太后,回到房里。 似乎对皇太后的做法很是不解,玉瑶儿仰目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太后, “太后,那个女人留下来,只怕是后患无穷。不如我们……”说着,玉瑶儿扬起一个受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动作还没来得及放下,皇太后一记凌厉的眼神,又瞟过来。 将玉瑶儿的话顿时梗在喉咙口,吐又吐出来,咽又咽不下去,堵的她甚是难受。 “瑶儿,有的事情,杀了一个人,并不是解决事情最好的办法。”收回落在玉瑶儿身上的眼神,皇太后百无聊赖的将目光落到跟前的茶盏上。声音有些轻轻的,像极了泛着涟漪的春水。可是拂到玉瑶儿的耳中,怎么听,都是怎么的刺耳。 像是听不明皇太后的话一样,玉瑶儿抿着唇,看向皇太后, “师傅……” 话未完,又是一记凌厉的眼刀瞟过来。玉瑶儿顿时觉得委屈,含着泪光的眉眼,微微低垂下来,没敢再去看皇太后。到底是自己亲手教导出来的徒儿,皇太后冷固如冰的心,也软了几分,叹首着摇头, “她既然是哀家身边伺候的人,眼下又是在那场大火里落的如此下场。若是还在咱们的眼皮底下丢了性命,被有心人一查,难免不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到时候一牵扯出来,便是无穷无尽的烦恼。” 自知皇太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玉瑶儿还是担忧,遂尔上前一步,接下皇太后的话, “可是太后,她那样的身份,若是……”话到此处,玉瑶儿的声音戛然而止,小心翼翼的端详着皇太后的神情,玉瑶儿不敢再多说下去。 然,皇太后却不以为然,冷冷的辗转过一个眼神,浅浅的笑了一笑, “什么样的身份,左右不过一个毁了面容的宫女,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再说了,就是她那样的身份才好,届时若真是出了岔子,她便是咱们手中最好的保命符。” “保命符?”对皇太后的话似懂非懂,玉瑶儿低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太后英明,太后英明。”像是反应过来,玉瑶儿的眸底忽尔一亮,忙不迭恭维起皇太后来。 正文 第387章真正凶手 东洲城,行宫。 熏着熏笼的厢房,灵犀香的香味搀落在窜满房间四处的暖意里,将陈设典雅的厢房,萦绕着淡雅的清香。四面的纱窗微微闭合着,唯漏下一条缝,足够窗外天光漏入到室内。偶尔也会有经过的寒风从缝隙里吹入房中,森冷的气息,一遇到房里的暖意,立马就化成温柔的暖意,丝丝徜徉。 窗外还在下着雪,可室内,恍如温暖如春。 尽管如此,房间里还是洋溢着一派耐人寻味的沉重。 池墨跟暮染端坐在软榻上,下手的位子,一次坐着洛夜及凤飘飘。四人面上,皆是布落着阴沉。 感觉到房间里的压抑,团子小心翼翼的走进来,走到暮染跟前,小声发问, “老大,你们可是要吃一点东西,我让人去准备。” 团子的话还没错,暮染抬了抬衣袖,驳了团子的话, “不用了,你坐着吧。” 暮染的话落,凤飘飘的声音同时也响起来, “好不容易找余聪,余聪又死了。剩下的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几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真真是晦气。还有那个小屁孩,只知道他爹是因为他而死,多问几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难不成,我们当真要被难死在这儿么。” “飘飘,不要老出口屁啊屁的,圣后跟陛下还在跟前,你这般成何体统。”凤飘飘的话音才落,洛夜赶忙上前来接她的话,贴心的叮嘱她一句。 在洛夜的话音落尽后,凤飘飘抬手挠了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过暮染还有池墨几眼,讪讪的笑道, “让陛下跟圣后见笑了,飘飘在江湖中打诨惯了,一时间倒是没有价格江湖的那些流里流气改过来,倒是让陛下跟娘娘见笑了。” “没事,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那般拘谨。”并没有往心里去,对于凤飘飘还有洛夜对暮染的那份恩情,池墨是一只记在心里的。所以,对于凤飘飘这些个小毛病,池墨断然不会放在心上。知道凤飘飘的话虽然说的粗鄙,可是话中的道理,却是不假。顿时,池墨也甚是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凤姑娘话说的颇有些道理,眼下我们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刚等的池墨话音落尽,甚至都没等暮染开口接话,青木就火急火燎的从门口跑进来, “陛下,娘娘。”看着青木跌跌撞撞的闯入到房里来,团子素来跟青木斗嘴惯了,哪里会放过这空档。也不管是不是在池墨跟暮染跟前,张口就数落起青木来,朗朗声道, “真真的,在陛下身旁都伺候这些年来,连个规矩都没学成熟。幼稚。” 对于团子的数落,青木也没有心思去跟她斗嘴,只是给池墨还有暮染行了一个礼后,道, “启禀陛下,娘娘,太后娘娘来了。” “母后来了?”莫说是暮染,听了青木的话后,池墨也是神色一怔。而后站起身来,道, “快快有请。”话落,跟暮染是片刻也耽搁不得,就往门口走出去。自知是自己失言了,团子没敢再做声,而是静悄悄的跟在暮染身后,往门口而去。途中,少不得要接收到青木一番,鄙夷的眼神。 来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