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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后,微微摆了摆手,让青木下去, “好了,我跟陛下有话要说,你先下去。” “是。”青木不敢质疑,低头应是后,立马起身离开了御书房。临出门时,还不忘帮池墨跟池渊,关上了房门。 在青木走后,池墨才是走到池渊身旁,问, “父皇前来找儿臣,可是有什么事情?”那日跟池渊喝酒,池墨就可以看出池渊似乎心事重重。那时候,池墨不过一位,池渊是跟太后闹矛盾了。可如今从池渊的神色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顿时,池墨心中,也生起了疑惑,定定的看着池渊。将他扶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又是命人奉上一杯香茶。 先是等着池渊沉静了一会儿,池墨才是开口问, “父皇看起来精神有些不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否跟儿臣讲讲?” 原本是不想跟池墨说的,可是如今池墨问起来,此事又关系到暮染。池渊在内心挣扎了很久,知道到底是不能瞒了。深深叹口气候,抬起目光无神的往向远方。 那神色,好似他从久远的记忆中,一步一步的蹒跚而来。带着过去的亏欠无奈,还有负心。 原本是他的罪孽,却是让了池墨还有云泫雅还有暮染还承担。 想了很久,池渊似乎在组织语言,才是将那段挣扎的过往,娓娓道来, “墨儿,父皇对不起你们。二十多年前,我曾到南疆游历。经过荒原的时候,认识了南疆的圣女巫罗。她美丽独立坚强,就好像一轮太阳,将我一成不变的生命照亮。见多了京中那些柔弱的女子,初次见到她,我对她充满了好奇,甚至是向往。因为她是那么的无所不能,那么的胆大妄为。” 提起巫罗的时候,池渊已经不知道,自己眼下是什么样的心情。 若说是爱,早已时过境迁。若说是恨,却是怎么也恨不起来。想了想,池渊只剩下满心的无奈,黯然的低头,继续道, “跟话本中很庸俗的故事一样,我们相爱了。爱的死去活来的,可是激情过后,生活终归会归于平淡。我到底是一国太子,巫罗亦是一族圣女。我们两人都在过主观,太多的时候,我们都有很多的不统一。于是,无数的争吵中,我对她的爱,好像在慢慢的消融。我仿佛厌倦了那样的日子,我开始怀念,京中的生活。恰好,你皇爷爷病重,下旨让我回京,于是,我就跟巫罗告别。” “然后呢。”听到这里,池墨的面色仍旧可以保持着平静。因为谁不曾年轻过,所以池墨只当成,是池渊的一段过往。 “然后。”喃喃着两字,池渊低低的笑出声。笑声里头,带着微凉的苦涩, “然后我食言了,我答应巫罗,等我即位后会回来迎娶她。让她当月隐的皇后,可是我没有。我遇上了你的母后,我爱上了你的母后。巫罗就好像我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又像是我生命里的一个小涟漪。很快,就被我忘的一干二净。” “哦。”池渊说到这儿,池墨已经可以放心下来。走到池渊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年轻的时候,总是难免会犯一些错的。母后兴许知道了吃醋,等过些时日,母后明白父皇你对她的心,她就能释怀了。” “呵呵。”池墨的话,让池渊的心里更加的苦涩。敛下眸色,池渊低低的吟出几声浅笑后,剑眉英挺的眉梢,潋滟过一缕难掩的惆怅。那沉吟的声音,就跟从心口呼出来一般,带着无边无际的苦涩。 “确实是犯错,可是,有些错是可以挽回,可以原谅。而有些错,就像是烙印一般,刻在骨子里。等到峰回路转的时候,等来的只有刻骨铭心的报应。” “报应?”着实被池渊的话吓了一大跳,池墨皱起眉,看了池渊一眼, “父皇此话怎讲?” 压抑着唇边的苦笑,池渊深深吸口气,迟迟道来, “眼下那位在奉天殿的,不是你的母后。是巫罗。”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池墨的脸色不复方才的云淡风轻。跟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整个面色,都不好了。定定的看着池渊,艰难的摇了摇头, “若此刻在奉天殿里面的那个是巫罗,那母后呢?”隐隐约约间,池墨想到什么。整颗心都剧烈的颤抖起来,特别是在联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还有之前发生的种种。 池墨心中所想,也正是池渊心里所想的,脸上的苦涩越发深浓,摇头叹首,池渊继续出声, “琅琊寺失火一事,乃是玉瑶儿跟巫罗联手所为。玉瑶儿乃是巫罗的徒儿,你母后便是那时候被她们掳走的。我跟巫罗曾经有一个女儿,后来南疆遭遇天灾,那孩子死在天灾中。得知我跟你母后成亲后,巫罗对我的恨,一发不可收拾。她跟玉瑶儿亲手设下这局,就是为了报复我。你母后眼下正在她们手中,赵般若也是她们的棋子。想来对暮染下手,也是她们所为。” “真是太歹毒了。”面色忽尔变的铁青,池墨因为恨意,连话都咬格外深沉。 而池渊的脸色,也如池墨般阴沉,但池渊更多的是担心, “你母后在她们手中,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如若不然,我怕你母后会遭遇到她们的毒手。墨儿,你母后不同我们,她,她不会武功,她没有经历过这些。还有暮染跟孩子,务必要保护好她们母子。” “父皇所言极是,此事,我们要从长计议。”深知池渊说的在理,池墨冷静下来,应着池渊的话。 正文 第412章顺利产子 这些日子来,真是奇怪的紧。暮染总觉得,好像百鸟朝凰里里外外的人,都换上了一副陌生的面孔。 莫说是暮染,团子早就发现了。私底下也跟青木提过,但是青木跟团子说,这是池墨为了保护暮染所做的安排,让团子放心。所以团子放心下来,想着暮染跟池墨的关系,此刻还是不温不火的,因而团子也没有特意跟暮染提起。 省的,又惹她心烦。 可是终日里出出入入的,暮染哪里能不怀疑。这日,到底忍不住了,问起团子, “团子,这宫中里里外外的,是不是换了一批人。” 团子跟瑶心正在一旁擦拭着桌案,听到暮染的话,团子拿着抹布的手,顿的停下来。将抹布往瑶心手里以塞,又将湿润的手往自己衫裙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