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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迫华蓥顺从。 可还没逼的华蓥顺从,大公子却中了腐骨虫的毒,挨不过三日,就暴毙而亡。 于是,顺理成章的,凶手成了华蓥。华蓥也因此,成了蛮疆的罪人,受尽欺凌跟折辱后被驱逐出蛮疆。 “你,你是她的谁?”前尘往事如流水涌入脑海,巫罗清楚的知道,自己大限已至。只想在临死前,求个明白。仰目看着眼前的女子,轻声发问。 女子似乎也没有瞒着巫罗的意思,拂眸看她一眼后,悠然回答, “凤绾,华蓥的女儿。”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知道凤绾真正的身份后,巫罗反而释然。她这一生坏事做尽,自然不会因华蓥这一件事,而敢到愧疚。只是自己如今死在华蓥之女的手里,倒也无话可说。 “当年你母亲一事,确实是我所为。今日你为母报仇,理所应当。”说完,巫罗缓缓闭上眼眸,再道, “只是,能不能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不能。”耐心的等着巫罗将话说完,凤绾含笑抿唇,触不及防的拒绝了巫罗的请求, “我母亲的悲剧,皆是由你的腐骨虫所起。你可知道,因为你,我母亲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原本你是可以痛痛快快的死在池墨的手里的,是我跟池墨做了一把交易,将你的命留下来。因为只有看到你受尽人间苦楚,煎熬之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你,你……”凤绾的话,骇的巫罗顿时睁开眼,扬指指着凤绾,巫罗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你善于用毒,很巧我也是。在你身上我下了三种毒,一种是腐骨虫,一种是花落红,还有一种是清风醉梦。我不杀你,你若是能将身上的三种毒解去,那就是你的命数。若是解不了,那也是你的命数。”眉眼含笑,凤绾略带淡然的看着巫罗,那眸底的算计,灼灼发烫。 巫罗听后,早已面无血色。 腐骨虫她知道,此毒无解。还有花落红,会使得人的血液变的甘甜无比,方圆百里之内的毒虫皆是会受那香味的吸引,潮涌而来。另外一种醉梦清风,则是会让人每一日都有几个时辰,如同身处梦中,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 这三种毒,加起来,便是天下最残酷的刑罚,没有之一。 “好了,你慢慢享受吧。我走了。”看着巫罗惨白如纸的面色,凤绾心情大好。拍了拍手,没有在巫罗跟前多留,起身离开巫罗房中。 “你别走。”看着凤绾越走越远的身影,巫罗朝着她的背影大喝一声。可任凭她如何呼喝,皆是没有得来凤绾,丁点回应。 正文 第474章你怀孕了 窗外的夜色如墨,更像一面巨大无边的盖子,将世间万物全部囚禁在它的牢笼之中。 悬挂在屋檐下的并排宫灯,微弱的灯火,闪烁如同鬼火。将偌大的花月台,笼罩在一片落寞的沉寂里。特别是在西边角落里的西萱堂,只点了一盏油灯,灯火甚是孱弱。 连池墨端坐在案前的身影,都显得黯淡。 青木听从池墨的命令,日夜都在云泫雅及池渊那边照应着,池墨身边,反而显得落寞起来。 时辰还算早,还不是睡觉的时候,池墨坐在书案前,手中捧着一本从书房里翻出来的书,池墨看的并不是很专心。算着日子,巫罗已经离开宫中一个月了。按照凤绾的手段,也该得手了才是。 为何到今日,仍是没有消息传回来。 想到此,池墨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落得眼前这样的境地,巫罗功不可没。若是让她就这般逃脱了,池墨只怕恨的,都想一把将她给撕碎。 越想就越烦躁,池墨一把将手中的书卷扔到桌上,“啪”的一声,响起一阵轻响。 “哟,陛下这是发的哪门子脾气,不如让奴家来猜猜!”在轻响中,一道娇俏中带着打趣的女音,委婉从门口传入进来。随着声音的落入,一道蹁跹的身影,也娉婷袅袅的出现在门口。 顺着声音的来源,池墨抬眸望去,除了凤绾,还能有谁。 顿时,池墨深若寒潭的眸底浮过一缕焦灼的浮躁,横了凤绾一眼, “看凤姑娘心情不过,想来,事情是尤为顺利了?” “托陛下的福,那是自然。”迈开步伐,凤绾悠悠踱步入到房内来,挑在池墨跟前的位置,凤绾翩然落座。如丝的媚眼,穿透旖旎的烛火,从池墨身上扫过去,泛开似有若无的浅笑。 自然知道凤绾的那些个手段,池墨也懒的与她周旋,当即转眸望来,无视她暗送秋波的殷勤, “巫罗死了没有?” “没有。”凤绾答的却是干脆,只应了两个字后,仿佛没了下文。若无其事的端起一旁搁在手边上的茶盏,小呷一口。已经冷却的茶水,凉凉的润过她的喉咙,她也不以为然。反而是连喝几口之后,才是仰目与池墨对话, “不过,她即便是不死,也离死不远了。腐骨虫,落花红还有醉梦清风三种奇毒都下到她身上,即便是不死,她也只能是生不如死。”凤绾答,说话其间,脸上的神色尤为自信。 看她一眼,池墨却是撇唇轻轻笑开, “啧啧,这么自信。你可不要忘了,巫罗自己就是用毒的高手。若是让她钻了空子,将毒给解了,你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少把话说的那么酸,你是见不得她不死吧。”一眼就看穿池墨话里带的含义,凤绾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冷冷的道。话落,清澈的眸底撇过一缕轻盈的不屑,继续开口, “别说你恨她,我比你更恨她。她想解毒,也得看我给不给她那个机会。我早就派人跟着她,在醉梦清风发作的事情,将方圆百里的毒虫全都给她引了过来。蛮疆最毒的黑寡妇跟响尾蝎听说过么,这两种毒物都几乎将她咬成了筛子,半日的光景都没有,她就断气了。当然,我做事也是那种有头有尾的人,确定她死后,我还好人做到底,将她是尸体都给烧了。” 明明是那些个让人颤抖的手段,被凤绾轻飘飘的说出来,仿佛在说着一件尤为轻松的事情。 而池墨听来,也没有半点惊悚的意思。反而在唇角勾起一缕凉薄的笑意,似有若无的在嘲讽着凤绾, “啧啧,你这手段可当真是厉害的,果真是化成灰,都不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