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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么。再说了,津南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因为君越死了,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反而会跟君魁结下仇怨。现在不过是相争阶段,得罪了谁,对津南都没有什么好处。再者,明洵的情报看来,津南眼下一直都在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不应该是他们。” “哎呀。”这些天来,不仅是劳心劳力的,如今又要陪着暮染劳神。团子哪里肯依,当即反抗起来, “不想了不想了,说的好好的,是来祭天的。这倒好,又是凶杀,又是凶手的,脑袋都要想炸了。咱们还是好好的到山顶去,把天给祭了。” “有道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暮染也不想再想,附和着团子的话。正想要让团子过来,帮自己梳妆穿戴。可暮染还没动手,团子又是笑嘻嘻的跑过来,攀着暮染的手,蹲在暮染跟前, “帝君您病刚刚好,还是先歇一下吧。左右咱们也快到山顶了,也不着急这一两天的,身子要紧。” 没想到,团子这么快就变卦了,暮染正要说什么,皆是遭到团子的拒绝。 不得已下,暮染只能答应下来,又是在营帐里头将养两天。直到身子完全恢复后,才是带着众人,往山顶爬去。 这回很快,一天的功夫都不到,一行人就来到山顶的云龙寺。云龙寺的主持枕木大师,早就知道暮染等人来,已经带着门下的弟子,在山门守候着。只见的暮染一过来,齐齐双手合十,给暮染见礼, “贫僧见过帝君。” 暮染亦是双手合十,给枕木还着礼, “大师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客套过后,枕木则是带着暮染等人,一同进入到云龙寺内。给暮染安排了最好的禅房,暮染跟团子等人,先是在云龙寺的禅房里,落下脚。 因为祭天乃是大法事,不能随便举行。所以要准备的东西,非常的多。而暮染等人到达时,已经临近夜色就降临,在入到云龙寺里头,夜色很快就暗下来。这样的时辰,自然是不能进行祭天仪式的,因而,怎么也得等到明天。 并不是没有跟暮染到过寺庙,只是团子觉得,以往的那些寺庙,跟云龙寺比起来,总是差了一些什么。 用过晚膳之后,团子便是在暮染跟前,转转悠悠的絮叨起来, “帝君,这云龙寺还真不愧是咱们雪国的皇家寺庙呢。看起来,好高大上,果真不是外头的那些小庙可以相比的。” “胡说些什么呢,不得无礼。”见团子又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暮染抬手就敲了她一个栗子。瞪她一眼,才道, “佛门重地,不得瞎说。净地哪有什么轻重之分的,小心佛祖惩罚你。” 到底团子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自然不会那么迷信。不过该有的信仰,还是要有的。当即眯起眼,朝着暮染笑了笑,讪讪的开口, “是是,奴婢该死,奴婢胡说八道了。可是陛下,您祭过天么。这祭天听起来,倒是挺高大上的,也不知道,如何个祭法呢?” 团子这一问,还真是问到暮染的心坎里。过往的记忆,暮染全都没有了。祭天什么的,暮染脑海里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也只能看着团子,摇了摇头,闷声的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祭天。不过,既然云龙寺乃是皇家寺庙,祭天什么的,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弄的。放心吧,明日我们一切都听枕木大师的,不就好了。” “帝君英明。”对暮染这番话,佩服的五体投地,团子立刻就做出一个抱拳的动作。朝着暮染拜了一拜,两人又是打打闹闹了一会儿,直到夜色慢慢的深了,团子才是离开暮染房中,回到自己的房里。 团子一走,暮染的房里顿时安静下来,依稀能够听见外边巡夜的御林军来来去去的脚步声。 偎依在窗户旁边,暮染凝眸看着窗外凄迷的夜色。雾气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百年古刹的庄严及肃穆,笼罩其间。偶尔会有几声蝉鸣窜入耳膜,那尖锐而剧烈的声音,将暮染的耳膜震的隐隐发痛。 眸光随着蝉鸣的飘远,落入到窗外浓郁夜色中。 暮染的思绪,也渐渐的飘远。 君越的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可暮染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会对君越下此毒手。想的越深,聚集在暮染心头的烦恼就越浓。奋力的甩甩头,暮染极力的想将满心的烦恼甩掉。 忽然间,在暮染神志清明之际,外头的蝉鸣似乎停下来了。 顿时安静下来的四周,让暮染感觉到一丝丝诡异的不安,在周围缓慢流转。皱了皱眉,暮染移开脚步,朝着门外走去。刚刚走到院落门口,猛的听见轰隆一声,顿时地动山摇。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暮染从外头震飞,撞击到柱子上。 一片天旋地转过后,暮染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文 第534章再见池墨 暮染好像置身在一片虚无的混沌中,四周充斥着nongnong的白雾。前路漫漫,却是看不清脚下的路。 左右拧头,暮染朝着四周四顾望着,白茫茫的雾气里,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看不见。这种不上不下的虚无感,让暮染倍感到慌张。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够不着。只能看见眼前,那沉沉的雾气。 拔开腿,暮染在雾气里奔跑起来。可跑的再快,仍然是跑不开萦绕在周围的雾气。 跑着跑着,暮染累了,也绝望了。索性屈身在地上坐下,双目无神的盯着空荡荡的白雾。忽然间,茫茫白雾里,走出一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儿。那人儿一见到暮染,就绽开如花的笑靥,朝着暮染飞快的跑过来。 紧紧的抱住暮染的腰身,甜甜的喊出声, “母后!” 一阵熟悉的感觉,瞬间涌上暮染心头。暮染顿时,就红了眼眶。伸手去将搂着自己的小人抱住,紧紧的抱住,好似抱住他就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那个被暮染遗忘在记忆里的名字,一笔一划,逐渐清晰, “冉儿,我的冉儿。” 听到暮染的声音后,那小人儿好似生气了,一下子推开暮染,嘟起嘴似气愤的开口, “哼,母后。孩儿不是冉儿,孩儿是宣儿,你的儿子池宣。你不记得我了么,不记得我了么。池冉不是你的儿子,我才是,我才是。” “什么,什么。我的儿子,池冉,池宣。”暮染的认知被小人儿的话,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