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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脸上的清泪,柔声劝道。 “爱妃这是怎么了,本王心中早已将爱妃当生此生的爱妻,有什么难办的事情,爱妃只管说出来。无论如何艰难,本王必然去帮爱妃做好。” “王爷。”无绝的声音又是一阵哽咽,泣着声音再开口。 “王爷对妾身一腔深情,妾身实在是无以为报。妾身果真是该死,居然还欺瞒王爷。王爷,妾身,妾身罪无可赦。” 见无绝哭的越欢,君魁心恍如被她的眼泪砸出一个一个洞,摇摇头,就将无绝拥入到怀里。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哭的本王心都疼了。本王答应你,不管什么事,本王都不会怪你的,你放心说出来便是。” 得到君魁这一句,无绝才是放心下来,含泪看着君魁,小心翼翼的开口。 “启禀王爷,其实一直以来,妾身都没有跟王爷说实话。池宣,并不是妾身的孩子。” “什么?”无绝的话一落,君魁的身子明显的一僵。仿佛无法从无绝的话里反应过来,君魁瞬间被冻住一样,愣在原处许久。直到无绝可怜兮兮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是缓过神来,问。 “若池宣不是爱妃的孩子,那他是谁的孩子?” 君魁不问好,一问又是将无绝内心最深沉的痛,都给勾了起来。可想着自己的计划,无绝也只能压抑着满心的心痛,如实的回答着君魁的话, “启禀王爷,池宣他乃是池墨跟暮染的孩子。” “啥!”这回,君魁是彻底的愣住了。在君魁所得来的消息里头,池宣乃是池墨跟赵般若,也就是眼前的无绝的孩子。对于池宣是暮染跟池墨的孩子这个消息,君魁是从来都不曾听说过的。 眸光顿时凝起来,君魁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无绝,摇了摇头。 “爱妃所说的,可是真的?” 面对君魁的询问。无绝面上的表情,越发苦涩。 “呵呵,若不是千真万确,妾身又如何说出这样的消息来,挖自己的心呢。原本,这也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妾身既然已经是王爷的人,自然是要为王爷着想的。有些事情,自然是不能瞒着王爷的。” 说到这儿,无绝故意顿了顿,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君魁的脸色。见的他无异常后,方是继续开口。 “当年,我跟暮染乃是同一日生产,如今想来,定然也是池墨故意为之。就在我们生下孩儿后,池墨命人将我的孩子跟暮染的孩子做了调换。后来,暮染的孩子死了,其实那个死去的孩子,是我的。” “可是,池墨为什么要将你们二人的孩子调换呢?”仍是没有想明白,池墨这样做的原因,君魁好奇的又问。 “呵呵。”回答起君魁的问题,无绝面上的神情,越发苦涩。但仍然是,声色哀泣的应着。 “不知道王爷可曾听说过南疆,池墨的父亲池渊曾经跟南疆的圣女有过一段情。后来池渊负了南疆的圣女巫罗,将其遗弃。巫罗气不过,便是回来寻仇。在琅琊寺的大火里,掳走了池墨的母后。巫罗易容成太后的模样,回到宫中。” “哦,原来如此。”不用无绝继续说下去,君魁恍然大悟。看向无绝的眸光里,显得越发怜惜。 “爱妃,没想到你居然承受着这样的苦,真是太让人心疼了。那个池墨,也太不是东西了,手心手背都是rou,他如何能这样呢。哎,对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君魁的安慰之言,刺中了无绝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那根弦。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不由自主的簌簌从眼眶溢出。无绝控制都控制不住,顿时红了眼眶。 “爱妃,没事了,没事了。”无绝一哭,君魁的心又开始疼了。立马将无绝拥入到怀里,细声哄着。 过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无绝的情绪才算平稳下来,扬起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无绝转过脸,面对着君魁,那脸上的泪意已经清除的干净。 声音,也显得平常。 “王爷,妾身还有一件非常紧要的事情,需要告诉您。” “什么事?”还沉陷在无绝悲惨的命运里,君魁的声色非常的柔和,如荡漾的三月春水。 “关于暮染的。”无绝的眼底涌过一缕冰冷的狠意,一字一句的道。 “前些日子,妾身的母亲从月隐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暮染并没有死,不仅如此。池墨还将暮染带回了月隐,好生的照顾着。瞧他们那阵势,是要好好的准备一番,对付王爷呢。” “什么。”还真是没有想到,暮染居然还没有死。君魁的面色,整个凝了起来。仔细的盯着无绝,等她继续开口。 无绝没有让君魁等的太久,从君魁怀里站起身,到一旁的木案上给君魁倒一杯香茶捧到君魁跟前来。才是悠悠的开口。 “眼下,津南那边虎视眈眈,而暮染又躲在月隐国内伺机而动。对王爷而言,着实不是一件好事呢。不管是津南,还是暮染,都不是好相与的主。若是妾身猜的没有错的话,暮染应该是躲在月隐,隔山观虎斗。等到津南跟王爷两败俱伤的时候,她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可恶,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心思。还有那池墨,真是太可恶了。”自己精心布下来的棋局,没想到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君魁愤愤的想起来,尤为不甘心。一巴掌拍到案上,君魁愤愤的道。 “王爷。”刚刚还洋溢在无绝脸上的悲意,这个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盈盈的烛火映照下,无绝在面上抹开一缕浅浅的笑容来,挨到君魁怀中。 趴到君魁耳畔,轻声细语的道。 “王爷,其实暮染再怎么能耐,也不能将王爷如何的。她不是躲在月隐么,那咱们就将她给逼回来。” “可是,若是我们这个时候对暮染动手,不正是中了津南那边的下怀么。君松那个老匹夫,让他抓着那么个机会,他又岂会善罢甘休。”等着无绝将话说完,君魁的拳头,又是重重的捶在木案上。脸上僵硬的神色,似乎并不认同无绝的话。 “王爷。”而君魁的话一说完,凉薄的笑意又从无绝的面上荡漾开。声音娇媚的宛若黄莺初啼,无绝整个几乎要挂在君魁的身上,道。 “王爷真是粗心,王爷忘了,还有池宣么。池宣可是池墨跟暮染的亲生,若是王爷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