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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陛下会是个傻子。只是因为答应一同守岁,便能高兴成这般。 当然,若是他不在,陛下学会更加的高兴。 姜祁到了宫门前,拉着一直等着周忠就往府里赶。 “夫人,外面下雪了。”吉儿从外面兴匆匆的小跑进来,小脸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兴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明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是啊!”听着院外烟花阵阵的响,严潇宜觉得心有些空落落的。虽然知道姜祁在宫宴之后,便会回来,可严潇宜还是感到有些寂寞。 原来自己竟然已经有些离不开那个喜欢耍赖的人了吗?严潇宜轻笑着摇了摇头。 吉儿见严潇宜的模样,说道:“夫人,您还病着,要不然先休息一会儿,等世子回来,奴婢唤您。” 严潇宜摇摇头,正要说什么,却是听到院中放烟花的仆子高声喊着:“世子回来了。” 严潇宜一愣,这年宴不是还有一个时辰才结束吗? 吉儿听闻姜祁回来,走到门前,撩起帘子一瞧,见姜祁正好进了院子。面上一喜,望向严潇宜。 “夫人,世子真的回来了。” 严潇宜忙是起身,往门口走去。 而她刚走到门前,姜祁顶着寒气便走了进来。他见严潇宜站在门前,正要伸手想要抱住她。 吉儿拿着笤帚忙将他拦住。“世子,您一身寒气,身上还带着雪,可莫要冷到夫人啊!” 姜祁一愣,讪讪的展开双臂,由着吉儿为自己扫去身上的雪花。 严潇宜虽然也是微笑着,可面上也是难掩羞怯。方才姜祁进来的那一刻,她也几乎是想要扑进他的怀里。若不是被吉儿出声打断,自己怕是要失态了。 吉儿在为姜祁扫去身上的雪之后,便悄声离开了。姜祁走到炭炉旁煨着火,眼睛却是盯着严潇宜,一脸的傻笑。 这除夕,还是看见媳妇才能安心。 严潇宜久违的再一次被姜祁看红了脸,她微微的低下了头,看着放在膝上的双手,静静的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严潇宜正想着要和姜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被人一把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严潇宜一阵惊呼,下意识的环住了始作俑者的脖子。 姜祁吻了一下严潇宜的脸颊,笑嘻嘻的问道:“可想为夫了?” 严潇宜轻锤了一下姜祁结实的胸膛,娇嗔道:“世子又在吓人。” “回答我,可是想我了?”姜祁非要得个答案,不死心的再一次问道。 严潇宜眼睛微垂,否认道:“不到半日,怎么会想。” 姜祁听罢,佯怒。“原来夫人这般冷心。即便是半日不到,为夫却是想你想的浑身都觉得不舒坦。可夫人却是如此让为夫伤心。不行!夫人得补偿我,不然为夫怕是要难过致……” 最后一字未能说出便被严潇宜一把捂住了嘴。 只见严潇宜秀眉微簇,不满道:“大过年的,如何能乱说话?” 姜祁眨眨眼,伸出舌头在严潇宜手上舔了一下。严潇宜慌忙将手抽开,脸颊微红。 “好!”姜祁将严潇宜搂紧了,笑道:“不乱说,但宜儿也得补偿为夫才行。” 严潇宜动了动身子,推拒道:“今夜是除夕,还得和爹娘一起守岁呢!” 姜祁一脸的坏笑。“爹娘今夜要陪陛下守岁,不在府中。而为夫不过是想要宜儿亲亲就好,却不想宜儿还有别的念头,啧!是为夫未能体察宜儿的心,实在是罪过。” 姜祁调笑的话,让严潇宜的小脸涨红,羞恼的她推着姜祁,非要从姜祁怀里下来。 姜祁又如何能让她如愿,他转身坐在摆着酒菜的桌旁,让严潇宜坐在他的腿上。 严潇宜见挣脱不开,便转过头,一副不想再搭理他的模样。 姜祁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酒,斟了一杯酒。 端起酒杯,笑着望向严潇宜。“宜儿可要陪为夫饮一杯?” 严潇宜不愿说话。 姜祁并不在意,只见他将那杯酒一口喝下,随后将严潇宜的脸转了过来,唇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 严潇宜睁大了眼睛,口中是姜祁渡来的酒。然而等酒被两人分别喝下之后,姜祁却是没有离开严潇宜,他仔细的品尝着带着酒香的甜美,手中更是不安分的攻城略地。 也许是因为这酒,严潇宜觉得自己很快也醉了,醉的浑身l发l软,一股热流从脚心往上窜。不知不觉间,等严潇宜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衣衫不整的跨坐在姜祁身上。 姜祁一声坏笑,啄了一下严潇宜的红唇。“今天就在这儿可好?我们就这样守岁。反正爹娘都在宫中,明天一早也是不用请安的。” 严潇宜看着姜祁跃跃欲试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然而如今想逃也已经是晚了。 等她已经无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时候,严潇宜看着仍扣着自己的腰,肆意妄为的男人,有些懊恼姜祁为何身体会恢复的这般快。 小夫妻的除夕也是十分的努力。 正月过后,卢家向建安侯府送上聘礼,并定下了婚期。 原因不过是在年宴上,陛下问了皇贵妃一句,卢本卓何时成亲? 南周使臣在初五便启程回国,不为别的,他只是想要在南周朝廷的消息传来之前离开而已。走之前,他还是去见过了乐英其。 乐英其比他上次见的时候更加的憔悴,使臣没有说等新的质子来了之后,朝廷便会放他出来的消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的错误,而使得要让别人替代他作为质子。到那个时候,等乐英其出来,即便是这李家的朝廷不为难,新来的王子也会想方设法来折磨他的。 而在建安侯那里,本以为和卢家定下婚期之后,卢家便能遵守当初的允诺,为自己寻一个朝职,可卢家却像是忘了这件事一般。就连那些聘礼也都是在不失了卢家的颜面的前提下准备的,由此可以看出,卢家根本不在意这桩婚事。 严培伦不是没想过去找卢英问个究竟,然而因为这件事早就被卢太傅斥责过的卢英又怎么可能再如往常那般,由着严培伦几句推崇的话便轻易松口的。 到了这个时候,严培伦才明白,自己这是鸡飞蛋打。只有自己的那个傻娘们还在做着未来成为皇亲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