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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点意思。 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在海纳百川的北大,为什么不能有多种歌唱风格群雄争霸呢? 何况,学校里本来就有冬令营的保送生,也是才艺满满。 “不是说不可以,不过很麻烦。”一场大型的比赛牵扯到太多,不说奖品,你还得找评委老师,而且还得是专业点的评委老师,除此之外还得有一些音响设备,关键是还得整合整个比赛流程,从报名到淘汰,整个赛程实在是太……太耗时耗力。 简凌刚才真的就是随口一提,她现在哪有这个精力来折腾这些。 她没精力,谭桢有呀,他很是乐意玩这些大场面,小打小闹没意思,大场面才是乐趣十足。 简凌晚上回去的时候宿舍里的门从里面反锁着,她有些奇怪,等了几秒钟才看到黄雅珍开门,探头探脑的。 “你们在做什么呢?”还这么神神秘秘的,好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嘿嘿,玩呢。”黄雅珍立马坐了回去,简凌看到宿舍里的那张桌子上的麻将时,她愣在了那里。 北大有着历史悠久的棋牌文化,早两年校卫队的人经常来抓人,不过女生宿舍稍微好一些,她没想到的是宿舍里这会儿已经支起了桌子。 而牌桌上的人…… 陈璐、黄雅珍、蒿云溪和费雯? 不是说川地麻将最是盛行吗?怎么佟梦虹没参与进来? 几个人看样子已经玩了好几圈,陈璐脸上贴了不少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我是乌龟”。 “你这是没开胡?” 麻将可就只有一个赢家,陈璐脸上的纸条太多了,再去看人家费雯,脸上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 “我老是点炮。”陈璐哭唧唧,她也不想呀,你说输就输了呗,只要不是点炮什么都好说。 可是呢,可是她像是中了诅咒似的,丢出去的牌总会让其他几个人胡牌,这就出现问题了。 简凌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让红红教你嘛。” 趴在自己床上的佟梦虹连忙摆手,“我拒绝,我要学习。”她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然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翘腿看书。 “三条。”费雯出牌,看了眼简凌,“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开完会跟谭桢聊了一会儿,结果就忘了时间。”她拉了椅子出来,趴在书桌上让自己休息几分钟。 周末过得实在是太过于疲惫,简凌看着被自己放在那里的图纸,她好像真没有画画的天赋,简单的一件大衣明明样式都在脑子里,可就是画不好。 “简凌,你没事吧?”从昨晚回来就不对劲,今天也是一大早就起来,中午都没回来,这到了十点多钟才回宿舍…… “没事。”简凌胳膊支在桌面上揉了揉眼睛,“就是下一周得早起去主持校园广播,有点紧张。” “还有你紧张的时候呀?”佟梦虹从上铺伸出来个脑袋,她头发也长了很多,这种学蝙蝠倒挂的样子很是唬人,简凌觉得自己那点困乏劲头顿时烟消云散,被佟梦虹给吓跑了的。 “我就是个寻常人,怎么可能不紧张?”简凌哭笑不得。 “我还以为你是铁人,不知道疲倦呢,对了简凌,我今天去三角地那边看到雅思托福考试,你有没有兴趣?” 这两年出国热,佟梦虹今天考到也有点动了心思,说白了中国是最早形成完善法典的国家,可那是封建社会,她们是新时代的人,得活在当下。 “没有。”简凌说的很直白,这让佟梦虹有点点失望,“姐妹,一点面子都不给呀。”她在那里直摇头,弄得正在打麻将的黄雅珍忍不住叫起来,“红红,你头皮屑乱飞啦。” “才没有,我刚洗了头。” 简凌看着闹起来的几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国内法律很大程度上借鉴大陆法系,而大陆法系最完善的是德国和法国,真要是为了专业而流血,那德国法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而托福雅思是面向英语国家的工作学习。 当然,你可以在法国和德国说英语,可那样不能百分百利用留学资源。 简凌也没想过出国的事情。 所以给出的答案相当的直接,直接到佟梦虹好一会儿又是问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学英语是为了出国做准备呢。” “不是,就是想多学个语言。”她回答的让佟梦虹有点无语,这就像是在说“我那么努力其实就是为了挑战自己,看我能同时做多少事情”。 虽然大家入学的时候都挺优秀的,可进入校园后这种起跑线上的优秀也会慢慢拉开差距。 就像是清晨还有人在床上躺着的时候,简凌的声音透过校园广播已经响起。 她捏着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稿纸的手微微出汗,只是谭桢比她还要紧张一些,虽然在高中时没少主持,甚至在北京的各类比赛中都获过奖,可现在是不一样的。 用舍友的话来说那就是“你们这相当于开国皇帝呀,厉害厉害”。 当然,他没有当帝王的心,只不过想要把自己的社团做好,起码过些年后当进入广播站的小学弟小学妹们提起他的名字时,会竖大拇指说一句“谭桢师兄真厉害”。 而现在,他看着简凌,两人同时开口,“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 还赖床的佟梦虹听到了这声音后愣了下,把头埋在了枕头里,“怎么简凌的声音还这么刚硬了,我听错了嘛?”她努力让自己爬起来,看着窗外。 对面床上的蒿云溪也是跟她一样动作,揉眼看向窗外,“她是怎么做到的?”昨晚宿舍里可是到十二点多才睡觉,她现在还没睡醒呢,结果简凌已经在校园广播室里给大家播音。 “她六点钟就起床了,可真够拼的。”费雯说了一句,她正在打理自己,手心里挤了点奥琪蛋白葆春霜,很是细致的涂抹在脸上。 “这么早?”佟梦虹觉得自己肯定睡成了死猪,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不过她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费雯,你是不是一直在关注着简凌?” 不然的话,怎么简凌什么时候起得床她都一清二楚呢。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费雯翻了个白眼,她只不过被简凌的动作吵醒了而已,虽然简凌起床的时候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