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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伸手拍了拍金寻肩膀,看到她一脸龇牙咧嘴的表情,该昂脸皮微抽。 “艾丝兰特,加油…锻炼身体。” 金寻顿时嘴角狂抖。 喂喂…那一巴掌比她身体还重好不好! …… 作战会议结束后-第一日。 正午的阳光暴晒在王都宽阔街道上,在东街区某处高大建筑物的后面,下水道井盖被晒得分外烫人。 本应是最热闹的午饭时刻,这条小街却弥漫着洗刷心灵的空灵静谧。 忽然,那圆溜溜的井盖动了一动,稍稍停顿后,猛然被掀开出去。 “嘶嘶…好烫啊…” 颇为郁闷的声音从黑黝黝的下方传来,一只布满血痕的手探出地面,紧接着浑身是伤的少女气喘吁吁地爬了出来,抖着手指分外狼狈的灌下一瓶高级回复剂。 “啧啧,‘艾丝兰特’的老爹选的地点一次比一次恶劣…” 过多的汗水打湿睫毛弄得眼睛一片酸涩,金寻随意抹了把脸,低头撕开手中的信封袋子,掏出一张飘乎乎的纸条。 ‘艾丝兰特,恭喜你已经从爸爸这里毕业成为一名出色的勇士…爸爸太感动了!所以先回去奇多拉小镇等你回家…这是毕业的礼物,要好好收藏哟…’ 嘴角抽搐的看完那代表着这条支线终于结束的话语,金寻继续抖抖信封袋子,倒出一枚金色的勋章。 洁白的羽翼包围着锋利的长剑,简单又精致的图案逼真的刻在巴掌大小的勋章之上。 终于拿到了啊… 摩挲着那块以后会有重要作用的道具,金寻用袖角擦干净上面沾着的血渍把它塞入空间戒指中,正准备抬脚走出小街时,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隐约从右方墙壁内传来。 青灰色的大块石头整齐堆砌起来的墙体庄严肃穆,金寻仰着脖子往上瞅瞅,赫然看到高耸的塔尖。 呃…从南街区钻入的那个下水道竟然通到教堂外侧了么?! 看着前方不远处开了半扇的漆花木门,再抖抖耳朵听到那若有若无的温柔声音从里面传出,想到以前某魔药大师看到自己一身血时强迫她灌下的‘特效’魔药,金寻顿时胃袋隐抽舌根发苦。 绝、绝对不能被菲罗斯发现! 把长剑绑在背上防止碰撞墙壁发出声响,金寻双手扣着墙缝偷偷摸摸的往上爬,但是教会财大气粗哪怕是教堂的外侧墙壁也修葺的极为平整,金寻好半天才爬到了窗格处。 “呼~” 金寻小心翼翼探出脑袋,透过彩色琉璃窗扇的斑斓缝隙看向教堂内。 在正前方红色绒毯铺成的主台上,菲罗斯正对一名年轻教士吩咐着什么。正午的阳光透过教堂描绘着神圣故事的琉璃窗扇倾洒而入,在那身象征着主教地位的淡金色长袍上打上柔和迷离的色彩。 “塞西尔大人,您不能多留几天再出发吗?”年轻教士的脸上充满不舍和依赖,“您的教导我还有很多地方一知半解…如果到时候无法完成您交代的事情,那么我——” “撒奇…” 似是叹息一般的声音充满了信赖和安慰,镶挂着金色绶带的柔软袖袍微微滑落,白皙优美的手掌探出轻拍青年的肩膀。 “我从众多教士中选任你为代理主教,便是认为你有如此能力…即使如此你也依然认为自己无法胜任,那么…是我眼光的失误吗?” “不、不是,怎么会是您——”看到敬慕的主教大人面露伤心,黑衣教士立刻仓皇摆手。 “不过…” 浅色双眸波动出如光明圣水一般的温柔光芒,菲罗斯微微一笑,身后一片蕴黄阳光霎时如湖光暖云般恍人神智。 “…即便撒奇如何否认我的眼光,我也依然认为,能选你作为代理主教是一件十分正确事情。” “塞、塞西尔大人!”年轻教士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双手紧紧握住停留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厉、厉害啊… 看到那名青年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身家全部交付出去任其驱使还感激不尽的样子,如同壁虎般趴在墙壁上的金寻瞪着眼睛在心里惊叹。 不过…菲罗斯什么时候才能转过身、背对侧门嗷嗷嗷! 看着某魔要大师所站的角度恰好倾斜面对那扇开在小街上的漆花木门,金寻顿时纠结万分。 这样爬着太累,还是先下去再说。 金寻费力的挪动着脚尖往下移动,太过专注脚下的动作以至于连说话声渐渐停止也没注意到。 于是,当一只温热手掌悄无声息的忽然握上她的脚踝,金寻悚然一惊脚下顿时一滑。 “呵…捉住艾丝兰特了呢~” 看着双手紧紧扣着石缝满头大汗随风飘荡的少女,菲罗斯露出灿若春风的笑容。 …… 午后,溪流环绕的某府邸内。 在三楼从东往西数第二个房间中,隐约有呻-吟声从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 “呜…可恶,菲罗斯真是不留情啊…” 把整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金寻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忍受着浑身酸麻。 方才,一身狼狈的金寻被魔药大师捉住后打劫入教堂内,路过那名呆若木鸡的年轻教士来到教堂上层某主教大人专用休息室。 被丢在柔软长椅上灌下一瓶魔药,伤口仿佛被火镰舔过般的刺痛顿时让金寻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打两滚来缓解,却被菲罗斯温柔却无比大力的压制在长椅上禁锢着动弹不得,而紧随其来的伤口愈合时蚂蚁啃咬般的浑身刺痒更是让金寻嗷呜咬住眼前的白皙手腕让他松手。 “呵…艾丝兰特要锻炼忍耐力才可以呢…”淡绿色的发丝垂落在满头湿汗的金寻眼前,丝毫不介意自己被咬的某魔药大师俯身在那蜜色小巧的耳朵边轻笑,“不然怎么能应付…我给艾丝兰特专门调制的魔药呢?” ——呜呜…混蛋!那种东西哪里是魔药,简直是七寸断肠药百步软筋散! 金寻被折腾到全身脱力浑身湿透,幸好菲罗斯良心发现用昂贵的传送卷轴把她直接送回房间内,然后无比遗憾的表示下午很忙晚上再来‘复检’。 等到他终于离开,金寻才气喘吁吁的换了一身衣服瘫在床上,等待残留在皮肤上的后续药效过去。 “啧,回来了也不告诉本大爷一声!” 形同虚设的门板被粗鲁推开,阿斯拉雷皱眉看向地上一团湿哒哒血淋淋的衣服,再瞅瞅金寻露出在衣服外的光溜溜没一丝伤痕的皮肤,松口气大咧咧坐在床沿上。 “本大爷就说怎么冒出一股血味…喂!出去打架怎么不叫上本大爷?!”阿斯拉雷一脸不满的表情,“那个剑术很强的家伙一大早出去了,就连魔法不错的臭屁家伙也不知踪影,本大爷无聊到快要发霉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