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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 “呯!啪!咣当——”铭香所到之处,就打翻物品,哪里是找人,分明是在砸东西。 “不要!住手!不要!”海棠一人根本挡不住这么多人,“你们不要再砸了……” 铭香拍了拍手,斜视了海棠一眼,大步走向夏常纯,说道,“四小姐,铭香找过了,三小姐确实不在屋里。” 海棠看着屋子被砸得一片狼藉,“哪里是找人,分明是故意的……” “啧啧,真是惨不忍睹,好脏,好乱,”夏常纯看了看这屋子,满意地说道,“这样才像话嘛,三姐这样身份的人,就适合住乱糟糟的狗窝,哦,不对,怪我这嘴巴,岂能说三姐住狗窝呢?狗窝也比三姐的上档次才对。” 铭香听了笑着附和,“四小姐好生幽默,难怪长辈们都喜欢四小姐。” 海棠气得握紧手,但不敢发作,对方人多,加上还有四小姐,海棠区区一个下人,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不小心打翻了,三姐应该不会介意,反正都是夏府的东西,”夏常纯走向海棠,继续说道,“但本小姐现在怀疑三姐偷取账房的钱,现在找她对质,偏偏人不在,说,她在哪里!” 正文 第44章用来扛刀 “不,小姐不会偷钱的,你们不要冤枉她!”海棠连忙说道。 夏常纯问道,“下贱的奴婢,你说本小姐眼瞎嘴毒冤枉人?” “不是,海棠不是这个意思,没有说四小姐不是,只是小姐为人善良,断然不可能做出偷窃之事,其中肯定有误会,还请四小姐明察,请四小姐还小姐一个清白……”海棠立刻跪下,知道顶撞没有用,她一边说,一边磕头。 “账房每月给三姐的月银可没有这么多,”夏常纯看着满地的东西,说道,“三姐是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的?账房少了钱,断然是有人偷了,三姐是唯一的嫌疑人,此刻偏偏人又不在,难免让人怀疑,所有的事迹都指向了她,我怎么帮她还清白?” 海棠磕得额头都出了血,但是根本没有用,这帮人分明是有备而来,海棠说道,“四小姐,不是这样的,小姐真的没有偷钱,她真的没有……” “说,夏绫儿在哪里!不要窝藏她了!” “小姐……”海棠想起农舍里的夏凌儿,以及满园的黄金雨,海棠知道黄金雨很贵重,若是让这些人知道小姐在种植黄金雨,一定会伺机破坏,不能害了小姐,海棠咬了咬牙,不肯说出真相,只道,“海棠不知道,但是小姐绝对不可能偷钱的!” “那好,”夏常纯轻叹一口气,说道,“给我掌嘴,掌烂贱婢的嘴,直到她肯说出真相为止。” “是,四小姐!”铭香走向前,卷起袖子就给了海棠一个巴掌,铭香还清楚记得自己被夏凌儿泼银耳和挨了两巴掌的事,此时此刻,全都还了,“啪!啪!啪……” 铭香的手都打得发麻,甚至沾了海棠嘴角的血渍,可是逼问海棠的时候,海棠依然说着同一句话,“小姐没有偷窃,小姐没有……” “嘴这么硬,看来打的人还不够用力,”夏常纯明知道铭香卯足了劲在打,甚至知道铭香已经打累了,越到后面,扇巴掌的声音都不够悦耳动听了,夏常纯对自己的贴身丫鬟说道,“芙蓉,你去给这贱婢掌嘴,用点力,别没吃饭的样子。” “是,四小姐。”芙蓉又是个狠角色,上前第一下便毫不犹豫,“啪”的一声,海棠嘴角的血液溅落在地,海棠有些恍惚,喃喃道,“小姐没……偷窃……” 半个多时辰,就连芙蓉的手都酸疼了,海棠也不肯说出夏凌儿在何处,直到海棠再也撑不住,晕倒在地,这帮人才拂袖而去,唯独剩下杂乱的屋子和倒地的丫鬟。 夏府的南院,夏筠烟正在陪大夫人赏花品茶,夏常纯姗姗来迟,行了行礼,“嫡母,大姐。” 大夫人招了招手,说道,“纯儿无须多礼,过来尝尝这点心。” “谢嫡母,”夏常纯笑着上前,拿起糕点咬了一口,“真好吃。” 相比夏常妍,大夫人也比较喜欢夏常纯,因为夏常纯一直在身边,会说话,脑子活络,也从小跟着夏筠烟,比自己亲姐还有亲夏筠烟,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 “慢点吃,别噎着了。”大夫人命丫鬟给夏常纯倒了茶。 夏筠烟问道,“那个小贱人,如何了?打死了没?” 夏常纯放下吃了一半的糕点,喝了一口茶,说道,“扑了个空,夏绫儿不再院子里,只有她的贴身丫鬟海棠,问她人在哪,死活不肯说,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巴掌,打晕了。” 夏筠烟握紧茶杯,说道,“我就知道这个小贱人没有这么好对付,算她这次走运,等她回来,再去找她算账!” 夏常纯说道,“她身边就海棠一个丫鬟,海棠倒下了,她夏绫儿就一个人了,再无人帮衬她,迟早能抓到把柄,置她于死地。大姐,你想啊,夏绫儿回来了,看到自己的丫鬟半死不活,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夏筠烟说道,“就是让她知道,她在夏府什么都不是,连条狗都不如,跟她的人,也一样得倒霉!” 夏常纯附和道,“就是,不知好歹,像之前那样躲在院子里苟且偷生就好,非要闹事,那就让她闹不起来。” “母亲,”夏筠烟看向大夫人,说道,“烟儿觉得这个丫鬟海棠,一定要找个理由除掉,她虽然是个贱婢,却处处以命维护这小贱人,之前就坏了我们不少好事,否则小贱人早就死了。” 夏常纯跟着说道,“是的嫡母,蚊子腿再细也是rou,这个丫鬟确实烦人,嘴巴特别硬,就像今日,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大夫人反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了?区区一个下人,你们还在意?” 夏筠烟正要说什么,大夫人的手放在夏筠烟的手背上,这一会儿的停顿,夏常纯已经开了口,说道,“纯儿只是等嫡母发话,哪有要劳烦嫡母的意思,一个下人,找个理由乱棍打死,纯儿就想着嫡母若是许可了,纯儿便可以大胆去做。” 大夫人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许的意思,夏常纯又道,“嫡母,大姐,那纯儿先告辞了。” “去吧。”大夫人笑着说道。 待夏常纯离开以后,夏筠烟问道,“母亲,你方才为何不让烟儿说话?” “我是你母亲,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