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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面,此事不能声张,不能让夏府其余人知道,尤其是夏凌儿,纯儿现在病倒了,不能行动自如,还请母亲成全,成败在此一举。” 呵呵,夏凌儿心中冷笑一声,不用你夏常纯cao心,我也一定不露面,也不用你沐闻玄担惊受怕,我给你一个消失的理由,只不过这个消失,此时此刻,真是不敢保证,是短时的,但是永久的。 不久后,沐王府的大夫前来,但是这一次,让夏凌儿“失望”了,沐闻玄理应从夏府管家那里知道了夏常纯的病情,但是沐闻玄并没有前来,夏凌儿本以为沐闻玄会忍不住前来,看来还是自己道行不够,沐闻玄有没有偷吃,都是一只聪明的狐狸。 第一次试探,是夏凌儿下的套,沐闻玄没有上当,那么第二次呢?王氏派人去找沐闻玄,请他前来见一见夏常纯,他会来吗?夏凌儿不敢猜测结果,甚至不敢继续待在这里。 同样忐忑不安的还有病床上的夏常纯,那个男人,她也吃不准,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放手一搏。 如果,沐闻玄没有做得那么决绝,没有命人送来贵重的“分手礼物”和堕胎药,夏常纯也不会这么着急走这一步棋,但是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丫鬟端着药上前,说道,“四小姐,该喝药了。” “放着吧,我不想喝。”夏常纯呆呆地看着房门,沐王府请来的大夫也已经回去了,母亲也已经离开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母亲派出去的人有没有到达沐王府,将话传给沐闻玄。 正文 第278章局势僵硬 到了傍晚,二夫人王氏来了一趟又离开了,因为夏常纯的心情很失落,她赶走了母亲,而那个想要见得人,却迟迟没有出现,明明话已经带到,沐闻玄却无动于衷。 站着双腿发麻的夏凌儿,度过的每一分钟,不一样是在忍受煎熬,她多么害怕沐闻玄会出现啊! 但是沐闻玄不出现,此事就算了结了吗?夏凌儿就该感到庆幸吗?! 夏常纯口中那句“沐王府过的夜”到底是什么意思?沐闻玄为何每每提到夏常纯的时候,会露出类似心虚的神情?甚至夏常纯那日出现在农园的时候,沐闻玄为何刻意回避?他若是没有做什么事,为何不敢直视夏常纯?! “不,我不服气!”夏常纯爬下床,披上衣服。 丫鬟急忙上前阻拦,说道,“小姐,你生病了,身体很虚弱,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他,我要问一问他,为何如此残忍?他明明知道我现在不好过,我不信他猜不到我为何生病!他府上的大夫都被父亲请来了,母亲也派人去请他来见我一面,他为何就是不肯出现?!” “小姐,已经夜已经深了,你这样出去,更容易受害,身体只会更加吃不消,还是能身体好一些,再去找他吧。” “因为他,我才吃了这些苦,他既然不肯出现,那我去找他!”夏常纯固执地出了门,但是身体确实很虚弱,走两步就快要摔倒,全靠丫鬟一路扶着。 “什么叫因为他才生的病?”夏凌儿喃喃道,看着远去的夏常纯,那倔强的身影,丝毫不输给夏凌儿,甚至夏常纯的身上还有夏凌儿没有的,那就是对胜利的强烈欲望,不择手段的冲劲。 夏常纯跌跌撞撞地来到沐王府,夏凌儿紧随其后,远远地看着,在沐王府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沐闻玄和晋宝正好走出王府大门,正要上马车的沐闻玄见到了前来的夏常纯,吃了一惊。 夏常纯脸色煞白,正如沐闻玄从大夫那听说的一样,夏常纯确实病的不轻,但是沐闻玄的举止着实令人心寒,他竟然收回目光,没有半点怜悯之色,顾自准备上马车。 夏常纯怒道,“你要去哪里?!” 沐闻玄的眉宇微微一蹙,道,“本王的事,任何人不得干涉,哪怕是当今圣上,本王也无需向他禀报,难道还需要夏府四小姐的许可吗?” “为什么?”夏常纯推开扶着自己的丫鬟,跌跌撞撞地走到沐闻玄跟前,夏常纯扬起头,定睛地望着沐闻玄,问道,“为什么这般待我?哪怕是胭水楼里的妓女,你也不会这般冷漠,为何偏偏对我如此?” “本王好说话的时候,因为没有触及到本王在意的点,可是你,显然不是,”沐闻玄看着跟前的弱女子,她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随时会倒下,尤其此刻泪眼婆娑,楚楚可怜,沐闻玄说道,“本王这般待你,并非厌恶你,也不是你的错,本王只希望不要在一错再错,就此打住。” “不是我的错,可是我却不得不承受,是吗?”夏常纯的脸庞上划过一行泪水。 沐闻玄说道,“你这样,本王看着难受,但是本王没有多余的情感,正如你那日说言,只是一个意外,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难道你现在想要反悔吗?” 夏常纯低下头,笑了笑,说道,“所以,是我自掘坟墓,我还不如胭水楼里的妓女。” 沐闻玄并非薄情寡义,但也只能仁至义尽,说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只要四小姐愿意,本王尽力而为,愿意促成你任何一段姻缘,保你终身幸福,那件事不会成为你障碍。” “可我喜欢的人是你。”夏常纯抬起头,看向沐闻玄。 深秋的夜晚,很寒冷,当无人说话的时候,很安静,夏常纯突如其来的话,沐闻玄不知如何作答。 夏常纯抹掉脸庞上的泪水,接着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会继续沉默,保守秘密,我如今这样,也不是你一包堕胎药那么简单。” 堕胎药?!夏凌儿的心“咯噔”了一下,沐闻玄送了夏常纯一包堕胎药,岂不是承认了他们之间的事?! “你低估了我,在你送来堕胎药之前,我自己已经吃了,我不想给你制造麻烦,哪怕做错事情的人是你,你知道那一晚我并非自愿,当然你可要不负责任地不承认,就说自己喝醉了,不记得了。” 一旁的晋宝轻叹一口气,始终保持沉默,虽然这件事,晋宝算得上是当事人,相反沐闻玄却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因为我连续吃了两包堕胎药,所以身体吃垮了,我为何吃那么多,还不是因为你,我也是第一次为人母,我没有任何经验,想着多吃一些总没有错,哪里知道身体如此不争气,会病倒。” 沐闻玄一愣,虽然多少猜到夏常纯病倒跟堕胎药有关,但是不知道夏常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