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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威武大将军从农舍的院子里跑出,来到夏凌儿的身旁,它兴奋地兜了几圈。 夏凌儿蹲下了身,威武大将军也乖巧地坐下,它摇着尾巴,当夏凌儿摸着它的时候,它闭了闭眼睛,它很享受主人这样的抚摸。 夏凌儿记得威武大将军,却不记得沐闻玄参与的那一部分;记得自己如何发家致富,从卑贱的庶女到现在坐拥几十家店铺的女主人,她有用不完的银子,离富可敌国也就没几步差距,却记不得沐闻玄曾一次次地帮助她。 沐闻玄回到沐王府,在亭子里坐了一宿,和沐闻玄预料的一样,他的妻子并不在府上,或许,她也不会再回来,如夏常纯说的,或许她夏凌儿只是不爱了,找了一个借口要离开。 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在沐闻玄宿醉的脸庞上。 亭子旁站着晋宝,晋宝手里拿着一封加密信,但是九王爷整宿未眠,快临近凌晨的时候才昏昏入睡,晋宝不忍心打扰。 “海棠?”晋宝瞧见远处的海棠,快步上前,晋宝见海棠手里拿着包裹,问道,“你这是……” 海棠往晋宝跑来的方向看去,亭子里的九王爷整宿没有回房,海棠看着都心疼。 海棠深吸一口气,回道,“小姐叫我把东西带走,以后大概是不会再回来了。” “呵!”晋宝气不打一处出来,说道,“亏我还这么拼命地工作,我以为王妃人好,可是王妃怎么可以这样?!现在生意做大了,银子挣多了,嫌弃我家王爷是非多,怕被连累满门抄斩是吗?她大可不必扯出这样的荒谬的谎言!” 海棠解释道,“晋宝!不许你这么说小姐!小姐是真的不记得了……” 晋宝激动道,“胡言乱语,每一个大夫都说她没病!她没有生病!!” 海棠辩解道,“不是这样的,小姐是真的生病了,那些大夫只是看不出来而已,小姐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你不许胡说八道!” “呵呵,”晋宝冷笑一声,说道,“整个沐王府,哪个人不这么认为?是你家小姐没心没肺,现在发达了,银子赚钱盆满钵满的,圣上现在对王爷虎视眈眈,随便下道圣旨,沐王府就要被夷为平地了,她夏凌儿当然想着逃跑了!” “啪”的一声,海棠一巴掌呼在晋宝的脸上,海棠怒道,“我再说一遍,我家小姐她不是那种人!你倘若再污蔑她一句,我跟你拼命!” 丫鬟和小姐,下人和主子,就是只要有钱,赎了身就可以自由的关系。 晋宝有些吃惊,愣了一会儿,说道,“海棠,她只是你的主子,你有必要这么护着她跟我翻脸吗?” “小姐是我的主子,我自然要护着她,你是什么?你是我的什么人?”海棠反问道。 “……”晋宝一怔,这还是海棠吗?还是晋宝努力工作准备迎娶的海棠吗? 海棠转过身,往沐王府的大门走去,当海棠说那句话的时候,同样一阵难受。 可是,如果说小姐不幸福,那么作为丫鬟的她,又何必谈论幸福?沐王府也好,晋宝也罢,只要小姐做的决定,那么海棠就要义无反顾地追随,和这里的一切划清界限。 晋宝愣神的时候,晃眼瞥见远处的沐闻玄起身离开,晋宝快步跑去,原来沐闻玄看到带着包裹离去的海棠了,这意味着夏凌儿也不会再回来。 沐闻玄有些恍惚,走路有些摇摇晃晃,不知道他昨晚喝了多少酒,唯独亭子里,满地都是空坛子。 晋宝追上沐闻玄,“王爷……” 沐闻玄瞥见晋宝手中的一封加密信,晋宝楞一会儿,才意识过来还有这事,晋宝把信双手奉上。 “王爷,请用茶。”一名丫鬟端着醒酒茶,行礼道。 沐闻玄看着晋宝手里的信,却没有着急要看,而是拿起丫鬟盘子里的茶杯,饮了大半杯。 晋宝举着手,低着头,主子没动,他也不动。 其实沐闻玄一看这信封就知道是谁寄来的,其实之前也收到了两次,但是因为夏凌儿的关系,沐闻玄一再推迟。 沐闻玄放下茶杯,接过那封加密信,拆开以后,纸上只有几个字:今日亥时,不能再拖。 “本王竟然落地如此田地,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样?呵呵,真是可笑,既然你让本王成全,那好,本王成全自己的同时,算不算也成就你夏凌儿。” 信纸在指尖化过碎片,随即纷纷落下。 随着飘落的碎片,那迷离的双眸逐渐恢复理性,但是寻不到以往注视着爱人的温柔,唯独剩下嗜血的寒冷,那薄唇一则略带轻佻地上扬,含着一抹冷蔑,说道,“去告诉袁也,亥时,成,大,礼。” 成大礼?晋宝一脸懵逼,成大礼是什么意思? 然而作为下人的晋宝,即便疑惑也不能问主子,晋宝转身而去,告知袁也。 正文 第447章乔装的百姓 夏凌儿来到零字号店铺,本想和拓目对账,却不见了人。 一男一女从店铺门前经过,正在谈论快要回京的尉王,据说尉王带着一支军队,浩浩荡荡的,十分威武,一路从西域回来,大概到正午就能抵达了。 夏凌儿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拓目回来,这店铺没人看着却又这么开着也不是办法,夏凌儿只好将店门合上。 就在夏凌儿转身的时候,一个男人不小心撞到了夏凌儿,男人说了一句对不起,随后匆匆而过。 夏凌儿愣了愣,看着人群里匆忙离去的背影。 “小姐,怎么了?你认识吗?”海棠疑惑道。 “好像哪里见过一面……”夏凌儿努力回忆,但是印象有些模糊。 海棠见状连忙阻止,一边搀扶着夏凌儿,一边说道,“小姐,别想了,切勿太累。” 海棠害怕夏凌儿忽然又昏倒。 “不是,不是的。”夏凌儿摇了摇头,这跟夏凌儿是否生病无关,是夏凌儿只见过那人一面,应该是比较久远的事,所以印象模糊。 海棠说道,“小姐,不想了,我们先回食疗馆吧?” “好。”夏凌儿离开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街道的尽头,那男人已经早已远去。 午后,夏凌儿坐在柜台前,正算着央县送来的几本账目,馆子门前是不是有人经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