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nny初次被jian
今早和Winnie电话,bunny讲到bunny妈最近越来越creepy,尤其是今天两次打开门伸进头来。 bunny感觉被看光,那种感觉和强jian很像。 bunny的人生已经离不开强jian两个字,也不是bunny不想把这两个字从身上剜下来,只是发生的事很难抹去。 Winnie讲:你应该和你爸妈聊,你知道我今年回家,最后悔的就是我之前没怎么和他们说话。 bunny记得他爸昏迷的时候自己怎么安慰他,但bunny陷在强jian的泥潭里一天,就一天不能和自己和解,和爸妈和解。 于是她哭。 今天bunny的哭是从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开始的,然后眼泪流。 bunny哭出来的时候其实会高兴。自从被虐之后,bunny和情绪波动say goodbye,有情绪变成了很珍惜的事情。 bunny有点想哭给对方听,但bunny痛苦多年早已锻炼出了哭得平稳、哭得端庄。 为了避免对方不知道,bunny说:you made me cry. 其实bunny最近一年也算是跳出了强jian的阴影,因为更大的乌云笼罩过来。 很难给那个月下定义,被虐待有点轻飘飘,但也准确。 但被虐待这个词是给有生命的生物用的,bunny心里想的是,她被当成物品了。 物品没有感情,这也帮助bunny活到了现在。 以后再说那个月。 先从简单的、已经被覆盖着的历史说起:bunny怎么开始被强jian的。 bunny最开始用的是探探,遍布的是中国男人,见面的都把她强jian。 因为bunny有meimei,bunny妈允许bunny自己一个人住。bunny不得不把这归类为自己被强jian的客观原因之一。 那是有meimei的第三年,bunny被忽视的第三年。缺爱,当然也要在原因榜上出现。 初夜是和一个四川大学的大二学生,一米九的个子让初三的bunny欲罢不能。他的小名叫田田,当时有女朋友。 探探上,他对bunny说了“几公里外有一根大几把在等你”的美化版本。 处女版bunny说:可以只睡觉吗? 那是冬天。bunny只穿着一个黑色的薄羽绒服开了门。 bunny坐床上写作业,问他英语题怎么写。他凑过来给她讲,又撒娇让bunny别写作业了。 其实是很紧张的,bunny上次和男的谈恋爱是在小学六年级,整个初中bunny都在女人堆里打滚。 他和bunny闹,bunny站在床上,他抱住bunny,说:“其实这样抱着也挺好的,什么都不做。” 女人很容易无痛当妈,初三的女生也会母性泛滥。 然后一件事接一件事,睡觉,一人一床被子,两人一床被子,初吻,拉链被拉开。 他问:我是第一个和你一起睡的异性吗? 裤子脱掉,内裤脱掉,cao进去的时候,小bunny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 当然bunny有问:“你有套吗?” 脑子里全是屎,又很空的bunny想的是:自慰那么多年,就把他当按摩棒也未尝不可。 从爸妈床上cao到床下,他抱着自己觉得自己胖的bunny,站在bunny爸妈的结婚照前,托着bunny在空中一上一下。 bunny恐高,又觉得自己太重,紧紧抱住他,下面也紧紧夹住他。 做完爱,bunny让他把yinjing放在自己两腿中间,压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然后,他走了。在凌晨两点钟。 bunny自己坐在床上,和所有能说的人说:“我刚才zuoai了。” 她是想炫耀,当时的她不想理解,为什么朋友会说想打死那个男的。 那或许是bunny被强jian生涯里比较美好的体验,但她不会忘掉的是这句: 15岁?你要是再小一岁我好像就要进监狱了。 不过当时的bunny真的告诉自己那很美好。之后的一个多月,她每次睡觉都会把自己弯成在他怀里的姿势。 几年前,bunny躺的是bunny妈的怀里,枕的是bunny妈的胳膊。 bunny去给人强jian,还要给自己找价值的生活开始了。 她给自己上的名头是“做过的人中年龄最小的”。 后来bunny单相思了他一两年,应该是一年后,他们又见面了。 bunny打扮的漂漂亮亮,站在冬夜街头等他。 抱了一下,然后去买套。 bunny记不清楚了,那次内射是什么时候?他们有见第三次面吗?记忆实在久远。 bunny只记得,内射后的他走了,bunny用手机拍下jingye流出来的样子发给他,然后吞了不知道第几颗的避孕药。 bunny把他的微信删了又加,现在还记得应该是drummer-D(?)或者多巴胺的英语。 了解到了他一直在出轨,一直在约炮。 最后一次和他聊天,bunny问:“你是那个第一个和我zuoai的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