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nny像个物品一样被分享给他的朋友
bunny今早天亮了才睡的,不是不困,就是不睡。 她点上剩下的半根烟,原来火可以那么亮。bunny靠在打开的窗上,呼吸着新鲜凉爽的空气,然后迷迷糊糊地往下看了一眼,意识到自己半个身子已经在窗户外了。 如果窗开的大一点,bunny可能就掉下去死了。 虽然大家都会往下看想到跳楼,但bunny当时并不是很想。bunny退回到屋子里,摸了摸自己缓慢跳动的心脏,困的连惊吓都不能让bunny心跳加速了。 bunny问自己为什么又在自虐?为什么要一直想起提起那些事?为什么不说我,要用第三人称?为什么? 然后bunny望向蒙蒙亮的天,意识到上一次看到这个要亮了的天,是她被打了几个小时后,去警察局出来看到的。 am I deserve this?bunny用病句和自己交谈。 因为是m,因为逃避,就该被那样对待吗? Winnie的拥抱让bunny觉得答案是no。 bunny想:我好像是个人。 bunny现在还会时不时搜索一下张老师,在微博上。张老师的微信被bunny用作裸照与性爱视频的存放点,每次bunny想找什么,都能在那找到。 在见张老师的前一晚,bunny把他的微博翻了个遍。两点、四点、五点,bunny眼睛睁着,没睡着,困得想哭。 五点多bunny就爬起来,背上书包出发了。公交爆满,犹豫的bunny挤上第三辆公交车,着力点总是不在脚上,肱桡肌被扯得厉害。这是bunny离跳钢管舞最近的一次。 张老师好像每次都掐着表发消息,在bunny上了公交、上了高铁后几分钟,他问bunny上车没有。 高铁上,他说,最好在十一点半前到。 于是bunny背着书包在高铁站狂奔,跑向去往酒店的出租车。 到了酒店,bunny找到了自己订的花。事后被评论,谁送花送白花? 不用刷卡,上来敲门。八个字让bunny心砰砰跳,口干舌燥的bunny走到房间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 不太高,bunny看到他的第一眼,这样想。 然后bunny抬腿,迈进那个房间,几个小时后房间里会有十几个被用过的避孕套,还有被用过的bunny。 脸热热的bunny走路都走不好,书包一直往下掉,好不容易把东西放好。 跪下。bunny跪得很顺当,好像跪过很多次一样。 老师的皮鞋踩上了bunny的牛仔裤,bunny松了一口气,觉得安心。 他问低头跪着的bunny是不是不敢看他?抓紧机会,看一眼少一眼。bunny抬头瞄了一眼,有点吓人,跪得更直了。 然后他把脚搭在了bunny的肩膀上。这是bunny很喜欢的物化,被当脚凳。 好香,bunny想。后来bunny查出来,那个香味可能来自威露士,也可能来自某bunny记不住的香水。 老师让bunny闭上眼,把手伸出去。他捏着bunny的手,给她扎了一下,看看bunny这只待宰的兔子是不是健康。那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肌肤接触。张老师的手凉凉的。 扎完血,一个酒精棉片贴上,bunny动了动麻麻的指尖,然后托住了烟灰缸。又一个心愿成真了。 张老师告诉bunny,在这个房间里,只能跪着走。后来表明这句话没什么用,bunny一直在被床上cao。 十分钟的洗漱时间,bunny一直在偷瞄玻璃外的张老师,试图优雅洗澡。花洒下,bunny的手指暗红干瘪。 bunny爬出去之前还问了一句,用不用穿衣服,答案很明显。光溜溜的bunny跪好,把他惹毛。 现在起不要说明白了听到了,要说是,懂了吗? 是。 几分钟后,在张老师大腿上被蒙眼戴好项圈的bunny被抽了。用皮带,一下就让bunny感受到了生活的苦痛。 要说是。张老师更不耐烦了。 被剥夺视觉的bunny当烟灰缸脚凳当得更开心了。 一口口水吐到脸上,张老师用手指刮到bunny嘴里。bunny咽下去,觉得挺甜的。 然后bunny的rutou被扯住,伸出舌头来,开始第一次舔鞋。bunny本来不喜欢的,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听了做了。 湿漉漉的皮鞋伸下去戳弄着bunny的阴蒂,bunny想坐下去。 用嘴给他脱了袜子,吃了一会儿脚脚又给老师口。 老师平淡地说,你口活一般啊,我教你怎么给我口。不用那么深。继续。 口着口着,bunny的身体里多了炮机,bunny的确不喜欢,也不懂谁会喜欢。 现在开始叫我爸爸。你怎么称呼爸爸的朋友?要我cao你你要怎么说?大点声。 bunny被他扯上床,cao进去。好粗。bunny想起来小时候遇见过一个手环不过来的yinjing。 他把bunny的一只腿抬起来,问干干的bunny,这样是不是便宜你了?bunny干干地叫着爸爸。干干的,干干的,一直都是干干的。不想用套,张老师开始犯贱。 他抽出来,把bunny放到一边,摸着bunny的头发开始聊天。 他问bunny这些问题。 你是想见我,还是性多一点?你想多人,还是因为我提出来了? 然后说:这几天没休息好,本来以为玩儿你会开心点。你刚进来我很兴奋,你能感觉到吧?以为插你会开心,可发现不是那样。见了面我才发现你挺乖的,不像微博和朋友圈那么跳脱。挣钱的时间很多,能提升自己的就这么几年。 然后他们进来,张老师说,不要害怕。 捏着张老师,bunny说我不怕,可是我的头发好乱。脚步声越来越近,bunny心狂跳,钻进了他怀里。 然后bunny跪着给老师口,身后的男人来回换。bunny的嘴、逼、手,满满当当。 换个姿势,bunny躺在老师身上,感觉到在被别人cao的时候,他在自慰。 抱住我,他说。bunny又趴回去,在他身上被别人cao。 bunny后入很容易疼,被撞疼了一下就握住了那个人的手。 然后bunny听见张老师说:放开手。说对不起。不准握手。不准有下次。 可是好疼。 那就浅一点快一点。他对那个人说。然后问bunny,我cao你的时候不疼吗? bunny很诚实地说不。 “怎么那么双标?”bunny能听出他在笑。 不知道是谁问老师:“还可以吗?她在抖。” “继续,不用停。给我把那个蜡烛点起来。” 其实bunny不疼,但每次蜡油落下,bunny都会软软地叫爸爸。 bunny还是趴着,还在被别人cao,就是嘴里多了老师的脚。 终于换了老师caobunny。刚cao进来,就拽住链子,拍了拍窒息的bunny,让她把腰放低。过了一会,又让bunny自己把嘴捂上。 bunny分不清,也记不住是谁在cao她,但记得一双不属于老师的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胸。bunny被顶得胸在床上蹭,也在那双手上蹭,那双手覆住bunny的胸,热热的。 然后是谁也没有caobunny的时间,老师问她累不累,bunny说不累。 你当然不累,边说边cao着侧躺的bunny,一下一下撞着bunny的敏感点,bunny哭着说要高潮了。 但最后bunny的两次小高潮都不是老师给的。 “你们穿裤子,去那个房间休息下吧。”在bunny身体里的老师说。 然后他趴在bunny身上,在她耳边说,他想家了,好久没回去了。bunny摸摸他的背说,辛苦了。然后摸了摸他的屁股。 又乱摸?cao进去,一会儿戴套,一会儿不戴,把bunny塞满。 bunny贴住他,他问bunny很想和他脸贴脸吗,bunny骄傲地说自己的脸很软。软有什么用?他又笑。 他的手指摸上bunny的脸,bunny素颜美女不解释。 美女bunny夹了夹老师。 你还会吸?退出去,又插进来。摸着bunny的头,他说:“他们cao你的时候,我看着看着就会不爽,所以让他们停下。我自己的东西,不想和别人分享。他们有时也会与我分享他们喜欢的东西,不过我一般不参加,有点精神洁癖吧。” bunny抓住重点,喜欢的东西,开始笑。 他自问自答:“你笑什么,我对你有一点占有欲,你很开心,对吗?” 然后bunny又变成了烟灰缸,老师抽了几口问bunny抽不抽,bunny接的很顺手。 张老师是个话痨,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bunny安静地听。 两个人躺在床上,bunny睡着的一瞬间,老师的闹钟响了。他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继续睡过去。 然后不知道被什么惊醒,他问bunny有没有睡着。 给你唱首歌吧,选一首。两首可以吗?挺会挑的。 你不要担心,送你一朵小红花。他从床上换到沙发上,说:“给你唱完吧。” bunny一个月后走在街头,只穿一条裙子,边走边哭,听的就是那首唱完的歌。 他抱住bunny,bunny回抱。听他说:“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然后bunny自己一个人,被他的气息和牙印包裹着。第二天去了另一个小小地狱。 两个月后,bunny在心理咨询里说:“我可以接受多人,但他把我眼睛蒙上,把我分享出去,好像我是个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