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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入这场旋涡,那么请何书记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愿意离开S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 何书记紧紧地盯着我,沉吟了半天,好像思索着什么,最后,他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神情和蔼地对我说:“你不必离开S市,更不必离开祖国,我不会为难你,你走吧,替我向你父亲问声好,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牵扯进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何书记话中的意思,凭感觉,何书记一定认识我父亲,就不知道我父亲认识不认识这个权力滔天的何书记,想想我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普通退休工人,又怎么会认识何书记?莫不是何书记在威胁我的家人?想到这,我又惊又怒。 “谢谢何书记的大人大量,你的问候我会向父亲转达,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我忍着怒气,小心奕奕地问道。 “什么要求?”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得寸进尺。 “我还想你放过乔若谷。” 我紧张地看着何书记。 “我不为难你,你却为难我了。” 何书记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我紧张搓着双手。 “据你所说,乔若谷只是你meimei同学的哥哥,这关系既不密切也有点远,你大可不必为乔若谷做什么。” 何书记不解地摇了摇头。 “乔若谷救过我。” 我沉声道。 “恩,受人恩惠,理应回报,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不但不能答应你,我还要杀了乔若谷。” 何书记淡淡地说道,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什么?”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你……你别这样……” 我的心简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低谷。 “小玉是我喜欢的女人,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小玉衣不蔽体,乔若谷也赤身裸体,唉,我不用猜就知道乔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乔若谷。” 何书记的眼光阴森可怕。 “啊?这……这……” 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我既不能承认,更不能否认,简直无言以对,只能暗叹何书记够狡诈阴险。 “怎么?难道中翰让我吞下这口恶气?” 何书记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书记,只要你放过乔若谷,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已经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声乞求。 “真的?” 何书记突然眼光一闪,盯着我问。 “真的。” 我用力点点头。 “你meimei小君我非常喜欢,如果你答应让小君认我这个干爸爸,我马上就放了乔若谷,当然,小君必须在我家住上半年。” 何书记堆起了满脸笑容。 “住半年?” 我心中窜起了一团火,一团猛烈的怒火,这团怒火让我瞬间就失去了理智。 “对。” 何书记点点头。 “呵呵……呵呵……呵呵……” 我怒极而笑。 “很可笑?” 何书记脸色一沉。 “我笑你是个白痴,莫说住半年,就是让你这个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觉得是一种侮辱。” 我迎上了何书记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在让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能让人变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 何书记摇了摇头。 “是很不理智,你见过死人理智么?” 我冷哼一声。 “你不怕死?”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 “怕极了,不过,要让小君认你这个畜生做干爹,我情愿去死。” 我很平静地回答。 “那我满足你。” 悄然后退了两步,何书记身后闪出了两个黑衣人,黑衣人的手上都各握着一把黑乎乎的手枪。 月黑风高杀人夜,从包间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无,就连呼呼的风声也吹了进来,本来惬意的晚风,已经变成了随时会夺人命的厉风。但我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因为我想起了小君,我甚至想起了令我讨厌的羊角辫子,我在想,如果还能活着见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扎起那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儿。 偏偏这个时候,我口袋的手机传来了一条短信息,我打开一看:哥,我今天晚上就住在樊约jiejie家,如果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真的是一个大混蛋。 我的眼睛湿润了。 第38章、小护士 “悬崖勒马,为时不晚,老何,建国以来,胆敢射杀中纪委官员的,你,恐怕是个,这个可是臭名昭著,遗臭万年,你可不能一错再错。” 躺在地上的乔若谷突然站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衣服。 “你一直醒着?” 何书记脸色微变,乔若谷的清醒让他感到意外,而乔若谷的镇定更令他吃惊。 “你也太小看中纪委的人了,经过特殊训练,我们这些人的消化功能异于常人,除非是溶于血液的剧毒,否则一般的迷药,安眠药,毒品都对我不起作用,春药这类东西就更小意思了,呵呵,我之所以装出迷失本性,目的就是把你和你的党羽引出来。”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何书记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光冷漠而残酷。 “无所谓,干我们这行的,随时都会有危险。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中纪委的行动主要就是针对你何铁军,为此,我们联合了中央办公厅,中央军委一起行动,我们甚至动用了三十八军的特种部队。” 乔若谷慢慢地走到我面前,挡在了我与两个黑衣人之间,我突然慨叹,明明已经绝对劣势,但乔若谷依然想着保护别人,尽最大能力把危险承担下来。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和绝对的法律,但这些维护华夏人民利益的执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拥护,我不禁对中纪委肃然起敬。 乔若谷的话对于何书记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我同样感到震撼,何书记在思考着,也许他在评估乔若谷所言的真实性,按情理来说,中央如此重大的行动,他何书记不可能不事先知道,一个人能做到华夏直辖市的把手,中央方面一定有他的强大的关系网。如果乔若谷所言是真的,那问题就严重了。 “呵呵,你是在恐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委书记,用得了动用那么多的力量?” 何书记对自己的关系网充满了信心,我看见何书记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我不是恐吓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对你的调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S市的势力盘根错节,光你左边的那位市刑侦六队的大队长,我们就知道你力量有多强大。” 乔若谷淡淡地看着何书记左边的黑衣人。 “厉害,果然是中纪委的人,那你再猜裁我右边这位是谁?” 何书记脸上浮现一片杀气,我已经深感到了危险的降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另一位就是市缉毒大队的二级警监。” 乔若谷又看向了另外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似乎已经无力举起手枪,他心虚地后退了半步。 何书记再次陷入了思想斗争,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连我都看得出来,乔若谷无论如何都注定要被除掉,我奇怪乔若谷的咄咄逼人,他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乔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锋芒毕露,也许,乔若谷也是孤注一掷,但我觉得乔若谷犯了一个错误,像何书记这种枭悍之人,你压力越大,他反抗越强烈。 果然,何书记冷笑一声:“乔若谷,你做为一个优秀的国家干部,不但没有尽心尽责工作,还深更半夜来这里对一个女子百般调戏侮辱,我身为S市的父母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哼,我有录像为证,如果你们中纪委胆敢无中生有,滥用职权,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进包间,神色紧张地在何书记的耳朵边嘀咕着什么。 何书记脸色大变,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告诉大家,准备撤离。” “是。” 黑衣人点了点头,鬼魅似的跑开了。 何书记眼中突然凶光大盛,他盯着乔若谷微微抬起了手臂,然后用力地甩下:“动手。” “砰。” 枪响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很意外,我没有死,睁开了眼,我发现手枪射击的方向全部集中在乔若谷身上,乔若谷也没有死,他不但没有死,还像一条泥鳅,一条会飞的泥鳅。 会飞的泥鳅当然能躲过子弹,乔若谷闪转,腾挪,跳跃都让子弹失去了目标,当他闪电般地把我扑倒在地时,我的心还是凉到了脚底,在这个狭小的包间里,一个人尚且难以逃脱,如果还要照顾我,他就算身上长出了翅膀,也无计可施。 “砰砰……” 枪又响了,响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只要心中有爱,就一定无惧无畏。 我果然无惧无畏,因为我心里想着小君,当然,戴辛妮也让我牵肠挂肚,就连庄美琪,樊约,唐依玲,王怡,郭泳娴,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过,我在想,如果我死了,这些曾经与我有过情缘的女人会不会伤心呢? 我猜,她们一定会伤心。啊,为了我的女人们,我真的不想死。 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底摧毁了我的意志。 “呜……” 朦胧中,我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谁在哭,所以,我睁开了眼睛。 “哇……啊……医生……醒了……他醒了……医生快来呀……” 一道刺穿耳膜似的尖叫后,就是一阵频乱的脚步声。 仰躺在床上,我环顾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这阵势有点吓人,为什么那么多人看着我?为什么我闻到了医院独有的气味?我死了么? 哦,不,我没死,死人是没有感觉的,而我却感觉到整个胸腔都在痛,痛得连呼吸都困难,尽管如此,我还是笑了,因为我知道我没有死,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何况我又见到了心爱的女人们,只可惜,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个个都哭成泪人似的,哎,我全身绵软,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定替这些可爱的宝贝们擦一擦眼泪,用手绢擦,噢,我没有手绢,用纸巾擦,噢,多浪费,还是用舌头舔吧,我喜欢吃女人的眼泪,现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 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又闭上了眼睛。 听小君说,我受伤的第二天,父母就赶到了S市,这半月里,老妈真的为我cao碎了心,奇怪的是,她和老爸居然不问我为什么受的伤。他们不问,我也不说,但我心里憋得难受,我想问问老爸到底认识不认识何书记,更想知道乔若谷的处境。还有何芙,我一直牵挂这个命中的贵人,所有来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独缺少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伤好了没有? “小翰,你老实跟妈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 老妈一边帮我削苹果,一边用很严肃的口吻问我,岁月催人老,但母亲的风韵依然犹存,眉梢下闪烁的狡黠隐约藏着小君的影子,想必母亲当年也是一个独步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 我对着母亲苦笑,不远处,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外的微风吹起了她的裙角,也吹动了她丝一般的秀发,晨曦洒在她皎白的脸上,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母亲的话似乎没有引起小君的兴趣,她手中的一个红苹果被反复不停地抛来抛去,但我知道,小君此时已经把耳朵竖了起来。 “小戴就不错。” 老爸发话了。 “我也觉得辛妮这孩子不错,漂亮大方,对我们也很好,可是,我觉得小樊也很好,温柔斯文。” “月梅,你难道没看出来那个护士出身的庄美琪也对这小子有意思?” “怎么看不出?这次小翰受那么重的伤,真的多亏庄美琪了,唉,别人照顾小翰就没有庄美琪照顾得好。” “你说的是小唐吧?她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她一直陪着中翰三天三夜噢,这份情,可不是装出来的。” 老爸马上纠正了母亲的偏心。 “唉,所以现在我不是在问小翰吗?我也没主意了,这孩子,平时木呆一个,想不到出社会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好的不学,尽学那些到处留情的臭本事,和你这个老家伙一个葫芦一个瓢。” “喂,月梅,说说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呢?” 老爸苦着脸。 “哼,难道我说错了吗?三十年前……” “哎哟……你又提这茬……” 一阵微风声吹来,小君突然拧转身,美目翻翻,居然对着父母大声嚷嚷:“妈,爸,这是医院也,哥又要休息,你们能不能不要吵?” 说完,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一阵风似的跑出了病房,我注意到小君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啊?” “咦?” 老爸和老妈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里,小君乖得像块蜜糖,又甜又腻,从来没有对爸妈大声过半句,今天,绝对是破天荒遭。 “老李,小君这是怎么了?” 老妈茫然地看着老爸。 “我还想问你咧。” 老爸也茫然地看着老妈。 “看我做什么?我躺在病床都躺了半月了,哪知什么回事?” 看见父母把目光转向我,我也装着一脸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