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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好,把这些孩子教的真好。” “院长您过奖了,是他们自己领悟的好,我也只是教他们入门。” 陈锋微微笑着,然后说:“小景,你不必跟我那么客气的,我和你父亲以前和我是老邻居,你的满月酒我还喝了呢,算起来你叫我一声叔叔也不为过。” “陈叔叔。”封景也不矫情,大方地叫着。 “小景,我知道你现在生活的不容易。只是啊,我觉得你应该去追逐你的梦想才行。你爸爸以前一直夸你,说他有个艺术家的女儿是他的骄傲。” “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的生活很好,我很喜欢这些孩子。” 她的翅膀已经被折断,她不敢再奢求自己的梦想。 这次的画展,市里不少领导要来。院长跟她说,如果能把握好,吸引投资人的注意,这里的孩子的生活也能好一点。 封景把孩子们的画一幅幅贴在她制作的展板上。因为资金有些,所以很多东西都需要她亲自动手。等弄完以后,封景觉得她的手指都麻木了。曾经的她,恐怕是怎么都想象不到,她也会有用榔头锤钉子的一天。 她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把松了的头发扎了扎,等绑好了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灰。 老毛病怎么都改不了呢?她自嘲地笑笑,脑海里蓦地响起一句话。 “身上花花绿绿的,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艺术家。”她似乎还能感受到耳边那温柔的气息,然而转眼间,她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他那双阴郁的眼。她一怔,回过神来的时候,有一种噩梦初醒的感觉。 是因为前两天看到他的采访了吗?封景揉了揉额头,想让那些不好的回忆从她的脑子里消失掉。只是,事情总是这样,脱离她的控制。 参观日那天,孩子们换上了院长为他们准备的新衣服,模样别提有多精神了。封景站在他们旁边,安抚着因为激动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孩子们。 这时,不远处响起车子停下的刹车声,封景抬头,就看到车门被打开,然后从上面走下来的人。 只是,最后下来的那个......封景只觉得喉咙那像是被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 一群人鱼贯而入,院长引着他们,朝她走来。 “这就是这些孩子的老师,封景。” “封景?”陈锋见她发呆,忙拱了她一下。她回神,然后礼貌地朝他们鞠了一躬,然后就迎着他们,去看孩子们画的画。 她简单地说了几句,那些领导就把注意力放到孩子身上了。她稍稍松了口气,好在今天的主人公不是她。 只是,猛然间,她裸露在外的脖子那感受到了一阵毛骨悚然的触感。她惊恐地侧过头去,就看到他站在她身后,正用着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望着她。 其他人已经走得有些远了,她自知现在应该逃得越远越好,但是脚底却像是被钉了钉子似的,动弹不得。 “你还活着啊。”他幽幽地说着,脸上一丝情绪都看不出来。那漠然无情的样子,恍若当年。 得知父亲死讯的时候,她仍不相信他会那样对她。当她跑到他面前时,他倨傲地站着,那单薄的嘴唇上翘,眼里的嘲弄残忍无比。 “你们封家,死绝了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链接 手机链接 新文已经开坑,欢迎入坑 ☆、第 2 章 刁难 待封景回过神,宋腾已经走远了。她抬手揉了揉脸,想借此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他们之间的债,因为她父亲的死,早已经一笔勾销。她想,只要她不去招惹他,他应该不会来找她麻烦。正想着,陪着院长招待领导的周阿姨跑过来,拉着她道:“小景啊,别站在这发呆了。有为夫人很赏识小离,有意愿收养她。院长让你过去,他们想再了解下这个孩子的天赋。” 听她那么说,封景也是十分高兴的。这个孩子是所有孩子里天分最高也最刻苦的,如果能有一个好的环境,将来必成大器。 她走到人群里,有个打扮考究的夫人搂着小离,正问着她问题。那孩子也不怕生,大方地和对方交流。封景心里一松,事情这样怕是能成个大半。 “宋夫人,这孩子的情况,你可以再问问孩子的老师,我想她应该知道这孩子的底子到底怎么样。”宋腾站在一侧,看向她时,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听了他的话,宋夫人抬起头,视线与封景相碰时,眉间起了折痕。封景知道她,区政府一把手的夫人,他们夫妻两个的人品,都是为人称道的。宋泽川刚正不阿,说一不二。他的夫人,也常做善事,不同于一般贵妇人那般喜爱奢靡。 她父亲之所以落到这个下场,宋泽川搜集到的证据,可以说是压死她爸的最后一根稻草。 封景也在电视上看到宋泽川对她父亲的大肆指责和批评。他们两夫妻,对她爸爸这样的人,应该是最嗤之以鼻的。 宋腾故意引起她的注意,怕是故意要她难堪吧?、 “姜离这个孩子非常有天赋,对线条的把握和构图都很有自己的想法。再加上这孩子肯下功夫,是非常好的苗子。”封景迎上对方的目光,语气坚定,毫不退却。 宋夫人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纠结,封景知道她的想法,拍拍小离的背,让她先去跟别人玩。 院长带着其他人去参观孩子们的宿舍,宋夫人望着不远处跟其他孩子玩做一堆的姜离,抿着嘴不说话。 封景知道她的想法,轻声道:“她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一点坏心都没有。” “那些孩子看上去,非常的喜欢你。”正说着,不远处的姜离冲着她挥了挥手,甜甜地喊道:“封老师。” 宋夫人呼了一口气,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封景望向她,说:“我明白您的顾虑。” 对方微微一笑,然后说:“你倒是聪明。我也不瞒你,我的确对你有顾虑,你父亲当年做的那些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没有再往下说。 封景长吁了一口气,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我并不敢相信你,我的丈夫树敌众多,我不能引狼入室,扯了他的后腿。”她轻轻地说着,然后背过身去,抬脚似要离开。 封景知道事情基本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却还会不忍心那个孩子因为她的原因而错失这个机会,就道:“我不会利用孩子来做什么,还有就是.......”她说不下去,怎么样那都是她的父亲。 思忖了片刻,封景咬牙道:“而且我想,我爸爸的确是罪有应得的。” “怪不了任何人。” “你倒是坦诚,不过.....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