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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事情告诉李京,“我真凶,他还敢挂我电话?!” “这事我知道,配件拆下来运出去来回就要两天,机械厂要全面检查下,是要花一点时间的。”李京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你呢说话语气不要那么强势,你昨天开会,你要问别人我有没有说清楚,而不是问他们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这样给人一种压迫感。” 李文捷无语翻了翻眼睛,她白了眼李京把肩上的包丢给他,说了一句:“我去车间。”人就走了。 “你走路呐,不要虎虎生风,女孩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李京不忘嘱咐女儿。 “闭嘴。”李文捷回头说道。 李文捷去车间走了一圈发了一通火拍了一圈的桌子回到办公室,她还没有坐下来就被李京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李京今天和颜悦色是有原因的,因为有客人。 李文捷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李文捷认识,是昌盛的老板梁燕;另一个西装革履五十来岁的男人,保养得当清雅温和,李京给她介绍说:“这位是何总。” 李文捷上前喊了梁叔叔,又伸手和那位何总握手笑道:“您好,何总。” 何总叫何勤,他站起来和李文捷握手,说道:“你好,李小姐。” “不用这么客气,小捷,你就叫何总何伯伯,何总和我还有你爸都是多年好朋友。”在沙发上靠坐着翘着二郎腿的梁燕笑说道。 “如果李小姐愿意,叫伯伯也行。”何勤笑说道,他说话的语速缓慢有力。 “恭敬不如从命。何伯伯。”李文捷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她带着笑。 梁燕坐起来,他不等何勤自己开口,他话特别多给李文捷介绍何勤:“你何伯伯是个大老板,我们市里最大的贸易商,恒德是不是听过,他们总公司在香港,他就是恒德的老板。你问问他公司现在采购多少种产品?数不清,各行各业——” “何伯伯买纸吗?”李文捷立马笑道,也打断梁燕,她听过恒德,但还是对梁燕保留看法。 “你看,我就说你家小捷最会做生意,能干的很。”梁燕对李京说道,他意有所指。 “全靠梁叔叔帮忙啊,之前我刚做外贸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很多都请教你们公司的阿曼达的。”李文捷笑眯眯说道。 梁燕闻言笑了笑,说道:“那没什么的,你自己就很能干,我看你们公司现在外贸这块做的很好。” “一般——”李文捷拖长了声音,显得有些苦恼无奈的样子。 李京笑了,他说道:“最近还可以,她最近有点进步,脾气能好一点就好了。” 李文捷笑而不语。 “你是不是认识海原的人?”梁燕笑问道。 “对,上次在展会上碰到的,就留了联系方式。不过不是很熟,没什么往来,他们的客户和你们的客户差不多,一般都很熟悉市场,有自己的材料供应商了。”李文捷说道,她一脸坦诚和失落,没人怀疑她是故意怼梁燕的,她也断了梁燕向她探海原消息的念头。 梁燕笑了笑没搭这腔,转移了话题,他说:“你何伯伯想和你们做生意。” “好啊。”李文捷微笑。 何勤一直在听两人聊天,此刻他对李文捷点点头说道:“我今天来就是想先了解下你们的公司,然后找一种比较适合我们的合作模式去cao作。” 合作的事情不是一下能谈下来的,谈了一早上,何勤把手下业务的联系方式给了李文捷,让李文捷去联系具体的事宜,看能不能合作。李京邀请何勤一起吃午饭,何勤婉拒了,理由是他女儿从英国回来,他要去机场接她。 “您女儿多大了?”李文捷笑问道。 “今年二十四岁。”何勤回答道。 “她叫什么名字,何伯伯?有机会你要介绍我们认识。”李文捷说道。 “她叫何破立,破旧立新的破和立。有机会一定介绍你们认识,你很聪明,她要多向你学习。” “好酷的名字。”李文捷不由笑赞道。 何勤笑了笑,说道:“人都要敢于破旧,希望她有点冲劲能坚持自我。” “您只有一个女儿吗?”李文捷好奇。 对于这个问题,何勤停顿了会,然后徐徐说道:“不是的,我有过一个儿子。” “抱歉——”李文捷以为何勤的儿子死了。 “没事。”何勤一笑。 送梁燕和何勤离开后,李文捷问李京:“何伯伯的儿子是去世了吗?” “听说,好像是走丢了。” 李文捷闻言点了点头,她想了会又问:“这个梁叔叔今天怎么这么好,给我们介绍客户了?” 李京笑了声,他说道:“你管他为什么给你介绍生意干嘛?生意总是会轮流转过来的,所以不要总说别人好不好坏不坏的,各凭本事。” “你这凭的是什么本事?”李文捷气笑道。 “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情,管好生产运营好自己的公司,生意总有机会的。” 李文捷被李京乐观得哭笑不得,她说道:“我没那么多愿望,我就希望我的国庆能休息三天就好。” 何勤的车停在梁燕的公司里,等到了梁燕公司取了车出发去机场前的第一件事情是给他妻子打了一个电话,他问道:“陆敏,你要不要去接小立?”何勤的声音一换变得很冷硬。 “我偏头疼,不去了,你去吧。”电话那头的陆敏有气无力,她的确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面色苍白。 “小立马上就要回家了,你能不能振作一点?”何勤很生气。 “何勤,你要我怎么振作?正常人谁没有一个病痛?我偏头疼怎么了?就算小立回家,她也得关心我是不是?”陆敏说道,她提高了声音,说完喘了口气显得非常累。 “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能不能放过你自己?!”何勤彻底火了。 “何勤,你能不能闭嘴让我安静一会?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但你不能勉强我放弃!我好不容易有一点盼头你非要打击我做什么?!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我们互不干扰不行吗?”陆敏也发了火,她觉得头疼欲裂。 “我是不想你被人当成疯子!你凭个一面之缘就把人当儿子看,别人不会感动,别人只会觉得你是个神经病!我看陆敏你的确就是个神经病!那些痛苦的事情你就让它过去!小誉很有可能掉河里死了!”何勤教训陆敏,话也重。 陆敏气愤一把挂了电话,她拉起被子蒙住头。陆敏闭上眼睛就想起她儿子何誉走失的那天,是她的错,是她掉以轻心弄丢了孩子,仿佛就是一秒钟的事情,人连一秒钟的事情都改变不了,陆敏极其懊悔。这二十几年,陆敏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去接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