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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碍于蔡幼晴的面子,她真的不会来。而方则衡既然已经约了她却没有精心订餐厅,见面后随便就近找了餐厅,李艺感受到了怠慢。同时,李艺还认为方则衡很飘忽,他仿佛不想融入城市的生活里,他给人一种距离感充满了随意。 于是,这顿饭两人是貌合神离,聊了几个话题都崩了,最后方则衡还把李艺惹生气了,起因是从两人聊的当代生活方式开始。 李艺说有时候感觉和一堆恶俗的事情生活在一起,现在人的生活方式很病态。方则衡问她比如什么。 “社交圈,自拍,这些都是。现在的时尚只是盲目跟风,学习流行的穿着打扮没有一点思考力,学对了洋气一时,学错了东施效颦。对我来说最恶俗的话就是今年很流行,简直侮辱了时尚。”李艺前面一段话,方则衡还是靠在椅背上听着的,后面她说,“那些天天发社交圈的人,那种分享生活的方式很低端,人和人之间应该是精神层面的分享,关注实事关注艺术。事实上并没有人在意你今天吃了什么,买了什么,而发圈所谓分享说白了都是虚荣心作祟。发生活圈就算了能忍,转发点赞这种宣传广告简直就是社交毒瘤。” “有那么夸张吗?”方则衡端起前面的水杯喝了一口,他看着李艺问道。 “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李艺是个绝对自信的女人,她微微抬着眉,说道,“那种转发广告宣传社交动态的人在生活里是多么无能?为了一些折扣为了一些免单就做这种事情,我感觉是没有什么自尊心也不爱惜自己社交圈子的人,所以我一般看到这种人是直接拉黑的。” “噢,那你拉黑我和我奶奶了吗?”方则衡似笑非笑问道。 李艺微妙一笑,她的笑仿佛是终于找到了某种优越感,但她相信她的坦诚诚恳是无害的,所以她说道:“我这么说并不是争对你,我只是对这种现象感到反感,所以发表下意见。不过,Fiona发的那条宣传补习班的广告的确和她的身份违和。”李艺说完这话,心里莫名有点舒畅,从走进这个餐厅那刻开始的不适感慢慢消失了,她想这是因为她的确有生气于方则衡对她的“怠慢”。李艺认为方则衡仗着自己是老板,所以这一场相亲他就以为自己处在有势力,而她李艺最讨厌自己处在劣势。 “我认为没那么严重。”方则衡说道。 “不奇怪,因为你已经那么做了。”李艺笑了声看似幽默说道,她相信自己的观点是足以让人“敬佩”的,她也想让方则衡明白到他的行事方式并不高雅。 “对,的确,因为我认为没什么问题所以我这么做了。这就像,你认为整容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去整了你的鼻子,我却觉得很不自然,完全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整容?你这也是学对了洋气一时吗?”方则衡微笑问李艺。 李艺惊愕到了,她顿时红了脸是生气了,她皱了皱眉说道:“我整容是我有追求美的权利,而不是为了取悦谁。我不太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噢,原来如此,抱歉,我只是觉得整容这件事情和你清高自信的人物性格不太符合,有点违和,所以发表下意见。”方则衡又喝了口水,笑说道,他也觉得自己很无害。 李艺不傻,她听出了方则衡对她的争锋相对,只是她没有在意到自己方才争对方则衡的情绪,所以她此刻彻底怒了,她拿了包站起来说道:“很抱歉,方先生,我必须失陪离开了,我们两个一点都不合适。” 方则衡也站起来,他笑说道:“这点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样的,我们终于聊到一起去了,李小姐。” 李艺匪夷所思看着方则衡,她发觉他这个人讲话真的是太可恶了,她再忍不住微微白了他一眼走了。回去的路上李艺就愤愤给自己的朋友发信息说:如果以后这个男人接管方正和杂志社,我就辞职。 方则衡在李艺走后就结了账,结账的时候,他看到收银柜台上贴着一张餐厅员工的合影,是这家餐厅店庆的时候大家站在餐厅门口的合影。方则衡把头凑上去看是因为在照片里看到了辛赏。 方则衡掏出手机拍了照片发给辛赏,他说:“你涉足各行各业啊。” 辛赏正在书桌前念书学习看到这条信息,她想不到该怎么回复,她和方则衡没什么话聊的感觉,不管他说什么话题,她都接不上话。 “我在你们店里办了张会员卡。”方则衡继续发信息。 “那是我暑假打短工的地方。”辛赏缓缓打字,回复了一条像完成了礼貌任务,她站起来把手机丢到了床上以免再被信息打扰。 晚上睡觉的时候,辛赏才再看手机,她看到方则衡后来又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他问:你现在不在这打工了吗? 辛赏回复说是的。 “那我有时间去补习班找你。”方则衡很快就回复过来。 这条信息让辛赏正襟危坐起来,她叹了口气,看着手机里的信息,编辑来编辑去,把自己的想法理顺和方则衡说道:“你不要来找我,我看到你会想起车祸的事情,但并不是我还怪你,就是会想起来。我认为我们不要见面认识是最好的。” 方则衡终于不再快速回复了,许久他说了一句:“我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 这话辛赏又不会回复了,因为她又说不清楚了,她只能说:“不需要的。” 换方则衡没有回复了,不过到了周末,他就跑去辛赏的补习班去看她了。 这个周末,辛赏先是站在补习班门口发传单,后来她去了小区附近和地铁口发,方则衡问了辛赏的同事,找了半天才找到她。 见了面,辛赏没像信息里那么自然直接,她看到方则衡不自觉红了脸。方则衡倒自然自在了,他问辛赏要不要帮忙。辛赏说不需要,他就坐在一边的花坛上等,随机找话和辛赏聊,好像他们真的是很多年的朋友一样。 “你大学怎么样?”方则衡问辛赏。 “挺好的。”辛赏答道。 方则衡点点头,他打看辛赏,就他看人的眼光来说,他认为辛赏的思想有些成熟会思考,但待人处事上,她远远还是稚嫩的。她抱着一叠宣传单,有些怯生生的尴尬,偶尔微微驼着背,抬着脸望着一个方向,有人经过,她就递出传单;当有人接过传单,她和人对视说谢谢时就会微微脸红。 坐在花坛上休息的不止方则衡一个人,这里靠近地铁站,不少人从地铁站出来或是累或是还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的,都会在这逗留下。 今天有风,风还挺大,有一个女人穿着单薄的风衣拎着名贵的包从地铁口出来,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劳累。当她经过辛赏身边,辛赏给她递过传单,而女人接过传单是想借机问辛赏:“请问,你知道越秀锦苑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