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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吧?”方则衡灵光得很。 辛赏被说中事情,又是脸一红。 “何家的谁啊?我没听说过何家有什么人找个对象需要他们家老太太亲自出动的。”方则衡望着辛赏,微笑着等答案。 可辛赏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继续往前走。 方则衡读懂了默认,也没有再追问,他两步跟上辛赏,说道:“何氏是电商之王,他们最初是做电器开关发家的,和我们家完全不一样,隔行如隔山,说实话,我真的不太了解。但,何氏的那位老太太名气很大,我从小听到大,年轻的时候是城里商界穆桂英,做事刚强,我爷爷都畏她三分。那老太太的丈夫叫何立勤,在商界名声很好。何立勤十五岁就出山了,最早和他父亲一起创业,办了厂,不过没两年就破产了。何立勤的父亲因为欠债太多,受不住压力自杀了,何立勤那年不过十八岁,硬扛下了所有的债务,一还十多年,据说一分没欠人家的。就这事,何家老爷的口碑是很好的,听说何老爷子的脾气和那老太太是正好相反的,个性很平和。” 辛赏听着方则衡说何氏,她点了点头,不自觉放缓了脚步,还时不时看一看方则衡,听得颇认真。 方则衡把辛赏的反应收在眼底,他说完这段,停顿了会道:“不过,这些我也都是听说,何氏的人我还真一个没有接触过。我家和何氏不对盘。” “为什么?”辛赏问道。 “因为,何氏那老太太是我爷爷前妻。”方则衡笑说道。 辛赏有些意外。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那老太太讨厌我爷爷也讨厌我奶奶。”方则衡抬头看了看亮起的路灯,夜幕降临,月色开始铺成,有星星已经亮起来,他脸上有很浅的笑意。 辛赏低了低头,看到浓郁的树荫投在地上,头顶上方则衡又开始说话。 “何氏这几年,出的最大的事不是商业上的事情,是二十多年前丢孩子的事情。听说那孩子和我一样大,我可是我们家的宝贝,想一想如果是我丢了,我家肯定会疯。何氏肯定经历过这种事情。”方则衡说道。 辛赏不自觉叹了口气,莫名有种悲凉,感觉就像云,如果那天经过的不是这阵风,那将是一朵完全不同形状的云。但到底哪一朵云好,谁也不知道。 方则衡听到辛赏叹气,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忽而问道:“你哥今年几岁?” 辛赏不设防,抬起头略微错愕看着方则衡。 方则衡对上辛赏清澈明白的眼睛,他又是一笑,说道:“我只是随口一问,嘻嘻。” 辛赏忙垂下眼。 方则衡也没有再说话,他走着走着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闲得很悠闲,他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和辛赏聊。 “我最近给我爸骂得要死。”方则衡蹦出一句话。 “为什么?”辛赏问道,语气里却有点心不在焉的乱。 “我家拍了块地,其实早在竞拍的时候,所有的图纸都已经弄好了,但地拍下来我后悔了,再中规中矩地建个酒店太没意思了。现在那块地还在荒废,而我图纸还没画出来。”方则衡说道。 辛赏虽然不太懂方则衡说的话意味着他们方家损失有多大,但也能感觉出方则衡这个人做事真的是很随心很自由。 “我爸骂我没出息,说我就会花钱和浪费时间。我爷爷也老是逼我做这做那,这两年他老想着让我结婚,可他介绍的对象我都不喜欢。我妈基本上都不管我,小时候就是我要什么,她就给什么,我妈只管自己漂亮就可以,我妈是个真花瓶,我对她印象非常非常少。我们家最正常的就是我奶奶,我奶奶很好,我小时候其实都是我奶奶带的,她特别讲道理,也很温柔。我以前在学校里老和人打架,我爸知道过来就要抽我,我奶奶都是那个坚信我不会无故动手,总有什么原因才会让我动手的人。现在我全家人都觉得我没出息,也就我奶奶觉得我还是会有出息的。”方则衡笑和辛赏说自己的“坏”。 辛赏很诧异方则衡和她说的这些话,她不自觉微微侧开头。 方则衡看出了辛赏的防备和抵触,这是她在情感上拒绝和他亲近,拒绝多了解他的表现。 于是,方则衡很自然又起了一个话题,他问辛赏:“你有没有什么点子啊?你说建酒店好不好啊,嘻嘻?” “你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懂——”辛赏傻了眼。 “你喜欢什么?喜欢动物园?”方则衡挑眉问辛赏。他终于发现好像不管换到什么话题,他总不自觉想对辛赏亲近,问她的想法,或者告诉她很多他自己的想法。 “呃,呃,我感觉城建总有一个规划的,不是批了什么用就什么用吗,还能改?”辛赏为难道。 方则衡笑了声,他说道:“所以说,我认识你太迟了,不然我就早点做建动物园的规划了。”说完,方则衡见辛赏又开始“左顾右盼”,她扭扭头侧侧脸,就是不认真看他。 方则衡觉得这可真是有趣。 很快走到了辛赏宿舍楼下,辛赏和方则衡道别。 方则衡在说再见前,忽然说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必须得说给你听。” “什么,什么笑话?”辛赏惊诧到好笑。 “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傻子打酱油的故事?” “傻子打酱油?” 方则衡点头,说笑话道:“以前有个傻子,他mama叫他去打酱油,傻子很傻怕自己忘记,就一路念着酱油,酱油,酱油,去买酱油。结果走到半路,他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跤,他就哎呦喂喊了一句,之后他就一路哎呦喂,哎呦喂,哎呦喂地念着到了酱油铺。他和酱油铺老板说要打哎呦喂。老板说没有哎呦喂卖,还骂他傻子,傻子就空手回家了。回到家,傻子和他妈说店里没有哎呦喂卖。他妈也骂他傻子,说不是叫他买哎呦喂,是打酱油。于是傻子又念着酱油出门,可还是老地方绊了一跤,然后又哎呦喂,哎呦喂,哎呦喂了一路。” 辛赏边听边抿嘴笑,她其实觉得笑话本身不算好笑,没有任何故事性,她甚至怀疑是方则衡现编的,但方则衡说笑话的样子和语气很逗,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尤其连声说哎呦喂的时候,她想笑。 方则衡见辛赏笑了,他也笑了,说道:“说完了,现在可以再见了。再见吧,嘻嘻。” “行,再见,小芳。”辛赏笑挥了挥手。 王新蕾正在宿管阿姨那借针线,出来她正看到辛赏和方则衡道完别走进来。辛赏看到她就笑亮起了眼睛。 王新蕾也笑了,她被辛赏挽住手,她和辛赏说:“我今天下午在图书馆碰到这个方则衡了。” 辛赏闻言愣了愣,然后笑叹了口气。 “他喜欢你在追你吗?”王新蕾问辛赏。 辛赏想了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