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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里面的信息。 媒体对于我的报道都是我身体未愈,更何况我在直播时出现了那样的状态,说不准他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才会下手下的这样狠。 灵魂。 我看着在法阵内窜个不停的黑雾。 他将自己的灵魂割下来了一片放在这里,为的就是将我一击毙命,但他没有成功,此时也应该能感知到我在做什么了。 我半握起手掌,法阵球也随之缩小,黑雾被限制的动弹不得,发出极细微的尖利的嘶鸣。 “这东西是活的?” 托尼一惊,脚下一挪却没有动弹。 莎朗·卡特已经被押走了,她似乎被刺激到了主神经,谁都不认识了。 “这是他灵魂的一部分,”我挑了下眉毛,“分割灵魂就是这个下场,五感不全心智不全,靠着本体留下的最后一丝本能存活着,你说可怜不可怜?”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挪开了视线。 “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我笑了一声,斯特兰奇围着法术球转了半天,然后停下来看向我。 “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一动手指又将法阵球缩小的一圈,金色的法阵随着接触时间的增长灼烧着黑雾,甚至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那尖叫越发惨烈了。 他皱了下眉毛,但显然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他现在应该能够感知到这些,毕竟这是他的一部分。” 我平静的说着,克制着自己没有去加大法阵的强度。 纯净的生命力正煎熬着被污染的灵魂,我没感受过那样的感觉,但看样子并不好受。 史蒂夫放下电话走了过来。 “我和退伍军人部附属医院那边约好了,明天下午去见她。” 他说的是佩姬·卡特。 我点了点头,对这件事感到有些不安。 “我想跟你一起去。” 他没有犹豫的点了下头,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手掌落在他胸口。 “去娜塔莎那里吧,你可能需要更多细节。” “好。” 他轻声说着,握着我的手牵到他唇边亲了一口。 等他出了门后,我敛去了唇边的笑容,少有的在别人面前维持在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斯特兰奇,接下来他有两个选择,”我垂下了眼,复又抬起眼看着他,一点一点的缩紧着法阵,“一个,他会躲藏好长一段时间再出来,毕竟这是灵魂,失去一部分他肯定会受非常大的影响。另一个,干脆玉石俱焚,反正灵魂也残缺了,目的也暴露了,没有回旋的余地,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好了。” “他不会选第二个的,”斯特兰奇摇了摇头,“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那就得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在这方面多上点心。” 我扯着唇角笑了笑,指尖一动,法阵之内横刺出无数金色的冰晶。 细小的扑哧声骤响,那惨烈的嘶鸣却戛然而止,黑雾在法阵球内炸开,随后逐渐散去了。 然而我还是维持着法阵,不放过丝毫痕迹,尖锐的冰晶充斥在法阵球内的每一个角落,我所能感知到的每一处。 莫度不是没有想好退路,不然也不敢把灵魂放在这里,他不过是想戳中我会念在古一法师共同教导过我们的情分下,不会对这一片灵魂做些什么的想法。 无非就是囚禁,甚至还可能放它回到他身边。 但我不想放过他,非常的不想。 斯特兰奇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划开法术圈回到了圣殿之中。 托尼搓了搓胳膊呼出一口气。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吓人。” 我没答话,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腹部,方才感受过的史蒂夫的心跳,在一点一点回暖我的手心。 “对了,”斯特兰奇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退回来几步,我看向他,“那个女人的确是宝石的意识体,我也是来之前才刚刚得到的证实。本来想休几天假,你就又给我找事做了。” 他像是在埋怨我一样说道,神情却很随意,应该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活跃气氛。 我笑着点了下头。 “谢谢你,斯特兰奇医生。” 他摆了摆手跨到对面散去了法术。 托尼有些疑问。 “他说的是谁?哪个女人,什么宝石意识体?” “艾米丽·琼斯,时间宝石的意识体,”我吸了口气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挑起眉梢看他,“看来你的资料也并不全面。” 他处在怔愣中张了张口,然后倒抽了一口冷气。 “上帝,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查得到,如果真的是这样合作方面我还怎么去信任她?谁知道她会不会一个不乐意就让我们回去二战时期?” “虽然她是时间宝石,但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觉得腰酸的往旁边靠了靠,“所以她的异能范围相当的局限,可能只会在单一物体上产生作用。” 那份牛排被复原的时候,我胃里的东西并没有减少,身为生命法术的传承者,意识当中也没有对时间被回流的微妙感知,所以也只是物质重组罢了。 她不在宝石之中,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我看着莎朗·卡特曾经做过的那张椅子,那上面还沾着一点血迹,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我只是在想,她的诞生是不是也是千万次选择后产生的结果。” 她的金发碧眼,她的了无牵挂,她对未来的选择。 一切都那么完美,完美到让人恐惧。 托尼无言的摸着下颌,胡渣的动静听的我有些想笑。 “总之,不管怎么样现在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了,”他说完看了我一眼,视线在我身上上下一扫,“你快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我没有动,对他的话也恍若未闻,他又叫了我一声。 “爱丽森?你还好吗?” 我沉默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他。 “我有点担心。” 他愣了一下,眼睛里面浮现出了一些关切。 “担心什么?” “灵魂是可以进行缝补的,就像它可以被拆分一样。他现在被我激怒了,我担心有人因此受到伤害。” 托尼定定的看着我,然后抬起手掌心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温度灼人。 “那就赶在那之前处理了他吧。” 我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将心底的歉疚彻底压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茱莉亚就联系到了我,我也因此雇佣了一名园丁来收拾花园,没有合同期限的那种,事情结束他就会离开。 那是个相当安静的人,三十多岁,异能是控制植物。 但他手上全是伤痕,手背、掌心、手指,斑驳的旧伤一处盖着一处,掌心甚至还有着不止一处的贯穿伤,小臂上也有着很新的烧伤,结的痂也才刚刚脱落。 我问茱莉亚他经历过什么,她说,在变种人能够站在世界面前之前,他被家人囚禁在地下室长达八年之久,直到英国颁布了法案,他才被人解救了出来。 然而救出来之前他的兄妹正合计着要烧死他。 因为新的法案即将揭露他们的罪行。 但即便如此,在见到我们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依旧爆发出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