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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眉头一挑,觉得这条有待考证,趁着众人不注意飞身上去一把抢过了那张乌龟像,扔下一锭银子转身走得利落:“故事讲的不错,这画本姑娘很是喜欢,买啦!” 转眼间秦芸已经走得不见踪影,说书先生那锭银子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幅破乌龟哪里值这么多银子,要说还,那姑娘看起来就是个练家子,别说追不追得上,会不会挨顿揍还说不定咧! 将军府里,秦婉正仰在床上看话本,红雪急急忙忙冲进来道:“公主,郡主来啦!” “这就来了?” 秦婉一个鲤鱼打挺翻下床,正好遇上风风火火冲进来的秦芸,两个人撞了个正着。 “嘶!秦芸你是牛啊,横冲直撞耕地呢?” “本郡主大老远跑来见你,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秦芸捏住秦婉两遍脸颊往外扯,秦婉劲儿小挣不开,弄得满脸通红,愤愤地拍在秦芸手背上:“怎么跟顾忱渊一个德行,放手放手!” “哎呀,怎么张口闭口都是你家夫君,嫁了人都是这副模样么?看来茶馆子里传言有误呀!” 秦婉揉着脸拉她进屋:“你还去逛了茶馆里啊,什么传言?” “喏。”秦芸笑眯眯把画卷给她看:“就是你的传奇事迹呀,那说书先生把你说的可神了,说但凡位高权重的人,遇见了我们仙灵长公主,都得乖乖低头,厉害呐!” “什么东西??”秦婉打开画卷,嘴角一抽:“这……果然京城的百姓就是太闲了。” 秦芸端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了几口,终于舒服了,凑上去拍拍秦婉:“哎哎,快点给我说说,这事儿真的假的?你那个将军夫君真被你吃得死死的,连你红杏出墙也能原谅?” “我才没有出墙。”秦婉收起画卷,想了想道:“七分真,三分假吧!” 可信度这么高?秦芸惊了:“你还真出墙了啊?” 顾忱渊下午回来,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有俩姑娘凑在花圃边上蹲着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花圃里面小八正在撅着个屁股刨土,边刨还回头问他们这样行不行,小混蛋一身的白毛跟着在花圃地踩来踩去也没人管管,弄着身上尾巴上全是泥,看得他一阵牙疼。 “对对,这么深就可以啦,多挖几个。” 秦芸指着那边示意,秦婉则是捏着一把种子在旁边等着,看小八挖出来一个坑,就往里面扔几颗。 正玩儿得起劲呢,旁边又有人蹲下,掰着她的手心凑过来看:“干什么呢?” 秦婉见是顾忱渊,翘着嘴角把手伸过去给他仔细看:“这是胭脂花的种子,芸芸从云南带过来的呢!” 说着想起来还没给他介绍呢,拉住那边还叫的欢快的秦芸:“这是秦芸,云南王的女儿,我表姐!”又对秦芸道:“我夫君,大将军!” 秦婉自己也不曾注意到她在介绍顾忱渊的时候脸上得意又炫耀的神色掩都掩不住,秦芸眨眨眼,忽然抱拳对顾忱渊行了个江湖礼:“顾将军啊,久仰大名啦!” 顾忱渊也回了个礼,心道,我才是对你久仰大名啊。 帮着两个姑娘把花种完,红雪正好在那边叫他们吃饭,两个姑娘真饿了,手拉手跑去吃饭,顾忱渊一把扯住想要跟上去的小混蛋的尾巴,然后往小八怀里一送:“看你把小混蛋搞成什么样子,帮忙给他洗个澡啊。” 小八无辜脸:“它自己踩的啊?” 顾忱渊道:“你不进去它会跟着进去么,再说,它自己踩的你还指望它自己洗啊?” 说完一溜烟也跑去吃饭了,留下小八独自抱着小混蛋傻站在花圃里大眼瞪小眼。 吃了饭秦婉和秦芸就缩进客房说话去了,顾忱渊在房里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媳妇儿回来了,却见秦婉已经洗漱完毕,匆忙进来抱了个枕头又匆忙跑掉了,到了门口才想起来里面还有个夫君在,探着脑袋飞快说了句:今天我和芸芸一起睡哦,然后碰地关上门,跑了。 苦等了半天的顾将军落了个独守空闺的下场,无奈地熄了灯上床睡觉了。 秦芸和秦婉面对面躺在床上,刚刚被小八暴力揉搓一顿的小混蛋焉哒哒地缩在两个人中间,秦芸刚听秦婉讲完小混蛋的来历,抱着小混蛋又是一阵揉搓。 “上回给你写信你还要死不活非要嫁陈渡呢,怎么转性这么快?” 秦婉道:“太年轻,眼瞎呗,哪有要死不活,没那么夸张。” 秦芸嗤了声:“也就半年前,能年轻到哪里去?不过你能自己想通也好,省的我大老远跑过来还得劳心劳力地骂你。” “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居然想着第一眼见到我就先骂一通?良心呢?” “狗吃啦。”秦芸说着,作一副长辈的模样拍拍她的脑袋:“你看现在这样多好,就是得一心一意扑在像顾将军这样的好男儿身上,才能这么漂漂亮亮的呀,看你每天跟个傻子一样,多快乐。” 秦芸说的太直白,秦婉脸都要红透了:“你才傻子一样呢,谁一心扑在他身上了……” “没有么?你想一想刚刚跟我说话的时候,三句里面有哪两句是离了你家夫君的?还有哇,你给我写的信我可是带着的啊,总共就两篇,一篇多全是关于顾忱渊,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翻出来看看。” 秦婉对她的咄咄逼人非常不满意:“我还不能害个羞?至于把人家老底儿都掀了么?” “我好奇呀!”秦芸又往她那边那边拱了拱:“你这对顾忱渊澎湃的爱意来得太猛,对陈渡却比潮水还退得快,到底怎么办到的?” 秦芸这么一通质问,秦婉只抓住了五个字,澎湃的爱意,就觉得她说的不对:“哪儿来的澎湃,哪儿来的爱意?” 秦芸道:“你对顾将军呗,不是澎湃的爱意那是什么?汹涌的迷恋?” “……” 秦婉转着眼珠,不甚利索地想着,道:“我只是觉得他很好,嫁给他也没什么坏处……至于什么爱意,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