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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彪悍的影响掰回来!” “掰不回来了吧……” 秦芸自己都觉得不可能,毕竟要是换成自己,大街上被个姑娘抢走,不说自己面子上挂不挂得住,怎么也不敢对那个姑娘再有什么温雅娴静的印象了吧…… “这……” 肖繁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秦婉倒是比她们俩都要乐观:“掰不回来,有点儿改观也好呀,而且我觉得余大人看起来并没有对上次的事很介怀,就像之前你自己说的,余大人说不定还挺开心被你抢呢。” 秦芸翻了个白眼:“那是我随口说的,怎么能算数。” “怎么不能算数,我看到的就是这样啊,不信你问繁佳,是吧繁佳?” 肖繁佳笑眯眯点头:“是呀,我也这样觉得。” 秦芸被她俩说得都要当真了,轻哼了一声:“你俩就会一唱一和地逗我!” 第44章 第 44 章 下午,余桥早早串门来了将军府,几个姑娘还没打扮好呢,他便和顾忱渊两个坐在桂花树底下喝茶等着。 “今年桂花开得好呀,可以收起来酿个桂花酒喝。” 余桥端起茶杯,见里面掉进了几朵桂花,细细闻了下,还有淡淡清香,他眉眼一弯,笑呵呵都给喝了下去。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喝那些玩意儿。” 顾忱渊行军打仗的时候,天气经常都是恶劣得不行,喝些烧刀子暖暖胃最好,长年累月下来,早就习惯了辣得喉咙火烧火燎的烈酒,像什么桂花酒菊花酒的,喝起来和清水还真没什么两样。 “你,粗人一个,当然喝不惯,长公主喝得惯就行了呗。” 顾忱渊道:“你猜错了,她不喝酒。” 说话间,几个姑娘都拾掇好了,袅袅婷婷从后院过来,青丝低垂,环佩叮咚,远远看着还真是恍若神妃,养眼得不行。 “啧啧,要改以前有人告诉我你个大老粗的府上有一天能住得一群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小姑娘,打死我也不信。” 他这话可不像那个腼腆的余大人会说的话,顾忱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昨天你在郡主面前,可不是这么说话的。” 知道他故意笑话他,也不气,反而笑得坦荡:“成大事着不拘小节,反正郡主喜欢就行,谁管你有没有意见。” “夫君,好看不?” 秦婉蹦到他面前转了个圈儿,衣袂翻飞笑颜如花。 “特别好看。”顾忱渊喝光那杯茶,站起身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往外走:“抓紧了啊,我夫人这么好看,一会儿街上被人故意牵错了我可找谁哭去?” 他最近嘴越来越甜了,都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秦婉被他说得脸上一红,心里喜滋滋的,那笑容灿烂的哟,收也收不住。 今日朱雀大街上热闹非凡,天色刚有暗下来的迹象,大街上四处悬挂的大红灯笼已经全部亮起,来来往往的年轻姑娘人手提着一个花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逛着,古城河里都快被许愿的莲花灯挤满了,一条河倒显得比大街上还要亮些。 “那个莲花灯哪儿买的?”秦芸指着古城河道:“我们也去买几个放吧。” “我我,我刚过来就看见了,我和陆剑去买!” 小八自告奋勇拉着陆剑买花灯去了,几个人本想在原地等着,人群忽然都往一个方向涌过去,除了秦婉被顾忱渊紧紧护在怀里,其他几个姑娘都被人潮推搡着往前面去。 “芸芸,繁佳!” 秦婉生怕跟她们走散,拉着顾忱渊赶忙追上去,顾忱渊一边儿得挤一边儿还要顾着秦婉生怕她被挤到,一时间手忙脚乱,干脆一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秦婉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已经整个人稳稳坐在他的肩膀上,周围放眼望去全是攒动的人头,顾忱渊一手抱着她的脚弯一手扶着她的腰,末了还抬头冲她笑:“这样就不挤了吧,快看看,郡主他们在哪呢!” 秦婉一时间成了众人焦点,许多姑娘都是满眼歆羡地望过来,看得她又得意又害羞,脸上微微发烫,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红透了。 “前面,他们还在前面!” 秦婉坐得高望得远,很快找到了他们,过去时大家都被挤到了最前面,想出去也艰难了。 “算了,来都来了,还是最前面,不看个热闹多亏呀!” 顾忱渊小心翼翼把秦婉放下来,秦芸想去牵她,余桥一眼瞥见,装作不经意伸了只手过去,正好被她牵了个正着。 秦芸发现不对劲,羞红了脸立刻就要缩回来,被余桥更快一步反手紧紧握住。 “郡主,周围人多,未免走散,还是这样稳妥些。” 秦芸嗯了一声,心里都开始冒泡了,肖繁佳拉着绿萝悄悄后退了一步站到秦婉身边,指了指前面两个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两个人在后面捂着嘴笑得像偷腥的猫儿。 前面是一座戏台子一样的高楼,上面用红绸布团成的花儿布置得漂亮又喜庆,还有几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小丫鬟笑眯眯站在上头,架势起来颇为眼熟。 红雪观望了一会儿,猜测道:“这看起来很眼熟呀,莫不是要抛绣球?” 事实证明她还真猜对了,没多久一位穿着凤冠霞帔的姑娘就被扶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制作精致漂亮的绣球走到栏杆,周围的人,尤其是男子,不管老的年轻的都开始哄闹起来,大声喊快抛快抛,好似那个小姐抛下来,他们就一定接的住一样。 “还真是抛绣球呀!怎么七夕不抛中秋抛?” 秦婉不解的倒不是这个时间的问题,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选夫婿非要抛绣球,还要蒙着盖头抛。 “不觉得很危险么?万一接到绣球的人是个又老又丑又没出息的人可怎么办,姑娘家一辈子就毁了啊。” “那没办法,他们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能左右啊,我们就看个热闹就成了。”肖繁佳说着手拍得比旁边的一群男人还欢快,直嚷着要她快点儿抛。 秦婉想了想,把顾忱渊两只手都拉过来抱好,顾忱渊哭笑不得:“我不稀罕她的绣球。” 秦婉道:“我知道呀,这不是怕万一么,画本子里都这么写的,这种场景最容易出一些误打误撞莫名其妙的事情了。” 上面那新娘子站定了,旁边一个媒婆打扮的美妇人走出来笑得花枝乱颤,挥挥手里的帕子示意大家安静。 “今天中秋佳节,我呢,也接着这个好日子准备让我儿抛个绣球,寻个夫婿。先说好啊,我家可是大富人家,虽然夫君没有在朝廷为官,不过这钱也是从来不缺的,我儿这十几年里头可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所以我希望各位心里能有点儿数啊,做不到让我儿今后的日子比现在还要过得好,就不要接这绣球了啊,反正认不认账也是看我,知道吧!好了,话不多,闺女,抛吧!” 秦婉还没见过能把出尔反尔说得这样理直气壮的,心里又是惊讶又是佩服:“这位夫人厉害呀,这下好多人都被吓退不敢接绣球了。” 秦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