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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羽乘风归去:张仲景 ntr 角色扮演

      苦月亮

    “张医圣,我家郎君还在幔帐外面等我呢,你且放开我的手罢?”广陵王脱口而出这句话,从未想到自己会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后悔。

    张仲景前来为她诊脉,脸色自然是不佳,失了力度的手捏着她的腕子,面色沉沉许久也不肯放开。广陵王心中发憷,又害怕医师生气,又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自己是王爷公务繁多一时忘记调理身体也是正常的。

    但总归是害怕的,许是想缓和僵持的气氛,广陵王脱口而出:“张医圣,我家郎君还在幔帐外面等我呢,你且放开我的手罢?可别让人看到了传出闲话来。”

    谁知张仲景猛地抬头。刚刚诊脉时淡色的眉毛压得很低,此刻他却略带惊愕地抬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广陵王:“你方才说什么?”广陵王试图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好溜之大吉,却不想他攥得更紧:“你家郎君?”

    啊,果然一点逗弄不得。张仲景这是被她那句石破天惊的话给弄到失魂落魄不知所措了。人都说张首座认真的有些无趣了,可广陵王偏偏喜欢看他窘迫烧红脸颊的模样,要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再拨弄几下。

    “对啊,我家郎君,我与郎君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婚后更是恩爱不疑,形影不分,此刻我在医师这里留了太久了,他必然是要起疑的。”

    “张医圣还是放我走吧,我已然嫁作人妇了。”

    “知君用心如明月……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广陵王边说边凑近了看张仲景的脸色变化,在他手下的手腕一刻不停的挣扎,活鱼般扭动要脱开身来,她自然是打了得了便宜赶快溜的主意。

    可张仲景的反应实在是太有趣了:不可置信又惊惶失措,起初还会顺着她的话抬头问道:“你家郎君是谁”“你几时成婚的我为何不知”“青梅竹马?恩爱不疑?”回过神后脸便越憋越红,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是原本搭在她脉上的手指又近了一步,环住她的手臂叫她更挣扎不能了。

    广陵王看他窘迫脸色,心中暗笑,伸手推拒他,张仲景却放贴她贴的更近了。张仲景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招人厌烦,因为他做事就是会不顾旁人目光做到心中一份最好,因此阻了很多人的路。但在她这却可以跟她一起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许是知道她或许不会厌恶自己吧。但今天开的玩笑属实是有些……

    幔帐围起来,只有丝丝缕缕的风从缝隙里透过,里面充盈着他身上的清苦药草香,和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腻香——她今日休沐,未着男装,穿了轻薄的女装,乌发也未曾挽起,随意披散在脑后。她说胡话间,张仲景低头,恰好能看见一缕被薄汗洇湿的发丝,顺着耳后,缠着脖颈,一路蜿蜒到衣襟中,顺着她呼吸声微微颤动。

    张仲景虽然不言语,却不自觉顺着她的胡话,把自己代入到那对病人起了yin污之心的可耻之徒。庭院外面还咕嘟嘟煎熬着药草,热气熏蒸。张仲景此刻也像沸水中过了几遍的药材,又烫,又吸饱了湿淋淋的水,在滚汤里要上不下,要下不上的纠结煎熬。可这场面太过于暧昧,或是自己的确是好色登徒子之流,就是不想拉远两人的距离,反而更想一点点蹭过去,贴得更近些才好。

    广陵王察觉他陡然加重的呼吸声,伸手撩开他额前垂下来的长发,惊觉他体温发烫,捧着脸颊端详才发现他清浅眼瞳蒙上了一层水光,眼角略略发红,水光激荡在一汪浅池中。要是她再多说一句话,必定是要难为情落泪的。

    张仲景却反手抓住她微凉的手,让这肌肤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会。只一会儿就好,张仲景想。可他却又自暴自弃地夹紧双腿,要压下那不可自控的异常欲望。他实在是不愿意让广陵王看见自己那见不得人脏污的一面……医师怎么能对病人起了心思呢?更何况她还是别人的妻子……

    于是他更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手里仍然死死攥着他的手。广陵王实在是无奈。张仲景可真是别扭啊,当她真看不出来吗?心中暗暗叹气:“什么时候能够坦荡一点呢?”

    手悄悄地越过了界,先是搭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伸出一个指头,滑进他的衣袍里面,成功降落到他大腿内侧。张仲景的呼吸声更重了,虽然颤抖得很厉害,呼吸声都有些破碎了,但他始终没有躲开,也没有说一个不字。于是广陵王继续往上,一点点蹭过他的腿根,隔着衣袍揉捏被张仲景刻意掩盖的欲望。

    这样就足够了吗?张仲景无力地放开了她的手,不自觉地岔开了双腿,期冀她能够更进一步。于是广陵王就跨坐在他身上,依旧隔着布料揉捏他再也无法掩饰的欲念。粗糙的布料磋磨着脆弱的阳具,每一次的快感都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有点太过了,这样轻柔的侍弄,酥麻的快感和他自暴自弃的沉沦,以及阳茎轻微的刺痛交织,张仲景很快便承受不住,不自觉地耸动着腰,头无力地往后折,喉结上下滚动,从胸腔中呼出一团团热气,在她手下小声而细碎的呻吟。

    张仲景挣扎得厉害,广陵王偏偏喜欢欺负他。什么时候才能坦坦荡荡承认自己的欲望、承认自己的脆弱、承认自己也是一个有血rou的人?他喘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再也不呼吸,把自己憋死一样。广陵王却更变本加厉,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张仲景便昏昏沉沉地在他手下发出“唔唔”的呻吟。这还不够,她更是咬着他的耳朵,附耳告诉他:“张医圣,好情郎,可不要叫得太大声,被郎君听到,可就不太好了……”

    这句话刺激得张仲景直接落下泪来,腰间一阵痉挛,胯下布料晕湿了一小片。广陵王笑笑,双手抵着他的肩膀,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环住腰,再也动弹不得了。

    广陵王能感觉到他微汗的额头蹭在自己的颈侧,一种可怜兮兮的意味,正要伸手去抚摸。张仲景却张口,一下咬在她颈侧。一下不够,还要再来。“张医圣,你衣袍脏污了,人也汗津津的了,你是最喜洁净的,要不要去……”

    耳侧传来他微哑发闷地声音:“脏了就脏了吧。”她心中暗叫不好:“是不是把人欺负得太过了?”

    却看见张仲景抬头,脸颊上她留下的红痕在他唇边交错纵横,还有不清不明的水痕,他张嘴说话间,能看见潮湿的红舌:“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也没来寻你,想必是自己先回家了……”张仲景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谁说的,他就在外面等我呢,你看呀。”广陵王胡乱给张仲景指了指丝帘外面摇晃的树影。张仲景却再不抬头:“既然人没有走,那娘子可要小心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