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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三儿看了一眼,却见他竟是靠着睡的,白皙的手上还握着一把蒲扇。 心中微动,心的翻身起来,将他手中的蒲扇拿开,再动静极为轻的将他放平趟在。 叶言自认为这动作已是极轻了,可依旧是吵醒了三儿。 三儿微微蹙眉,一双长目缓缓睁开,黝黑清澈的眸里还带着初醒时辰的迷蒙,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叶言垂在他鼻梁上的长发。 “娘!”他哑着声音轻喊了一声。 “醒了?”闻言,叶言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他轻轻放在,柔声哄道,“还早着,你先睡会,我去做早饭,做好了喊你起床!” “我来烧火罢!”听着要做饭,三儿眯了眯眼睛,随即双手的手膝撑在,一副便要起床的模样。 与叶言相处了这些日,明白了她什么都能知晓一二,却偏偏烧个火是一窍不通。 “你再睡会!”叶言强烈将他摁下,“咱们地里没活计了,也就用不着起的这么早了,我早起些是想练练沙包,你再趟会,我练会再喊你!” 沙包这个词,昨日叶言已经朝他解释过了,是以他倒没有不理解。 “娘,你能教我一起练吗?!” *v本s文*/来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无弹*窗** 正文 第五十四章:野猪豺狼 “行呀!”叶言点头,本就是有想教三儿的意思,自然答应的极为干脆,“但你如今还得再睡会罢,晚些时间我再唤你!” “我睡不着了!”三儿糯糯的朝着叶言了一声。 叶言看去,却见着那眸里确实有几分清醒了,倒也没在坚持。 只是对于初学者来,沙包也不是能随便乱练一通的。 二人一起起了床,梳理好了之后,叶言便先翻出来一块布,来来去去的比划又缝补了一通之后,便走到三儿身前。 “将你的手伸出来!” 三儿不知她要做甚,却还是极为听话的将手伸了出来。 叶言将手中的布缠在了他白皙的手上,“你刚练,手上定然是要做好防护的!”话间,她将自己制作的四不像拳击绷带仔细的缠好。 作为一个初学者,叶言极为耐心的给三儿讲解了一切要注意的事宜,并且亲自带着他做了做热身活动。 随即之后,她便将三儿围绕着沙袋进行步伐移动,身法晃动,以及手上应当打出去的力道,等等等等…… 三儿的聪慧自不必多,叶言一便懂,紧按照她的法去做,竟然寻着了几分乐趣。 叶言站在一旁看着三儿满头大汗却是越挫越勇的模样,心下微微觉得有几分轻松。 这性格倒是与她有几分像的。 瞧他玩儿的正起劲,便出了正房门,昔日东升,一抹晨阳缓缓升起,晨光正照射在对面的山巅之上,一片青翠,一抹暖黄。 微微感受了一下大自然的风景,随即开始洗漱煮饭。 待洗漱罢,叶言打开灶房门,从里拿了木盆便去了正房里淘米,三儿见此,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忙是将手中的绷带解开,先帮着她把火生了。 将火生着后,便开始自己洗漱。 叶言将洗米的水又放入另外一个盆里,这种洗米水要留着饭后洗碗的,洗米水能洗掉油渍。 将木盆里的米放入锅里后,三儿便去了后院摘些菜来。 真是不习惯,赶集回来的前两天大rou一顿,过后的几天便是一直素菜了! 再且到素菜,她也得想好好想个办法才行,如今后院里的菜是够两人吃,可一旦过了季节就怕是没菜了,特别是冬天时,连野草都没得嫩的了! 如此,为了长久之计,她必须得想个法来储些干菜,好应付冬季。 别她是杞人忧天,她不过是做防范于未然。 叶言切菜,三儿便坐在灶前的木墩上坐着烧火了。 听得‘咚咚咚’极为快速且整齐的声音,三儿抬头看向正在板案上切菜的叶言,“娘,你教会我的那些字,我都会写了!” 闻言,叶言正将手中的菜切好,放下菜刀,拿过一旁的碗将切好的黄丝放入菜碗里,“好,我等会便再教你一些!” 三儿如此聪慧,能全部学会也不奇怪。 “好!”闻言,三儿一双眸应着熊熊火光,极为闪亮。 接下来叶言炒了一个清炒黄丝,一个油渣爆蒜,油渣有不少,得吃好些天才能吃得完。 饭里依旧是加了黑豆,倒也不是那么难吃,毕竟于三儿而言,能有饱饭吃已是不错。 吃罢完饭,由三儿刷完碗后,叶言便又教了他十来个字。 三儿得了新字,便乐呼呼的开始蹲在地上轻轻划写了起来。 见此,叶言心中微微有些心酸,心道,这次去镇上,是无论如何也要替三儿买些笔墨回来练字了。 三儿练着字入了神,叶言便拿着砍刀,准备去村外竹林里砍几颗竹回来。 “娘,你去哪儿?” 瞧着叶言手里抱着砍刀,三儿便抬头那双黝黑的美眸看向她。 “我就去外头砍两根柴回来,你先将这些字仔细练练,等我回来是要考你的!”叶言道,话间已经是打开了院门。 又怕三儿要跟着来,她又道,“就去村前头砍两根细柴,你在家专心练字,我马上便回来!” “好!”听着叶言只是砍两根细柴,三儿便也不再多想,随即又蹲下来开始在地上练字。 叶言一道出了村,来到上回砍竹的地儿,仔细的在中间挑了挑,最后砍了两颗。 她要编织些东西,一颗竹自然是少了的,可竹又太重,她只得再将其砍做两段,再一段一段的拖到正道上。 如此下来,身上已经是出了一身粘汗。 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再将手搭在额头上朝着那条河的方向瞧了瞧。 她今日有意将三儿撇开,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想去那条河道里游游泳,凉快凉快。 如此一想,脚下也不停着,直接抱着砍刀便撒开腿的往河边疾步走了去。 约摸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叶言不敢就在水潭哪儿洗,等下若是真有人来了可就不妙,是以,她便又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