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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手中还有祖传额秘方?” “有!”她点头,一双杏眸黑白分明,“且要比如今的秘制花生要好的不少,味道更好,更能上的档次有些!” “噢?当真?”这倒是让苏承意深感好奇了,昨儿个他本来应着也是玩玩的,毕竟祖传秘方哪儿能随便就有的?只是如今听着她笃定的语气,倒是让他心中升起了几分兴趣来。 “定然是当真的,公若是不信,等八月十九,我做了成品带去益寿堂,你且先尝了,若是觉得不错再议,如何?” “好啊!”他倒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不过,为何要等到八月十九?” “我要准备些材料,估摸着也要个几天罢!” 闻言,他大袖一挥,“准备些材料?这还不简单,不如你今儿个随我去镇上,你想要什么材料,我便让人替你备来,如何?” “苏公!”叶言略有深意一笑,“若你知道了我所用的材料,而不买我的方,我岂不就要亏大了?” “哈哈!”她的话惹来苏承意一阵大笑,“你这人虽,心眼倒是不,要不这样罢,我身边也正好缺个随行的侍女,不如你入我府里,补了这个缺如何?” 闻言,叶言脸上的笑意一顿,看向他,却见着他不似笑的模样,再心中快速的过滤了一遍,随即再继续笑道,“我不过是个山野丫头,哪儿担当得起这个重任?苏公就别开这种玩笑了,我还有些事儿要做,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罢,她便直接进了灶房里,将碗反复的洗了几次以后,在放在了碗柜旁,这才走了出去。 “哎,我可没开玩笑呢!”见着叶言了出来,他又道,“做我随从婢女不仅能住的好、吃的好、穿的好,便是一年的工钱,也抵得上你半辈的吃用了!” “苏公!您太抬举了我了!”她睁着一双眸,笑着,“我不过是个不识得体面的乡野丫头,不识得什么礼数与规矩,自幼也野惯了,平日里连自己都自顾不暇的,哪儿会懂得什么伺候人!” 着,她不给他还口的机会,又继续道,“那就这么好了,我十九日来益寿堂寻你!倒是咱们再议秘方的事儿!” 罢,她便朝着两人略带礼貌一笑,径自快步出了这院里。 (又是如此,一个时一章,直到五点。) * 首 发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广 告少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找工匠 正跨出院门,却正好撞见李进从院外走了进来,两人迎面差些相撞。 叶言朝他礼貌性的淡淡一笑,随即再从他旁边跨步而去。 李进手上正提着一只篮,篮里装着他清早采来的新鲜果,瞧着叶言从他旁边走过,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也不过是一眼罢了,而后回身,提着篮进了院里。 “苏兄也起了!”他瞧着院里两个容貌上佳的少年勾唇一笑,笑容里没有讨好之意,反而有着几分真诚,“我摘了些梨来,都是些上好的,又大又甜,待我先去洗了你们尝尝!” “麻烦李兄了!”闻言,颜绝非朝着他优雅一笑。 “颜兄言重了,我本应当也是要尽地主之谊才是的!”李进笑着回道,随即提着篮去了后院里。 “哎,绝非,她竟是真的拒绝我了?”苏承意还在叶言的态度中没反应过来,“如此好的机会与待遇,她竟拒绝了?难不成是她嫌还不够好?可我身边这随行侍女的位置,是多少人想挣都挣不来的呀,这丫头竟是拒绝了?” 瞧着他如此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颜绝非唇角越发勾的深了些,“我早便过,她定然是不会答应的了!” “为何?” 两人关系本就好到穿一条裤,是以他便替他分析,“方才你提出这件事时,可有注意到她愣了一愣?” “嗯?”闻言,苏承意噘了嘴想了想,随即点头,“似乎是罢,那这有何关系?” “自然有的!”他道,“这丫头心思敏捷,反应极快,定然是将你的话在脑字里细思了一遍,她拒绝你,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深思熟虑?”一听着这个词汇,苏承意自然是不置可否,“你以为是个人都如你一般?凡事经过脑一过滤就能变成个‘深思熟虑’出来?她虽聪慧有趣了些,却到底也还是一个十来岁的丫头罢了,定然是我的随从侍女她不懂得有多威风才拒绝了我的!等会儿我再找个机会与她,跟她了这方面的实际,她懂了,定然也就不会拒绝了!” 他越便越觉得真是这么回事,边点头边认同,“对,应当就是这么回事儿的,她不知道这的好处,等会我再去找她详细,她定然就会同意了的!” 听着好友的话,颜绝非轻笑一声,却也不打算再话。 是她不清楚么?不,应当不是的,从她拒绝的言辞上来,她定然清楚的。 叶言自然是清楚的,可是她不得不拒绝。 听着苏承意做了他的随行侍女,不仅能吃好喝好住好穿好,一年的工钱还能抵得上半辈的吃用,那定然是一个不不菲的数字,她自然是心动的。 如此,她就只要讨的主欢心,主开心了,不定又是手一挥,又给她打赏一大笔珍贵东西。 可——她无法放心下三儿的,若她是截然一人,苏承意的条件,那简直是她最好的归宿了。不用再想尽各种办法各种算计的来赚钱,只要嘴儿会便行了。 可她如今有了三儿,却定然是要为三儿考虑的,她若是做了丫鬟,起先不再没有自由时间,便算连最起码照料三儿都做不到。 总不嫩连带着三儿也进府给人做奴罢? 不!绝对不行,三儿如今年岁还,日后的路还长着,在这个年代,替人做奴是一件很耻辱的事儿,她怎又会将三儿往火炉里推? 不再其他不足,便是这一个因素,也够她拒绝个千百万次的了,绝对、绝对不行! 一路又回到了卢氏家,此时卢氏也起了床,正在院里打扫着,见着她从大门口进来,不禁便愣了,“呀,叔娘,你何时出去了?难怪我这门闩咋还是开的呢!” 此时也不过辰时初的模样,晨阳才恰好从东头升起。 “我早先去李朗中家喝药了!”她轻声道,因喝了的缘故,声音竟然真的好了些,这李朗中的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