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爽到没有?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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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龙抬头,叶澜在接手家里生意的第一天就决定,这辈子都不会打链刃。不光他不打,他还要让所有姓叶的造炉,从此不接凌雪的单子。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小少爷长大了,成年了,父兄将晋豫一带的生意交了几条给他打理,叶澜高兴得拍桌而起,快乐道,“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能当他们的爹了!?” 他哥一口茶喷出来,地上洒了至少一两银子的明前龙井,怒道,“你一个地坤!成日里当爹当爹的,知不知道别的天乾听到这种话会怎么想?” 叶澜不服,修长的脖颈一拧,“他们手里的东西都姓叶!出去耍威风钓地坤全靠我,我怎么不是爹?我就是!” 叶渊一巴掌呼在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后脑勺上,“不准乱说,要称呼他们为尊贵的客人,”想了想,又交待,“晋豫一带,最大的主顾有两家,苍云的钱适当收收就行了,太行山来的单子,可以加三成,狠一点也没关系,但是东西一定要好,” “反正他们做的那些营生,多收就当替他们赎罪了。”叶渊如是说。 叶澜好奇道,“他们做什么营生?杀猪?天策府呢?加几成?” 叶渊白了他一眼,重新沏好茶,慢悠悠呷了一口,“他们就是猪,天策府向来是贴补一成的,今年米贵,可以贴到两成。” “哟,”叶澜心照不宣地戳戳他哥哥的胸口,“你在那府里养了几个?贴这么多?” 叶渊笑笑,几个?太保守了,弟弟。 “去吧,今儿就是你做富贵闲人的最后一天了,此后就得忙生意,江月楼给你包了,约上你喜欢的朋友去玩,账,”,叶澜欢呼一声,噔噔噔跑去换衣服,“哥给你结最后一次。” 待到叶小少爷一身华服负剑打马冲过苏堤的时候,整个杭州城的春风都做了他的陪衬,杨柳软枝新绿吐蕊,肌肤是去岁未化雪,粉唇是今晨初开花,那腰,啧,柔韧得让人手心发烫,半个西湖的天乾全都心痒难耐,个个都想斗胆上前,去闻闻这天泽楼里最醇香一杯龙井。 但不敢。 叶渊,是叶澜的亲哥,杭州城里最天乾的天乾,身边的地坤清一色的提枪跨马三尺男儿,自己也是重剑一插,长腿皮靴就往人胸口踩的凶神,谁他妈敢碰他弟弟?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一屋子地坤笑得前仰后合,纷纷对叶澜要去晋豫边界当爹的雄心表示叹服, “哎,你们谁知道凌雪?干什么的,我哥说他们是猪。”叶澜摸了摸后颈,觉得酒喝多了,有点痒,也有点热, 呃......屋子里茫然地静下来,迟到的萧迟咣当推门,哇——一声,朝人群里扑过来,左闻闻右嗅嗅,“凌雪?我知道啊,他们是猪。” “但是,长了獠牙,一身硬鬃,只在暗夜里出来拱人。”—— ——“唔....唔......拱你爹呢!!下去!”叶澜崩溃地趴在地上,双手往前一顿扒拉,眼角飙泪,拼命挣扎着朝房门爬,脚踝处忽然被一双手箍住,刷地往后一扯,叶澜眼前一花,近在咫尺的房门瞬间离他几丈远,浓烈的兰花香味瞬间冲入他的鼻腔,一身冰冷的轻甲和坚实的躯体重重朝他腰间一拱, 叶澜只觉得那香味凶狠又莽撞,侵入他的五感,后颈处着了火一样烫,什么东西突突突地在皮肤下面疯狂跳跃,血一下冲到腹间,生殖囊有生以来第一次收缩地这么猛,腰腹酸疼,“啊啊啊啊,我艹你......唔唔,唔——!” “你艹?呵。”一个声音轻蔑地响起,叶澜腰一轻,被人裹猪一般拦腰夹着往床上一扔, 咦?还挺好听,带着胸腔共鸣,低沉又年轻, “嚯————”叶澜倒吸一口气,胯下性器被人捏着掐了一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人说,“你是软的。” 软个屁!!老子也能硬的,哎,好热......叶澜并着腿翻了几下,哼哧哼哧喘气,觉得自己很奇怪,手抠着后颈腺体处那块皮肤,特别想将它抓破,里面跳得厉害,“哎.....哎.....”,肚子也难受,里面酸、麻、痒, 细软的丝绸以金线满绣竹叶青松,在暗夜中泛着水光,裹着迎来初次雨露期的年轻地坤在床上皱成一团, 叶澜两腿漫无目的地乱蹬几下,双腿一夹,手指划破一点皮肤,挺着腰噗——地射了一点,被自己吓得睁大了眼,愣在当场, 片刻后,他翻滚着嚎啕大喊,“我——雨露期——到了——呜呜呜呜呜——” 一双同样灼热的唇贴上他的嘴唇,堵住了他继续大喊大叫,这个人压在他身上,“嘘!” 嘘个屁!!叶澜真的崩溃了,他从来没把雨露期放在心上,家里那么多天乾,那么多顶好的行消散,总觉得到时候吃一点让他们守着就行了,然而没想到,他的雨露期来在这样一个夜晚,喝醉了,包了楼,朋友们每人一间带小院的房间!根本没人打扰!还被一个陌生天乾压着,呜呜呜呜 “别叫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起来,让我咬一口,你就舒服了。” 叶澜眼珠一转,怀疑地盯着他,呜咽道,“真的?” 咦?长得还挺帅,眉毛好漂亮,眼睛亮亮的。 叶澜两腿摩来摩去,伸手往他屁股上摸,结果抓到一把恐怖的冰刃,长的,硬的,上面挂满了尖锐的棱刺,哇,好恐怖—— “你这什么东西?这么硬,还长,”叶澜呼呼地喘着气,又难受又好奇,这什么东西?见也没见过,他一路顺着上下乱摸,摸到了此人的大腿和臀部,出于十几年间地坤们相互玩闹的本能反应,叶澜扬手啪——地拍了一下,哇,手感好好, “诶?啊啊啊啊啊——,咬你.....唔......爹呢!”脖颈后头腺体的皮肤一下被咬开了,利齿刺入,兰香贯体,叶澜又开始大叫,又被人堵住嘴, 压着他的人呼吸很急,按着他的头继续咬,“拍你爹呢,叶澜。” 信素注入一点,顺着血液冲进四肢百骸,叶澜顿时软了,全身上下都软,只觉得仿佛被温泉水重重撞进心间,暖流热浪滚滚而来,舒服得欲仙欲死, “哦————”,他伸长脖子挺起腰,两脚一夹,雌xue吐出了一点水,又羞羞答答地合了起来,只剩全身的余韵,缓慢又令人满足地渐渐消退下去, 那个人附耳问他,“爽到了吗?小少爷?” 叶澜心想还是挺爽的,但是他也知道,临时标记到此就应该停下了,否则他就完蛋了,躺着休息了一会儿,皱着眉说,“嗯,还行吧,你是谁啊?我给你点钱,你别出去乱说。我跟你说我哥是......” “我不要钱,也不会乱说,但你得记得我,”那人用鼻尖摩挲了一下他的脸,“我是凌雪的人,叫季九。记得我的味道,天香一品,江南雪。” 哇——真的是兰花,百两一株呢。 “那我的香味你记得吗?”叶澜有点期待, 那人笑了笑,“茶香,寡淡。” 你懂个屁!老子那是鲜爽甘醇!凌雪是吧,等着吧,你临时标记我,我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