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 我爱我 (窒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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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许多人会对别人说:“我爱你,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也是最爱你的的人,亲爱的,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我不否认他们之中有真正的好人,但是,我想大部分人都在说谎,他们甚至给爱胡乱编造定义,于是一边流泪一边述说爱语,甚至连自己都能骗过去。 我也经常骗人,假话漂亮话贴心话不经思考就能说出,哄人是很容易的,仿佛与生俱来的本领,或许得不到对方全部的真心,但仅仅是让对方笑起来,获得一时的欢愉,这一点也不难。 但我对自己很诚实,假话说了再多,心底也清楚,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 所以,当我知道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时,第一反应是:性转版的我自己?他会和我样貌相似吗?会和我性格相同吗?家人之间真的会有神奇的感应吗? 如果说,我们之间很相像的话,我或许会爱他吗? 很难说我到底有没有爱他,总之经过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仙巫大战、时空跳转、骗与被骗、杀与被杀后,我至少确定了两件事:我们长得一般相似,性格非常相同。 但我之前说过了,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因此我可能不够爱他这件事并不耽误我会和他滚上床。 这又再次确定了我们是无比相同的异类,毕竟哪对正常兄妹会交流感情到床上去啊? 他来广陵看我,带了一船的公文,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干活,好好的放假探亲被弄得像加班会,一起忙到亥时才差不多结束。 我们都不想喝苦茶,于是叫了冰碗,一人捧着一碗靠在窗边吃,我把勺子叼在嘴里,偏头看向他。 他眉毛微微皱着,不知道又在为什么谋划,冰碗拿在手里却没有吃,凝结的水珠顺着他的指节往下滴,在窗台上留下几点痕迹。 “再不吃就温了。”我提醒他。 他转过头,两双相似的褐色眼睛看向彼此,各自眼下都有青黑,这时节,睡饱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没一会儿就垂下视线,凑过去舀他碗里的小圆子。 “都给你吧。”他干脆把碗递进我手里。 我转移他碗里我爱吃的部分,没问他怎么刚才说要现在又不吃,窗外月亮很圆,微风和虫鸣都恰到好处,我低着头说:“公瑾,给我梳个和你一样的头发吧。” 他也没有问原因,拆了我的发冠开始给我梳头,他的发型很简单,两个低马尾很快就扎好了,我跑到镜子前看,完全不像,他比我高,肩也要宽一些,同样的发型在我头上显得我更瘦窄了。 我又拿出妆奁要他坐下,他任由我折腾,在脸上涂涂抹抹,眉毛眼睛脸型稍作改动,面前的人已与我有八分相像。 他闭着眼睛,怕粉末掉进眼睛里,发觉我不再动作后睫毛轻颤,微微睁眼,问道:“好了吗?” 我看向镜子,里面倒映着两个相似的人。 我低头吻了上去。 他只停滞了一瞬,便又放松下来,仰起头任由我亲吻,我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把他圈在自己和椅子之间,这个动作实在有迷惑性,好像他从身量颇高的成年男子变成了可以被轻松禁锢住的、很小的一团。 两个人都闭着眼,轻柔又缓慢地磨蹭彼此的唇舌,刚给他涂上的口脂沾在了我的嘴唇上,接着被卷进舌尖,为这个吻添加一点甜味。 “你有几天假?”我问道。 “至少明天不走。”他捻起我一边的辫子。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我们对彼此的身体也有足够的熟悉,拥抱、抚摸、身体交缠、在亲吻的间隙发出喘息,可能汉室的血统真的有点问题,所以不仅有断袖成风,还有亲王和她的同胞兄长以叛逆的方式交欢。 这真是处处透着疯狂,是吧?我轻轻笑了。 我让他跨坐在我身上,他很沉,这个姿势会把我带的东西吞很深,我们都有点不好过。但对此我有我的固执,其他人无所谓,背后也很好,只有他,周瑜,我的哥哥,我想要看到他的脸。 “哈啊…嗯…”他在我挺腰时抓紧了我的肩膀,扬起的喉咙里传出了好听的低吟。 他堪称完美的脸上露出迷茫脆弱的表情,我知道这只是迷人的假象,他现在其实没有那么投入,我熟悉他就像熟悉我自己,我的哥哥,他或许很爱我,才会同意我荒唐的请求,甚至装成我喜欢的样子。 说起来,在性方面,我们说不定有相同的喜好呢。差别在于他喜欢我胜于其他,所以愿意在这方面妥协。 但我仍想要更多。 手指探到被道具撑开的rouxue边缘,膏脂体液混在一起,xue口湿滑柔软,被指甲划蹭到后紧张地收缩。 他低头靠在我肩上,问道:“今天…还加吗?” 对此我的回应是伸入的一节指节。 “哈啊…啊…够了,今天就…到这…”加了三根手指,他的喘息变得真实许多,身体也紧绷起来,像是真的到了极限,他想要伸手抚慰自己的yinjing,被我拦住,只能抓住床单忍耐,yinjing在空气里硬挺着。 他的脖子真漂亮,我想。 和我一样细长…我的可能更细一点。 刚敷的粉被汗和泪冲得斑驳,他簇着眉毛,品尝我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一想到这些,我就满足得双手颤抖。 但我仍想要更多,我想要他无法考虑任何事,没有乱世、永远不够的粮油铁盐、江东讨厌的士族、作乱的贼寇、我们的命运、仙与巫、黑与白,连一丁点伪装都不要有,至少有一刻,他的身体与头脑,都完全属于我,完全由我掌控。 我把手放在了他脖子上。 没有防备地,他被我一把推倒在床上,道具滑出一点后又被狠狠捅回去,我把身子压在上面,想要和他贴合得更加紧密,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则紧紧按住铃口。 他的腿被我分开,在窒息中只是轻微挣动,手指虚虚搭在我小臂上,没用一点力气。胸膛时不时剧烈起伏一下,同时鼻子里发出古怪的气音。 “哥哥。”我突然叫他。 道具的另一边抵着我的阴蒂,我一边用各种称呼呼唤他,一边用力抽送,他给我梳的两条辫子胡乱拍打在他身上,腰也在他身前乱拧,带着道具从各个角度插进早已烂湿的xue口,抽出时带出被打出泡沫的液体和他绞紧的肠rou。 他用腿环住了我的腰。 “哥哥…周瑜…公瑾…嗯…”身下人的颤抖越来越剧烈,铃口溢出了一点液体,我把指尖戳进去,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当然是说不出话的,毕竟气管也在我手下按着呢。 我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心跳怪异地达成了同步,真奇怪,我明明没有窒息,却也似乎感觉到了耳鸣,连带着指尖都在发痒。 他有几百次与我相处的记忆,有几百次杀死我的经历,他在三千世界中穿梭,试图找到一个完美的结局,每一次回溯都是一根丝线,将我们缠绕得紧密,区别在于他是清醒着的执行者,而我昏昏沉沉,只拥有最近一世的记忆。 他的爱似乎比我的爱更多…但如果…如果我也记得全部的事情… 怎么偏偏是这样?这样一个与我最为相似,连系最为紧密的人,我们从还是胎儿时就在一起,即使被命运杀死也没有分开,将来也会一起走上更远的道路,为什么我偏偏没有与他的记忆? 最后掐着他的脖子,把连通了彼此的道具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连同胯骨也紧紧卡住,我俯下身子和他接吻。 “嗯…我爱你,哥哥。” 我放开了手。 他高潮了,身体伴随着大口的喘息和呛咳在榻上弹动,yinjing里射出的可能不止有jingye,眼睛里也流下来更多的泪水,他形容狼狈,好一会儿才勉强支起身子。 我向他张开了双臂,两双眼睛再次对视。 我的哥哥,被强硬地撕开了游刃有余的面具、露出三分真实的情态的哥哥,水雾后的一双眼底是十成清醒,他完全理解我的想法,比我熟悉他更甚,说起来,大概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吧。 没人去管仍插着东西,缓缓流着黏腻液体的rouxue,就那样放着吧,连接的下身传递着这场荒唐性事的余韵,无论谁稍微动作一下,另一个人都会立刻感受到,在这个情形下说爱不是很诚恳吗? 他凑近,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我收紧手臂把他用力抱在怀里,月光透过纸窗照下,在床榻前止步。我们在黑暗里拥抱得那样紧密,好像曾经去到过的,什么都没有的一个世界,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生灵,那是在疲惫的逃命间隙的小小喘息。 他用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也是,meimei。” 连彼此的眼睛都看不到,只是紧贴着身体感受每一个呼吸起伏、脉搏心跳,我们一同在令人安心的摇篮里,风不在此处吹拂,水草投下巨大的影子,摇篮之外是整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