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 东汉理疗师(断脊/后入/拉珠/刮痧理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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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警告: 下身失去行动能力,但一开始脊椎就断了不是你踩断的。 理疗刮痧相关都是我乱说的,别在意。 很呆很被动的角,吃过我其他饭的读者应该知道本人的广是唯一指定冷酷s攻。 正文: 张角的棺材常常被放在你书房里,你们一个办公,一个沉睡,倒也算一种岁月静好。 这次棺材打开后响动了半天却没像往常一样爬出来人,你发现情况不对,搁下笔专注地听了一会儿,确定了一件事。 张角的脊椎断了。 按规律来讲,你们没什么要紧事商议,来书房见面就是要上床的,张角早就从一开始的惊讶变为习惯,今天出了些状况,他有些手足无措了。 应该说,只有手无措,足动不了。 你伸手把他从棺材里捞出来,有点重,但对于他的身高来说很轻,无所谓你是强壮的广陵王,可以手臂环过腿弯把他轻松抱在怀里。 张角很省心地主动环住你的脖子,他的腿好像完全使不上力,你感觉他一动不动,比以往更像一具尸体。 “出了些问题…脊椎,没有修复好。”张角低着头,声音沉闷。 “巫血失效……” “我可以用……” 你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异口同声让对方先说。 张角不知为何面上泛起淡淡的红,你觉得挺惊奇的,这人平时左眼写着对不起我是个颓废的中年loser,右眼写着来伤害我吧别伤害别人,只有上床中才有些生气,今天还什么都没做,他在脸红个什么劲啊? 你把他放在榻上,拿了个枕头让他靠着,张角用手臂调整姿势,他好像很习惯双腿使不上力的感觉,对眼下的状况适应良好。 “巫血失效了吗?还是这次受的伤比较重?” 张角摇摇头,没有回答,你不知道是他不愿多提,还是他也没有头绪。 你有心多获取些巫血相关的消息,但他不愿说,你便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 “看起来你还挺适应的。”你帮他布置好了被褥。 “嗯……之前发放rou羹时,经常有类似的情况。”张角垂眼看向自己袍子下的枯瘦双腿,它们前不久又被割取得只剩森森白骨,才刚长好,他就来找你了,其实他觉得这个模样也是不能见人的,但你说没关系,他也就给这个状态算作还可以。 “看来你心中有数,要我把干吉叫过来吗?还是你在这睡一觉再走?” 一般来说,做完第二天干吉会过来把人接走,其实很多时候张角自己能走,但干吉就是不放心。 “不用叫他。我……我也不用睡觉……” 他吞吞吐吐,重归苍白的面色又红起来,活人气息高涨,耳朵尖简直要散发起少见的热气。 “我……我是说……腿动不了了,我还可以,嗯、嘴……”他死死盯着锦被上的绣纹,好像今天来找你的目的是盗取绣衣楼被子的纹样图。 你其实明白他的意思了,但看他目光闪躲的模样就忍不住使坏。 “先生在说什么呀?”你甚至歪了歪头,眼神里有十成的清澈无辜,仿佛你不是扣了所有人的铁血狂1,而是首次被科普性知识咬着大拇指问mama我是哪里来的好奇宝宝。 “我不用睡觉。”他不肯多说了,紧紧抿着嘴角,但是抬起头来和你对视。 你们对视了几秒钟,你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张角恼羞成怒,把帽兜拽下来严严实实地挡住脸。 “敲敲门,有人在吗?”你隔着帽兜屈指敲他的鼻尖,“敲敲门,有人能回应我吗?” 张角又往下扯了扯帽沿。 你觉得他这模样蛮像新娘子,只是盖头是黄的。 “说起来,刮痧能疏通经络,要试试吗?”你心想反正日程里这段时间已经划出来了,怎么样也得玩点别的。 “嗯……随你。”他掀开一点帽沿,看你一眼又飞快放下来盖住脸,不论你怎么赞美,他总是不大愿意让你看见他的脸。 刮痧用具医疗部是常备着的,侍从很快按你要求取来东西,你让张角脱掉衣服俯卧在榻,专用的理疗床在放置头部的地方会挖一个洞,你的没有,张角把头埋在手臂里,腰部塌陷出微妙的弧度。 精油刚接触皮肤时是凉的,只带着一点手掌的余温,几番推拿按揉下微微发热,张角平日里感觉不灵敏,现在却觉得这一点点热快要在他腰腿上燃烧起来。 痧板刮过结节的疼痛微不足道,张角是每隔段时间就会把自己一点点割下来做成rou羹的人,刮痧的痛感还比不上痒意,你的手掌滑过腰侧时,他绷紧了后背。 “先生太瘦了。”你半真半假地抱怨。 “肌rou处用力,骨骼处收力,先生全身都是突出的骨头,根本无从下手嘛。” “抱歉……”他声音里带着懊恼,为不能让你玩得尽兴道歉。 痧板在腰部刮过一通,只有很少很少的红梅浮现,你怀疑不是你手法有问题,而是他张角身体里就没剩什么活热气,瘀积沉得刮不出来,他身体能给的反应还不如他的嘴多。 这么一想他最开始的提议也不无道理,腿动不了,他还有嘴。 但你是铁血狂1,比起koujiao你更想抠人。 你很惋惜地揉了揉他身上为数不多能攒起rou的地方——屁股,比起其他密探来讲当然干瘪,就连虚虚的郭嘉王粲屁股上也是有rou的,尤其郭嘉,你觉得他指定刻意保持了,不然为什么他又虚又瘦成天抽烟喝酒却有个翘屁? 总不能是他天赋异禀吧? 反正刮痧没用,你手下无意识地一直在揉,没注意张角埋在胳膊里的耳朵通红,苍白身体也有了生气。 “殿下……”张角犹豫很久才弱气开口。 “嗯?怎么了吗?” “这也是……按摩吗?” “咦?!”你惊讶道:“你不是脊椎断了吗?” “不知道,好像有知觉了……但是还是动不了,可能是经脉只修复了一部分吧。” 什么糟糕的设定,你脑子里瞬间闪过八百种玩法,每一个都黄色非常。 你不动声色,正直的双手离开了大贤良师任人宰割的屁股,一路向下摸去,边摸边问“这里有感觉吗?” 张角回答得认真,尽管你的手法令张仲景看了沉默华佗看了皱眉,且迅速地毫不掩饰地变得下流起来。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有感觉吗?”逐渐变成“有感觉吗?”,张角也从“很麻、有点痒、使不上力”变成小声的喘息。 你握着他的腰把他摆成跪姿,张角啊了一声,努力配合你,薄薄一层大腿肌rou震颤着缩紧,提供了很微弱的支撑,你把膝盖从中间插进,用自己的双腿分开他的,这下张角几乎坐在你的大腿上了。 手指蘸取膏体,在入口处打转,你又问道:“有感觉吗?” 没有回应。 “……哎呀,看来刺激不够。”你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上下半身是怎么分界的呢?如果进入得够深,小腹是算上半还是下半?” 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放入,在膏脂的帮助下开拓xue口,xiaoxue不用人刻意控制地自发收缩舒张,很快就能容纳三根手指同时进出。 放进拉珠时,你看张角抱紧枕头的模样,觉得他很像被剖出许久的心脏。 因为已经被剖出来,所以不能自主跳动,血液流干了,呈现出灰败的死色,因为有人在竭尽全力留下他,所以也没有完全死去,总是昏昏沉沉半死不活的状态,时不时也能跳动一下,让人觉得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很多动物的心脏都是这样的,剖出后能持续跳动一炷香,你觉得“这次它总该没动静了”,但每当你戳它、捏它、用电刺激它,它都会在你掌心顽强地收缩。 张角也像快烧完的炭,你知道它过不久必定熄灭,光和热已经散发尽了,无论再怎么送风,也不可能像木头一样能燃起冲天的火光,但它强撑着要献出最后一点自己,灰烬里有橙红色隐隐发亮。 让灰败的心脏重新跳动,让燃尽的木炭迸发最后的光热,这正是张角最令人心动的部分啊。 你手腕抽送,换了个问题。 “现在里面有几颗珠子?” “……三颗。” “现在呢?” “嗯、五……六颗。” 拉珠的材质有一定韧性,又不至于软到在肠子里堆成一团,你一颗一颗地往里放,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隔着腹部的薄薄皮rou探寻拉珠的位置。 “现在呢?” 汗水从张角额头流下,他抓着枕头,指节用力到发白,在喘息的间隙咬牙回答道:“十六颗。” “真厉害。”你赞叹道,勾住拉环一下子把整串拉珠全部抽出。 张角闷哼一声,脖子高高扬起后瘫在枕头上,大腿根微微抽搐,拉珠抽出时会让人产生无法控制的排泄感,这种感觉在下半身无法活动时更为恐怖。 明明拉珠只在肠道内摩擦,产生的快感却如同电流一直窜到后颈。 拉珠反复没入肠道再抽出,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张角被可怖的快感搅得昏昏沉沉,下意识用手臂拖着下半身向前爬去。 “先生要去哪呀?”你卡住他的腿,只用一只手便牢牢按住他的后颈。 “啊啊!”泪水自异色眼瞳流下,张角没有听到你的提问。 你换了珠串模样的玉势,比拉珠坚硬,在张角削瘦腹部顶起一块色情的形状,你强硬地抓住他一只手要他自己摸摸看,玉势隔着肚皮一下下顶上掌心,张角只剩一只手支撑身体,侧脸与泪水都被埋进枕头。 后入姿势很方便你快速抽送玉势,润滑和肠液混合在一起被捣出黏腻水声,你根本不关注他硬没硬,反正在你床上他们都用不到那块rou,为数不多的用处是被控制高潮和失禁。 张角随着玉势持续的抽插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你握着他的脚踝把他翻过来,让玉势在他体内碾过一整圈,他没能忍住嘴里的哭叫,终于高潮了。 在胳膊和枕头里埋了许久的脸湿漉漉的,深红发尾被汗水打湿,张角神色迷离,异瞳愣愣地盯着你,手还按在小腹上。 “先生?” 你伸手把他的头发全都撩到后面,凑过去和他接吻,张角温顺地张开嘴,任由你挑拨彼此的唇舌。 温存一吻结束,张角回过神来,又要拉下帽兜遮脸,被你抓住手腕接着亲。 你愿称之为医学奇迹,不,应该立刻把翳部叫过来研究研究发论文,张角的腿竟然能动了。 “可能巫血的效用和刺激有关,但是,不必了,殿下,不必每次都这样帮我恢复的。”张角虚弱但坚定地拒绝了你好心下掩盖着色情的提议。 难道我是真的天才?你心想,非常好的说不定我是一个天生理疗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