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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想念,今日就要走了,就想着最后一睹小姐芳容,好好跟小姐道个别,求小姐一见。”门外乌斯道。 宋蝉雨打开了门,门外除了乌斯,还有一个带面纱的女子,和宋蝉雨一般的身高,宋蝉雨疑惑,乌斯解释道,“这是我刚寻的美人,带来给小姐瞧瞧。” 宋蝉雨眉头一皱,这登徒子。 乌斯不客气的进了屋内,面纱姑娘也随之进了来,杏儿有些不放心,还是宋蝉雨示意后,才不放心的去端茶水。 “有话快些说吧,时辰不能耽搁。”宋蝉雨提醒道。 “是啊,可耽搁不得。”乌斯似笑非笑,笑的宋蝉雨瘆得慌,刚想说话,就后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一巴掌再亲一下的事,也就楚砚能做了 第23章 二十三个皇后 宋蝉雨是被马车晃醒的,一开始认为是在回城的路上,后来一想不对,后颈还有些疼痛,撑起身子掀开帘子,这那里是回城,这分明是早就出城好几百里了,马车旁清一色的狄夷士兵,还有前方高头大马上的乌斯。 宋蝉雨整个崩溃,自己是被人掳走了,回头是漫漫的官道,也不知道砚哥哥他们知不知道自己不见了。 “醒了,感觉如何?”乌斯骑着马踱过来。 “阴险小人。”宋蝉雨一脸不屑。 乌斯反而笑道,“不阴险一点怎么抱的美人归,你放心,他们是不会发现你不见的。” 宋蝉雨怒视他,后者轻描淡写道,“那日那个小美人可不能小看,那可是我狄夷最厉害的易容师。” “你……”宋蝉雨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乌斯勾唇一笑,“小姐还是好生休息,可是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宋蝉雨不再理他,放下车帘,心里郁闷难消,气自己的大意,明知道这个乌斯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还放他进来,这下好了,他给弄个个易容大师过来,看来是要瞒天过海了,祈祷砚哥哥他们能发现家里那个是假冒的。 是夜,乌斯一行人包了一家客栈的二层,客栈门前派人把守,客栈后面是一面湖泊,宋蝉雨除非长了翅膀,不然是休想逃走。 “小姐,给你送水来了。”小二在门外喊道。 小二娴熟的放着水,宋蝉雨鬼使神差的问道,“这后面的湖水深不深,掉进去会不会死掉?” “小姐说笑呢,这水是观赏的,还不及小姐腰高呢。” 宋蝉雨心里一喜,一计上了心头。 凌晨时分,外面没什么动静,宋蝉雨拿出昨个半夜用被单扯成的长条,一头绑在窗扉上,一头悬入黑漆漆的水里,壮着胆子顺着长条慢慢滑下,冰冷的湖水侵的身子生疼,水果然如小儿所说,不到宋蝉雨的腰,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还没走一步,就脚下一深,整个人都泡进了水里,呛了几口水抓着长条站稳,屋子里还没有动静,天开始变亮,就着微弱的光亮,宋蝉雨深一脚浅一脚的,忍着害怕,狼狈的走到对岸。 跌跌撞撞的,跑几步歇一会,天还没全亮,就闻后面有人追来,回头一看,几百米开外的狄夷士兵正迅速跑来。宋蝉雨咬牙卯足了劲一路狂奔,路并不广阔,两边都是陡坡,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下去。 追兵穷追不舍,身体已经筋疲力尽,这样跑也没办法,宋蝉雨心一横,毅然的走下陡坡,七绕八绕的自己连方向都分不清了,后面的追兵也七七八八的分散开来,陡坡下面并没有路,倒有个几米高的悬崖,悬崖下面只有一汪湖水,明显比客栈后面的深多了,眼见追兵都快赶上来了,如果这次没跑掉,自己就没机会了,就真的要去那见鬼的狄夷,与其那样,不如殊死一搏。 宋蝉雨最后想起了楚砚的音容笑貌,想起了很多,最后跳入了那静静流淌着的湖水,一幕幕在眼前回放,想的最多却是楚砚,宋蝉雨这下明白了,在自己心中,与其在乎的是殿下,不如说最放不下的是楚砚,最喜欢的也是楚砚,自己只不过是仗着楚砚喜欢自己而肆无忌惮,还愚昧的以为自己心心念念的是殿下,这下,什么都清楚了,可什么都晚了。 宋蝉雨知道,自己不会水。 意识清醒的时候,宋蝉雨还有些恍惚,入目的一派颓败,身下的被子也很硬,还有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头疼欲裂,门帘掀开,一老妇人端着碗水进来,见宋蝉雨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姑娘,你可醒了,急死老妇了。” “是您救了我?” “是我那孙儿,见你浮在水里,就把你救了上来,姑娘真是命大,那日正逢我那孙儿去山里采药才遇见。”老妇人道。把端着的水递给宋蝉雨,宋蝉雨早就渴了,大口大口的咕噜,一碗水很快见底。 “我外面做了些饭菜,吃些不?”老妇人问。宋蝉雨赶紧点头。这房子不大,据老夫人说,也就住着她和她那个不到十八的孙儿叶归,晚些时候宋蝉雨见到了救命恩人,一个精干的小伙,一脸憨笑,见宋蝉雨醒了,也很高兴。 “宋姑娘,你家住在哪里?我好通知你家人来接你回去。”老妇人的孙儿叶归问道。 “没事的,待我好些了,自己回去。”宋蝉雨想着是说了怕他也不知道。叶归也不再过问。 “你的名字很好听,叶归叶归,落叶归根归故里。”宋蝉雨道。叶归笑道,“我父亲也希望有一天荣归故里,所以给我取名归。” 宋蝉雨不解,叶归道,“我的父亲自我出生上了战场,再没回来过。”宋蝉雨有些尴尬,叶归倒无所谓,笑道,“或许早就魂归故里。” “你讨厌战争吗?”宋蝉雨问。 叶归摇头,道,“战争不可怕,可怕的是发动战争的人。” 宋蝉雨深以为然,宋大将军一年也只有十天不到的时间回来和家人团聚,大哥也是如此,战争害的根本就不是统治者,而是老百姓,是一些手无寸铁之人,是离开妻儿的男儿,是独守故里的老人孩子。 修养了三四日,宋蝉雨能稍稍走动些了,屋外的阳光正好,多日不见阳光的宋蝉雨沐浴在阳光下,说不出的舒服,叶老夫人洗晒的衣服晒在院子里,柴门轻掩,叶归去了山里采药,而采药卖的钱就是用来供给他们三人的用度,宋蝉雨逃的时候,根本就没带盘缠。叶老夫人在屋子里煮着中午的饭肴,这一刻,倒让宋蝉雨觉得很舒服,那种空灵幽静的感觉,大概就是岁月静好吧。 屋外叶老夫人常躺的摇椅此刻正被宋蝉雨霸着,吱吱呀呀的,怕是用了不少时候。叶归去了也有一会了,好像比平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