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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红豆呢。” “……” “若实在不想嫁,就该吃□□。” 莫萱筱吓一跳,望了眼他,又收回,心里砰砰直跳。楚镐冷漠的笑道,“只要你活着,就得嫁。” 楚镐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摸上莫萱筱的腰,勾着腰上的带子,解开,顺着摸上去,莫萱筱羞的脸色乍红,扭着腰躲开楚镐的手,奈何力气小,在楚镐眼里不值一提,反倒教人摸了上去。‘啪’的一声,莫萱筱一掌挥到楚镐脸上,楚镐脸一偏,眼里一股寒意。 莫萱筱趁机逃走,笼好衣衫,就往门的方向跑。楚镐几步追上他,拉着人一把抵在门上,把莫萱筱困在门与他之间,一手强迫莫萱筱的脸正视着自己。楚镐冷笑,“想跑,休想!” “我,我们,还,没成婚。”莫萱筱说的磕磕绊绊,与外面一门之隔,却怕的要死。 “早晚的事。”楚镐时铁了心要朝她下手,唇一压,堵了上去,拥着人抵在门上,手四处游荡。莫萱筱害怕的浑身颤抖,手使劲拍打着门框,企图让外面的桃花进来,在楚镐嘴上有动作的时候,趁机咬了一口。 楚镐吃痛,给了莫萱筱一巴掌,“贱人,作为本宫的太子妃,本宫碰一下都不愿意,你要留着身子给谁!” 莫萱筱捂着脸,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楚镐蹲下,拥着她,怜惜道,“萱筱乖,疼了吧,对不起。” 说完,人又压过去,莫萱筱无奈,哭了起来。楚镐一顿,偏头道,“我这么喜欢你,明知道你做了什么事,也没怪你。可你呢,心念着谁,你自己清楚,到如今,我竟碰都碰不得。” 莫萱筱只顾着哭。 楚镐心烦,一把抱着人往床上走,心不在,可以,他要人。 “我不喜欢你。” 楚镐愣住,“什么?” “我不喜欢你。”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喜欢你。”莫萱筱红着眼重复了第三次,此刻她衣衫轻解,肚兜的带子都露了出来,她也顾不上了,“所以臣女请求太子殿下,取消婚约,放了臣女。” “你……”楚镐伏到人耳边,轻声低语,声音清冷,完全没有暖意,手捏紧了莫萱筱的肩膀,“休想!” 莫萱筱闭眼,眼泪落下。 楚镐叹口气,拿过一旁的薄被盖到她身上,起身坐在床沿,作了决定,“你明日到东宫来。” 莫萱筱不语。 楚镐道,“你若不来,我诛你九族。” 莫萱筱瞪大眼,看到楚镐认真的表情,等楚镐出了去,才闷在被子里哭。桃花进了来,手里拿着江清月家丫头送来的红豆。桃花道,“小姐,江小姐差人送来了一包红豆。” “拿去喂狗。” 作者有话要说: 楚镐:又亲又打的 萱筱:哭 第37章 三十七个皇后 宋蝉雨已经连着两夜醒来没见着杏儿,才知道杏儿不和自己睡一个营帐,怕是楚砚安排的。这边的食物不比京中,匮乏的很,常年在外的士兵尚可习惯,对于宋蝉雨来说,就有点粗糙了,也想到了走的时候,她娘说的多吃点的话外音了,毕竟会长时间吃不到。 楚砚来了后,迟迟不见行动,也丝毫不提如何解救的法子,宋蝉雨问起,也只是得到放心之类的话,观楚砚胸有成足的样子,宋蝉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对行兵打仗不懂,说不出个所以然,说不定楚砚是在‘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无可能啊。 说来也奇怪,狄夷人抓走了宋城后,就没了消息,除了前段时间大肆攻击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他们来的这几天,都安生的很。这就很奇怪了,按理说抓了敌军的将领,怎么说也要威逼利诱一番,以达到某种对自己最有利的目的,如此安静,实在蹊跷。 其中的弯弯绕,宋蝉雨也和楚砚说过。 楚砚似不想她烦心,只重复道,“放心,有我在。” 宋蝉雨皱眉,她觉得楚砚不对劲,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大哥的处境,安生自在的很。 是以宋蝉雨连晚饭都不愿意吃,干坐着苦着脸。 杏儿端着水和馍进来,“小姐,这里不比安平,你多少吃点,免得晚上饿了也落不到东西吃。” “不想吃。”宋蝉雨皱着眉头。 杏儿哄劝道,“这里夜里冷,吃点东西对御寒也有好处,况且现在离明日起来还早,肚子熬一夜受不住的。” 宋蝉雨还是不吃,“大哥还在受罪,我哪有心思吃。” “王爷不是说了吗,他有办法,小姐你就别担心了。”杏儿安慰着说,“再说,要是大少爷回了来,小姐却饿倒了,到时候大少爷还得担心小姐,这不就和小姐来这的目的,本末倒置了吗。” 宋蝉雨被杏儿的话说动,接过了馍,咬了一口,杏儿忙把水递上去,宋蝉雨感动道,“杏儿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家小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杏儿顿了下就笑了开,捂着杯盏,心里暖洋洋的。 夜凉如水,宋蝉雨翻了个身,被窝冷的很,杏儿果然不在身边,外面起了凤,呼啸的声音很大,宋蝉雨缩到被子里,身子禁不住的颤抖。她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只是在这陌生的地方,四周没个熟悉的人,风吹的又厉害,感觉下一刻营帐就要倒一样。 屋子的火早就熄灭了,只有外面些许微弱的火光能照进来,宋蝉雨背对着帘子,睡意袭来,意识快失去的时候,被一轻微的声音吓清醒,动都不敢动。有脚步声进来了,不是杏儿。手上并没有防备的武器,宋蝉雨不动,屏住呼吸,不惊动来人。 脚步声近了,很轻。 宋蝉雨感觉那人已经走到了床边,正看着自己。 那人没了动作,宋蝉雨手都汗湿了,暗想不能坐以待毙,得先下手,卯足劲把被子一掀,一个打滚从床上下来,想大声喊叫,还没喊出口,就被人用被子从上到下一把裹住,膝盖猛被踢了一脚,宋蝉雨疼的单膝跪地,整个人扑棱在被子里,一时找不到出口。 “许久未见,你跑什么啊。”那人丝毫不顾及这是何地,连声音都没放轻,宋蝉雨觉得这人声音很熟悉,猛一下想不起来。那人踢踢被子里的宋蝉雨,笑了一声,“不喊人?” 这一说,提醒了宋蝉雨。 “我可是知道你大哥在什么地方。”那人又说,堵住了宋蝉雨想喊人的话,心里一梗,这人别是狄夷的人,这样一想,宋蝉雨的心更加梗了,她想起来,如果真是狄夷的人,那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