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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还有如丁的尖嘴都画的栩栩如生,那画功就连那些翰林都要逊色几分。 宜阳县主拿起她手中画,笑着拉着侧室的手,“还真是一副好画,就连我那教画师傅都画不出这般双胸的画眉。”宜阳县主是懂画的人,众人听到宜阳县主这般讲话,自然高看了侧室一眼:也真不愧能拿捏住周大将军,才华出众性子又温和…… 建昌侯老夫人气的脸色青黑,本来是要抢尽先机的,却不料风头全被抢走了,便尴尬的看了女儿一眼。 见到女儿气呼呼的神情,便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儿绝对没完,不就是个侧室,凭借的不就是那一身的贱骨头?找个人给她碎了便是。 到了第二日,甄明玉还未起床,就听到门外乱糟糟的,便喊了唐莲花一声。 唐莲花把一张画着妙龄女子握老男人手的宣纸递到了她手里,“一夜之间就贴满了上都,说是自甘下贱、红杏出墙……” 散布这些画的不是别人,而是上都最有名的流氓姜弃。这姜弃的母亲去游湖,回来便怀了身孕,姜氏一族骂她yin妇,她却言辞凿凿的说自己踩了巨人的脚印才有孕感,这是上天赐的孩子…… 十月怀胎后,竟生出个丑陋猥琐的,便偷偷把他丢弃在陋巷。姜氏一族嫌丢人,忙休了那yin妇,举家搬迁到了福州去了。 这姜弃七零八落的长大,平日里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昨儿建昌侯老夫人那边来了人,趾高气扬的扔给他一锭金,让他败了周大将军侧室的名声。 他反复思量,觉得做了这件事倒是替三公主消了灾,到时不仅能领到建昌侯老夫人的金锭,还能到三公主那里讨赏。所以连夜把那些画纸糊遍了上都繁华的街道。 甄明玉坐在铜镜前,看着上面的画,这的确是昨日她处理的案子,不过这画功也委实差劲,好端端的手偏生画的伸到那老男人的怀里去了。 那姜弃见到上都百姓躁动,便坐在茶摊旁吐沫星子横飞的添油加醋,“那侧室风sao的紧,跟那老男人不知滚了多少回了,这次竟效仿起了信郡王妃,我瞧着下次就要用狗鞭了……” “哦?你瞧着谁用狗鞭了?”周璟一把匕首抵在了姜弃的喉咙上,那些百姓一瞧见绿帽子正主儿来了,忙做鸟兽四散状。 姜弃一见是周璟,一个心猛地揪到了嗓子眼儿上。 “你那只眼睛瞧见她跟老男人滚了?来,让本将把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周璟脸上带着笑,匕首却狠辣辣的逼近他的眼珠子。 “哦~本将倒是记差了,不仅眼珠子,这造谣的长舌也搭错了筋。本将一齐替你收拾了。”说完,将匕首扔给了身后的护卫,“把他送到京兆尹,好好给他整治整治,方才说狗鞭,那就给他先截半段,再续半段儿……好好伺候着。” 周大将军向来如此,笑着跟你讲话,一转脸就把你推进万丈深渊。那些街上的百姓纷纷抿着唇,前阵子刚听说为了三公主怼皇帝,如今又为了一个侧室狠戾斑斑…… 倒是那个姜弃,真成了弃人了,半截子的浪荡,还不如一个太监,还被流放到了丰州的冰上。 待回到公主府,却听唐莲花说甄明玉去了戏楼,便勒马绕路去了戏楼。 刚进戏楼,就见甄明玉提笔修改窦娥冤,不由的挑了挑眉,“怎的?鹅毛大雪冤到你这戏楼了?” 甄明玉放下笔,看着戏台子上的花旦,“我倒是比窦娥还要冤上几分,如今倒是晓得那些做妾室的无奈……” 周璟抬手捏住她的粉唇,认真道:“你休要故意惹恼我,那个侧室从一开始便是为了你才娶回来的。” 甄明玉本来是说普通人家的妾室,他倒是心虚的着急起来了,想到此唇角微微一弯,“你虽是本宫的驸马,可到底是西唐的功臣,便是纳一两房妾室也不为过,再者我又是个开明的,断断不会效仿契丹妇人的恼妒剽悍。” 周璟听了这句话,心里的火儿就蹭蹭的冒。不过转过来想想,她这般讲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幼在三纲五常里泡着的小人儿,便是天塌了也说不出什么冒着醋酸的话。 周璟长臂一挥,将她揽在怀里,流里流气道:“为夫也是龙章凤姿楚楚不凡,等将来公主在榻上得了趣,就会手持铁锤替为夫斩桃花了。”周璟说完,便垂首笑着看她。 第51章 甄明玉原本是为那些做妾的讲句话, 谁知就被周大将军把话题七拐八拐的绕到了床榻上。她看他一眼,便垂下头继续改编那些折子戏, 一双秀雅温善的眸子微微的垂着,她就是这般从来不会像个泼妇一般争执,像一朵雨里的海棠花一般温秀清媚,惹人怜爱。 周璟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眉眼, 甄明玉抬手捂住了周璟的脸颊, 一双懒洋洋的眸子, 瞧着是个不正经的纨绔,可是却是为西唐江山遮风挡雨的男人。甄明玉鼓着腮帮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纨绔便纨绔罢, 总归一根红线绑在了一起,便有前世的缘法在。 周璟见她如此, 一脸就贴到了她的唇上,“哎~娶个小呆瓜, 本将就得自荐枕席呐。”说完有抱了抱小金枝便急匆匆的去了兵部。 西突厥连夜犯了甘州, 甘州本就兵少,刺史又被斩首, 现在从上都派兵过去, 那整个甘州都被占了。兵贵神速,如今只能想些别的法子了。周璟扫过兵部那些搔首挠耳的老臣,眼风落在窗外那些游散的蝙蝠身上。 “尚书大人可知道兵法中的常见不疑?”周璟看向抠手指头的兵部尚书。 被突然点名, 兵部尚书忙挺直身子,清了清嗓子里的老痰,“备周全,防范意识就会下降,常见某种兵象……就不会……啊……妙计。” 周璟看他茅塞顿开,便撩了撩前裾将一块兵符扔到了他手里,“叶正清如今在肃州,让他带两千精骑兵在水草丰茂处射猎,再设一千弓箭奇兵,突厥可破。” 叶正清得了兵符后,日日带二千骑兵在水草处射猎,闲暇悠闲的模样搞的西突厥都有些懵圈,一连半月都是如此,便放松了警惕,谁知半夜里竟杀出一千弓箭奇兵,一箭便射死了西突厥将领。西突厥将领一死,下面的参将群龙无首,逃的逃散的散……只有一个参将满身是血的回到突厥大皇子跟前复命,大皇子觉得定是世子妃在床榻上勾引了西唐的周大将军,所以在老汗王跟前百般败坏世子妃。 老汗王虽说火冒三丈,可是这火却是做给大皇子看的,自己这个儿子虽说野心勃勃,可是若真把突厥的江山交到他手上,怕是不到一年就灭国了。所以大拍桌子,吐了一帕子血后,又让大皇子前去西唐议和,并请求迎娶西唐四公主为正妃。 大皇子本来想一举扳倒世子妃那个争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