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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砍了,没力气抱你……” 甄明玉看着他腰间渗出的血,走到他的身边,哭着扎进了他怀里,“我看看你的伤。” 她扶着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将纱布从伤口解开,只见长长的裂口上翻着血,她见了都疼的要痉挛,周璟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无妨,就是怕回去吓到你。” 甄明玉看了看他,手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待换好了药,甄明玉掏出帕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汗,看到他微肿的脸颊,甄明玉心里一阵后悔,方才也是上了脾气,还当着外人的面儿,这次让他多丢人? 周璟搂着甄明玉,低头亲着她的头发,低低安慰她:“没事儿……大老爷们谁还不挨自家媳妇儿锤两下?!没事儿,结实着呢!” 甄明玉心疼的要命,脑中那些三纲五常全都抛了,伸手将他紧紧抱住,“周璟,你个臭蛋!” 周璟听到这句,不由的仰天大笑,把自家小金枝揽的紧了些,手指轻轻拍抚着她的脊背,随后又低头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唇。 两个月后,他的伤好了许多,先前小心翼翼的亲吻搂抱,也一发不可收拾的成了求欢…… 甄明玉蹙着眉将三五本女戒一下仍在他身上,“你个不正经的,安分些,若是生的孩子也想你这般该如何?” 周璟笑了笑,“若是像为夫,那便能娶回一房小娇娘!” “那若是女儿家呢?荒.yin的要纳上一千个面首,驸马也接受?”甄明玉起身,任由他将软枕垫在她的腰下。 “嘶……”周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的确……有些为难……一千个,不太行。” 到了仲夏,在位二十年的睿宗皇帝崩在霖织宫,六部九卿一身缟素的跪在宫门前,请求三公主甄明玉登基为女帝。 *** 此时的睿宗已经崩逝了三年,国丧已过,民间已经开始张红挂彩,朱雀大街上的走马灯、琉璃宫灯争艳斗彩,满街都是繁华的人流和熙熙攘攘的卖小玩意儿的摊贩。 老皇叔恭敬的立在朝堂上,“皇上为女帝,身边定要多几个皇夫,现在国丧已过,望皇上早日选秀纳皇夫。”一半儿的朝臣纷纷跪在地上,表示附议泽。 “唰”的一声,一旁的摄政王猛地将尚方宝剑挥了过去,那些跪下的朝臣吓的抱起了自己的乌纱,没有一个人敢再八八要纳皇夫,只有老皇叔义正言辞的指着周璟的鼻梁,“你有那么多女人,明玉凭什么不能有男人,三年了,你们膝下只有一个小公主,我瞧着摄政王是体力不济……” 周璟猛地劈下去,只见甄明玉起身一嗓子道:“驸马请克制泽!” 只见“嘎巴”一声,老皇叔那镶着宝珠的乌纱一下断成两半。 待下了朝,周璟一脸阴沉的坐在龙椅上,甄明玉哄睡了小公主,笑了笑捧着他的脸,“你是我甄明玉的男人,永远的驸马,本宫这辈子都不会纳皇夫,只是吃醋这点儿,驸马还是要克制泽。” 管他克制不克制,总归如今的周璟是克制不了,翻身一下把小金枝压在身下,体力不济?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正文部分基本结束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不离不弃的留言支持,很感动。 番外部分是驸马和明玉生的小包子公主,小可爱们如果有还想看的番外,留言哦。 么么哒。 第90章 当时, 朝廷里下了和亲的诏书,自家父王心中不满, 口气也是极为强硬,“我们衡王府,也算是皇上的姑表亲,从未有姑表亲代替公主和亲的道理。便是英宗时,和亲的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 这是在本王头上架刀呢!” 衡王气势汹汹的说着, 当时僖宁听了还满心的欢喜, 一边在荷花池钓鱼,一边安抚她父王道:“听闻吐蕃赞普是个温润秀雅的,女儿去了定会收拾死他的。” 衡王老眼一挑, 颇为气势高昂的拒绝。谁料僖宁晚上溜圈儿时, 竟听到父王和母妃两人在凉亭里饮酒,父王高兴的斟了一大杯, “这出戏唱的怎么样?气势汹汹的。” “嘘,你小点儿声, 明雁那丫头好不容易答应了要去吐蕃。”母妃叹了一口气。这也怪不得这做父母的, 僖宁实在太能闹了,府里的奴婢和小厮没有待足一个月的, 全都被自家宝贵珠子给用小鞭子抽跑了…… 上个月, 还刚把厨房给烧了……先前的娃娃亲还有世交,全都吓的退避三舍了,就连找媒人商议婚事, 那些满嘴跑火车的媒婆子都为难的皱眉。 如今也就吐蕃那边儿远些,听不到自家女儿这些劣迹,要不就要留在闺阁做老姑娘了。 父王一笑,笑中又带了些静默,“这般,皇上早就应下吐蕃和亲的请求了,只是远嫁吐蕃就要守吐蕃的大礼,咱们僖宁自幼骄纵怕是……” 母妃嘴角微微溢出一抹薄笑,“有周璟在,他们吐蕃就翻不了天!再者咱们明雁加封了僖宁公主,嫁到吐蕃是为下嫁,他们不敢造次的。” 凉亭里的一番话,听得僖宁骤然变了脸色,她震惊自家父王和母妃的对话,不过更震惊自己竟然这般招人烦,媒婆子都不敢给自己合婚?! 僖宁望着天边的凉月,嫁便嫁,左右到哪边儿该烧房子照样会烧,那吐蕃赞普若是敢说一个不字,定割了他传宗接代的脏东西。 不过,令僖宁没想到的是,大婚那天,自己这般清明干净,没有家国观念的小娇人竟然被吐蕃赞普那个狗东西当成了jian细。 僖宁砸了砸嘴,她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子要把吐蕃赞普逼良为娼的念头,正琢磨着主意,就听到一个丫头一下打碎了大婚的琉璃盏。 她轻哼了一声,冷冷的斜了那丫头一眼,“你是故意的吧,专门在本宫大婚时打碎琉璃盏,是想爬床呢还是想爬地板呢?”僖宁将大红吉服扔在地上,伸手擒住了丫头的下巴,“啧啧,长的水灵灵的,本宫都不忍下手划花你这张脸了。” 丫头瞳孔不由的一缩,紧紧抿着唇,想着这西唐公主定然不会如此。 “本宫被你们吐蕃人当成jian细,本宫可不是个讲道理的哦。”说完,朝着一旁的婆子道:“把她推到院子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给她划烂了那张脸。” 那个婆子一听,手里的动作微微一怔,毕竟这不是在自家院子里,这是人家吐蕃的地儿,“公主……这大婚吉日不太吉祥吧……” “赶紧动手,别这般啰嗦。” 这阵仗自然惊动了翻看奏折的赞普苏松,西唐的女人素来都是柔柔顺顺的,这个这般怒火高涨不过是自己不去跟她洞房。如今她这般刁纵更是正中下怀,他原本就不想跟西唐的女人做有名有实的夫妻,如今自己更是有理由不跟那个僖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