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没什么可怕的。 她并不害怕,只是累……好久没走过这么长的路了,感觉两个腿像灌了铅似的,沉的要命。 一阵风吹来,田新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咬牙往前走去。 到宿舍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晃晃悠悠地走进宿舍就往床上一趟,瘫下了。 “谁啊?这么大的汗味,不知道去洗洗澡吗?这么大的人了,最基本的个人卫生都处理不好,真是让人反胃。” 叶乐乐翘着脚坐在床上,指桑骂槐。 大家都知道叶乐乐和田新眉水火不容的关系,也没人敢说话,她们可得罪不起叶乐乐这尊大神。 田新眉知道这是在骂她,她咬牙认了忍,没有吭声。 “怎么?是哑巴了还是聋了?听见都不知道回一句话吗?猪还知道哼哼一句呢。” 叶乐乐吃准了她一贯的窝囊、老实,变本加厉到有恃无恐。 “你骂谁是猪呢?”田新眉站了起来,她今天走了太多的路。脚上的水泡“嚯嚯”地疼,火气跟着也大了不少。 “谁接话谁就是猪。” “哟,照你这么说,你和我是同类,那你也是猪喽。” 她这话接的干脆、利落,宿舍已经有人开始“呵呵”笑了。 叶乐乐有些意外,她没料到田新眉竟然敢和她顶嘴,而且还意外的口齿伶俐。 “你再骂一遍?” “这不是骂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既然说我是猪,咱们又是同类,自然你也是猪唄。” 田新眉表情认真,真的像是在和她讨论严肃、正统的事情。 围观的人笑得声音更大了,不是她们不想忍住,实在是话题太搞笑了。 叶乐乐面红耳赤,她快速从床上走了下来,猛然推了一把田新眉。 田新眉因为脚上磨了水泡,站立的时候就有些不太稳,再说她也没想到叶乐乐真的会下来打她。这猛不妨一下,她就失了水准,仰面朝天摔倒在地。额头碰上了柜子的一角,顿时鲜血流了下来。 “啊……”宿舍的姑娘一见到血,尖叫出了声。 田新眉眼冒金星,头懵的厉害。她躺在地上歇了好大一会,才在“和事佬”李花花的搀护下,坐在了床上。 “我们去医务室吧,都流血了。” “不用,我歇一会就好……” “自作自受。” 叶乐乐看到田新眉在自己面前摔倒时,确实是吓了一跳。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没事了吧,她可不想被这种「穷酸货」赖上。 “你再说一遍?”田新眉站了起来,脸色铁青。额头上的血淌到了眉毛处,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可怖。 李花花拽了拽叶乐乐的手臂,把她拽了出去。 田新眉拿着自己的洗浴用品就进了卫生间,她简单地冲了下澡,清理了额头上的血。其实伤口并不大,只是血流的有些多,看着有些吓人。 她慢吞吞地从卫生间出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头疼脚也疼,一时之间,田新眉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她哆哆嗦嗦地用毛毯裹住自己,睡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是自习课,她晕头晕脑的,实在是起不了床,便托李花花给请了病假。 一直睡到了中午,她才勉强爬了起来,简单地去卫生间洗漱了下,便拿了书本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学妹,你这是怎么了?”张辉本来是和同学一起去上公修课,谁知路上碰到了田新眉。她脸色苍白,走路晃晃悠悠,好像随时都能摔倒在地似的,看着有些吓人。 “没事,我昨晚没休息好,头有些晕。” 田新眉回头看见是他,还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快别笑了,脸色难看到和鬼有一拼了”,张辉撇了撇嘴,想着去扶她一把。 “你干什么?”他手还没挨到她呢,顾良和孙墨就从远处走了过来。 顾良脸色铁青,径直走到田新眉的面前。皱眉去打量着她的模样,蜡黄、苍白。这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竟然狼狈成这样。 “额头是怎么回事?”看到她翻着白边的伤口,凤眸突然紧缩了一下,他开口问道。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顾良便要伸手去检查她的伤口。谁知手指一挨到皮肤,便被烫的瑟缩了下。他大惊失色:“怎么这么guntang,是发烧了吗?” 顾良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跑去。 “会长,我没事的。” 田新眉受宠若惊,脸红气喘地解释。 “阿墨,帮我开车去最近的医院,速度快点。” 顾良伸手把车钥匙扔给了孙墨,打开车门,抱着她就坐在了车的后座。 “好”,孙墨也不含糊,一踩油门,车便急速离去。 “张社长,这女孩和顾会长什么关系啊?这么紧张她,我看会长着急到手都哆嗦了。”同学问张辉。 张辉摸了摸头,一脸的困惑:“我也不太清楚啊……” 孙墨刚把车停好,顾良就抱着人往急诊室里冲。 “你们是怎么回事?这高烧都三十九度四了,才知道往医院跑,还真是仗着年轻不怕出意外是吧?我告诉你们,高烧烧成傻子的我们医院就有好几个。” 年轻的护士嘟嘟囔囔地推着田新眉就进了急诊室。 孙墨在医院收费部跑上跑下的交钱,临了才坐在顾良的身边休息。 “我说兄弟,你这么紧张她,不会真看上这丫头了吧?” 顾良没有说话,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急诊室大门,一脸的迫切。 孙墨叹了口气,没再开口,兄弟的表情代表了一切啊……真是没想到,京都第一美少年竟然被一个乡下胖丫头迷了心。这事真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人的大牙。 “哎,我说阿良,昨天哥们碰到一个特别奇怪的事……我开车路过你那套刚买不久的小区时,竟然在半路上碰到了田新眉,看方向她是往学校赶,她竟然是走路过去的……你说可笑不可笑,现在还有谁会去走路?再说,那么远的距离,走到学校腿都得累断吧。” 少年哈哈大笑,却没顾忌顾良越来越黑的俊脸。 “什么时候的事?”顾良问。 孙墨止住了笑,想了想,确切地回答道:“应该是晚上八点左右。” 顾良猛然站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 正在这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护士推着病床上的田新眉走了过来,开口说道:“已经打了退烧针,额头上的伤口也包扎过了。我们给她简单地做了个全身检查,她最近应该是出了点事故,碰到了头,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对了,最近两天不要让她多走路,她脚上有血泡,刚挑开、上完消炎药。” 顾良越往下听,俊眉皱得越紧,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