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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两人的天分比他们两个都要好一些,之前顾承钰不在的时候也就跟着各自的父亲练一练,但是今日一瞧顾承钰的架势,纷纷丢开了自己的父亲,追着顾承钰的屁股后面跑前跑后的,惹得顾承钦好一阵羡慕嫉妒,就连一向老成持重的定国公都忍不住有一瞬间的后悔当年没能跟着父亲好好的学武。 半个时辰之后,兄弟三个带着三个的冒着腾腾的热气,就在演武场旁边的院里收拾了干净,这才联袂往荣鹤苑去。 定国公府里有着早上请安的规矩,之后留在荣鹤苑用早膳的习惯。 等顾承钰兄弟三人带着各自儿来到荣鹤苑外是,其他人也到了,都在院外等着他们。 昨晚虽然睡得晚,但花儿傍晚就睡了一觉,晚上又睡得实在,所以早上也早早地醒了,不吵不闹的由着红袖抱着,跟在了林安的身后。 林安到的不是最早的,但也不是最晚的。 定国公夫人领着两个女儿比她早一步,顾灵玞夫妻两人领着儿晚她一些时候,又等了一会儿,顾承钰他们兄弟三人来了,但李氏还没有到。 顾承钦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妻,暗暗皱了皱眉。 只是不等他让人去催李氏,大长公主就让人请他们进去了。 顾承钦无法,只好先领着儿进去。 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大长公主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但没有什么意外的是,她依旧没有多看林安一眼,只当她是不存在的。 大长公主先是将定国公夫妻招到了身边,问了一些日常的问题,之后是顾灵玞夫妻和顾承钦,最后又关心了几个孩,因着孩们的童言稚语而露出了笑容,就让人摆饭了。 无视的,不仅是林安,就连顾承钰也干脆无视了。 顾承钰倒是一点儿都不在意,这样的场景他早就习惯了,习以为常了。 林安也不在意,只是有些心疼顾承钰罢了。 今早的座位和昨晚的没有区别,但是等人都坐下之后,大长公主才发现,除了一大早去了宫里的顾灵珂之外,还少了一个人。 大长公主顿时皱了皱眉,看向了顾承钦,有些不悦地开口,“李氏呢?” 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关的顾承钦不由身体一僵,他连忙抬起头,正要给李氏找一个借口蒙混过去,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吵闹声。 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大长公主却皱紧了眉头,对着身边的李嬷嬷道:“你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 李嬷嬷出去之后,外面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又重新走了回来,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而此时,大家已经开始用膳了,李嬷嬷走到大长公主的身侧,弯腰附耳了两句话,就见大长公主的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道:“先吃饭,回头再。” 因着这话,停下来的众人这才重新吃了起来。 所有人都在想,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定国公夫妻两人最在意,他们毕竟是府里的大房,想到这里定国公看了孙氏一眼,孙氏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弄清楚这件事情,定国公心里才放松不少。 他一向都知道自己妻的本事。 所以吃过了早膳之后,定国公早早地离开了,他虽然不用上早朝,但也要去点卯的,免得圣上什么时候想要见他的时候,还要等他。 相比较于定国公夫妻两人对刚才事情的在意是出自管家的原因,顾承钦就焦虑多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李氏,又什么风声都没有,明明他出来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再想到李氏的性,他真是有些担心李氏会整出什么幺蛾来,因此顾承钦的这一顿饭吃的极其不是滋味,味同爵蜡。 大约只有顾承钰和林安,以及顾灵玞一家三人的吃的最香了。 顾灵玞是事不关己,再怎么样她也是出嫁女,哪里好管娘家的事情? 林安和顾承钰则是纯粹的不在意了。 他们才刚回府,有什么事情也牵连不到他们的头上,而且就算牵连到了又如何?他们能是那种怕事的人吗? 自然不是。 所以啊,他们吃他们的就是了。 这一顿饭吃的许多人都不是滋味,但好在是安安生生的吃完了,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的意外。 早膳过后,定国公立即就出门了,孙氏则立即让人去问了早膳时候的吵闹,大长公主则是让李嬷嬷他们扶着进了内室,一副不想管这事的样。 顾承钦见状越发觉得这事儿和他妻脱不开关系。 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些坐不住了,催着儿跟着顾天舒一起去了夫那里后,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而顾灵玞夫妻两人也在早膳过后就和大长公主辞行,很快就带着儿归家去了。 于是没多会儿,就又剩下了林安他们四个了。 林安看了看顾承钰,又看了看顾瑾和花儿,最后看向了等待调查结果的孙氏,轻声道:“大嫂,我们就先回院去了。” “去吧去吧。” 孙氏点了点头,因为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究竟算不算得上是家丑,所以她也不太希望林安会在场,若不是家丑也就罢了,若真是家丑的话,会让林安怎么想? 孙氏可一点儿都不希望林安觉得她是个不会打理家事的人。 可她不知道的是,林安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事儿,就算她真不会打理家事,也和林安没有半点关系。 林安对孙氏笑了笑,就跟着顾承钰的身后离开了。 走在回去琼华苑的路上,林安突然想起顾瑾生母的事情,不由问道:“瑾儿的生母住在了什么地方?” 她回来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呢。 顾承钰的动作不由一顿。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林安,生怕看到她脸上的不悦,好在她除了疑惑之外再没有别的情绪,顾承钰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随后他就皱了眉,“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个院里住着。” 按理,那女人是他的妾室,最应该住在他的院里,可他以前一直都住在外院里,外院里可都是男人,哪有她一个妾室能住下的地方,再加上他从来没有关注过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