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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上的喜色就消退了。 “二弟妹,”定国公夫人心中有些担忧,“不是好了一个月的么?怎么现在才过去了半个月……这二弟就要痊愈了?” 若真是二弟受伤,她自然是希望他越快痊愈越好。 可现在不是啊。 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给别人看的。 然而现在,赵太医令居然“二弟”即将痊愈……等再几天,可如何是好? 定国公夫人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丝猜测,只是差了一层纸没有戳破,也因为这一丝的猜不透,才让她心生不安。 林安并没有着急话,她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道:“大概,承钰真正的行踪可以对外宣布了。” “啊。” 定国公夫人一惊,随即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昨晚承钤昨晚那样的话,真是,对着我还似是而非的,害我都没有听得懂。” 越是到后面,定国公夫人的声音越低,也越发充满了对丈夫的娇嗔。 林安听入耳中有些莞尔。 不过她对定国公夫妻两人的闺房之乐没有丝毫的兴趣,却对定国公对定国公夫人所的话感兴趣,她不由问道:“还望大嫂不要嫌我多嘴,我只是对大哥与大嫂了些什么感到有些好奇,不知道大嫂能否告知一二?” 闻言,定国公夫人的脸红了红,但她还是道:“也不是什么不能的,你大哥只了什么时间差不多了,我当时奇怪地问了一句什么时间差不多了,他没有直,只我很快就能知道了,我不依,继续追问,可是他却一直拿‘你很快就能知道’这话来搪塞我……” 到这里,定国公夫人有些羞赧,“起来还是我太笨了,早就应该猜到是指二弟这事的。毕竟二弟的行踪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的,我们先前做了这么多也只是为了拖延一些时间罢了,如今半个多月过去,想必二弟那边已经有了消息。” “起来,京城到虞城远并不远,若是快马加急的话,这几日应当会有一些消息传回来了。” 闻言,林安点了点头,顾承钰的确有消息传来,不过是在昨晚才传回来第一个消息,想必昨晚得到顾承钰消息的,不仅是她,还有定国公,甚至是皇帝那边肯定也是得到了消息,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有赵太医令的这一出。 定国公夫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开口道:“我琢磨着二弟可以痊愈了,那这几日估计就要在人前稍稍出现一二了,不知道二弟妹有何打算?” “嗯?” 林安一开始并没能反应过来定国公夫人的意思,但过一会儿她也意会过来。 不外乎贞洁一事了。 别人自是不知道此时正在国公府养伤的顾承钰是假冒的,可他们这几个知情人却是一清二楚的。 若是只是为了打消别人的怀疑,让一切显得合乎自然,她就要和别的男人亲密接触,可这样的话,他们这几个知情人就显得异常别扭了。 虽然林安不在意和陌生男人演戏,左右不管怎么演,也不可能演到床上去,只是她也不想和别的男人过于亲近,哪怕只是简单的接触一下。 所以她道:“既然大哥可以安排一个和承钰近乎一模一样的人,那么能不能也去找一个可以扮演我的人?也无需扮演太久,只要将需要我和承钰一同出现的场合糊弄过去就可以了,左右‘承钰’现在还没有好彻底,在人前出现的时间短也是常理。” * 首 发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广 告少 正文 第214章外院的将军居然不是将军? 定国公夫人愣了愣,随后也意识到这是最方便的一个办法,处理起来也不算麻烦。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道:“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大哥吧,我回去就和他一下这事儿。” “大哥想必早就有了成算,哪里需要我们来提醒。” 林安弯了弯唇,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原本她以为这整个定国公府,就只有顾承钰一个出色的人。 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就知道事实并不是如此。 先不三房顾承钦和李氏那一对夫妻,单就是如今最一辈的几个孩,个个钟灵毓秀,只是定国公府的规矩大、教养好,所以那几个孩再怎么出色,也从来没在人前骄纵成性,只会在偶尔一些必须的情况下表现一二。 更不要这国公府真正的主人定国公了。 其实她早就该想到这一点的——当初顾承钰需要连夜离京时,他就将这一事情告知了定国公,甚至没有嘱咐她去做什么事情,而是将一切大事宜都交给了定国公去cao办,结果自然也是完美的。 可见定国公并没有辜负顾承钰的信任。 而这份“不辜负”正是来自定国公的实力。 所以她不觉得如何避开耳目不让人察觉到不妥,又如何让她和顾承钰出现在人前这一事情,定国公会没有任何的安排。 起来,在聪明才智上面,她真是比不上定国公。 她最多是走一步看三步,但定国公却能够走一步看七步,甚至是十步。 …… 从外院回来后,红袖就一直魂不守舍。 林安一开始并没有管她如何,但时间久了,总有些不习惯,毕竟这段时间红袖的心灵手巧、手脚麻利已经成功腐蚀了她的一颗无产阶级的心,不,她以前也不是无产阶级的心,而是资本主义的心,现在则成功被腐化成了地主阶级。 但这样的感觉并不赖,所以她乐在其中。 只是这样一来,红袖一旦出现反常,她这个地主婆就有些不舒坦了。 她看了红袖一眼,道:“究竟怎么了?从外院回来后就一直这么魂不守舍的。” 听到林安的声音,红袖一个激灵,愣了一下后,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在走神,居然连夫人都没有伺候好,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快走到林安的跟前就要跪下去请罪。 “行了。” 林安拦住了红袖,指了墙角的杌,道:“你去搬来坐下。” “奴婢……” 红袖对自己刚才的走神已经内疚到不行,哪里还敢再坐下? 但林安一副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不会听你话的样,她最后不得不去搬了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