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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呢!小玲,谢小爷是我们莲花村的大恩人,你就陪谢小爷好好说说话,三姑赚了钱,给你买新衣服。” 她在思考着,三姑,是真的心善,还是伪装心善? 谢珺道:“小玲,你们莲花村,真是民风淳朴,你的亲戚,也很善良。” 她笑而不语,那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夜色降临,村民们只一天,就赚了足足半年的铜板,谢珺也停止再收螃蟹。 二柱子、沈逐浪、二狗的爹、谢珺,四人一起将螃蟹都抬到了沈家茅屋,谢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白姑娘,你看天也晚了,陆四还未过来,我可否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 白小玲心想,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他们只有三间卧房,难道她又要去和刘氏挤一晚?她不是不乐意和刘氏睡觉,在她心里,已经将刘氏当作了自己的母亲,但是她不习惯自己的床,被一个陌生男人睡。 白小玲还没有说话,刘氏先说了,“只要谢小爷不嫌弃我们房屋简陋,当然可以。” “娘,不如让谢小爷住我的房间,我去和柱子哥挤一晚?” 刘氏有心要给白小玲找一个合适的人,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逐浪,小玲今晚和我睡,谢小爷住小玲的房间,我们自己家里都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去麻烦人家二柱子。” 正文 第046章:信物 刘氏已经发话,虽然白小玲心中有些不愿意,但是她也不再说什么,倒是沈逐浪,他面有不甘,“娘,男女有别。” 刘氏愣了一下,沈逐浪以前最听她的话,这次竟然为了白小玲反驳她的意思。不能让这段孽缘开始。 “逐浪,我不是让小玲和谢小爷睡到一起,只是让谢小爷去小玲的房间睡一下而已。谢小爷是我们莲花村的恩人,如果没有他,或许莲花村的村民就连过年的时候也无法吃一顿饱饭。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白小玲见刘氏有些生气,她对沈逐浪使眼色,然后小声说道:“逐浪,不要说了。” 谢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不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白小玲连忙说道:“谢小爷,没有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沈逐浪晚饭没吃,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他最近,老是觉得娘怪怪的,好像她故意在让吴翠花和他接近,故意让柱子哥和谢小爷接近嫂子。难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看见了? 三个人简单喝了一点稀饭,刘氏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谢珺道:“白姑娘,我好像真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谢小爷,叫我小玲就好。” 他心中作喜,涩涩地喊了一句,“小……小玲……” 爹说得果然没错,近水楼台先得月,有些事情,光是脑子里面想是没用的,得行动。他这次来莲花村一趟,原本生疏的称呼变得亲近起来。 “对了,你也别叫我谢小爷了,叫我谢珺就行。” “好。” 白小玲收拾了碗筷,去洗碗,她心里忧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沈逐浪今晚没有吃饭,谢珺凑过去,他撸起袖子,“小玲,我来帮你。” 留香馆的少爷,也会洗碗吗? “不用了,你歇着就行。” “不,白吃白住,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小玲,你也辛苦一天了,你去歇着。” 她看着谢珺,既然他这么执着,那就只有让他洗了,谢珺才洗了两个碗,他手上一滑,一只碗掉到地上,竟是摔碎了。原本想在她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没想到却是这样。谢珺去捡地上的碎瓷,又由于手笨,被碎瓷割破了手指。 白小玲走过去,看着他血流不止的手指,微微皱眉。她抓住他的手,他能感觉到从她指腹传来的温暖,让他心中甜蜜。 “不要动。” 他没再去捡瓷片,而是由她这么将他的手抓住。 她看着他的手,在这里,没有药,而他的伤口似乎不浅,血一直流。 她记得她小时候,有一次被割破了手,当时院长mama就是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然后过了一会儿就不再流血了。 可是…… 沈逐浪刚才说了,男女有别,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如果她吮吸了他的手指,会不会就要对他负责? 他的另外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小玲,你在想什么?” 她回过神,“没…没什么……” “小玲,你放心,没事的,待会儿它就不会再流血了。” 可是,血还在一直流。况且在她最无助、濒临死亡的时候,是他救了她。 她抓住他的手,然后凑到自己的嘴边,吮吸了起来。 谢珺一下子红了脸,他的心脏跳动得非常快,仿佛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白小玲……白小玲……亲吻了他的手指。 沈逐浪听到摔碗的声音,刚出来查看,没想到就看到这一幕。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这里,很疼。 他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吮吸了一会儿之后,白小玲吐了一口血水,伤口果然没有再流血。她又用布条将他的手指包扎,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么处理对不对,你回去以后,再让蔡大夫帮你看看。” “好。小……小玲……” “嗯。”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放到她的手心,“小玲……谢谢你……”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里面的玉镯,这是……什么情况…… “谢珺,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 “小玲,这是我们今天成为朋友的信物。” 还有……这种cao作? “小玲,你也应该给我一件礼物作为交换。” 那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礼物。 他看着她头上的木簪,簪子简单大方,因为常年佩戴的原因,通体柔滑。反正从她魂穿到原主白小玲身上的时候,这只簪子就已经戴在她的头上了。 “小玲,将你的簪子和我做交换,可以吗?” 一个玉镯子交换一个木簪,谢珺是生意人,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桩买卖亏了吗? “可以……吧!” 她的话音刚落,谢珺将她的簪子取下,一头青丝瞬间落了下来,黑